「你這是什麼拳法?」司馬鴻雁問道。♀
司馬家的人也特想知道這是什麼拳法,也太怪異了。可他們不好問,現在听司馬鴻雁問起,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
「你不要忘了,我風雲堡的風雲二字是怎麼來的。難道僅僅是為了襯托听著好听嗎?」大漢反問道。
「哦?你的意思是除了風之外,還有雲?」
「不錯,除了風之外,還有雲。飄雲掌!」大漢身形一扭,腳下一錯,登步上前,以一種非常刁鑽的姿勢出掌,有點兒像楊氏太極的重手。看似綿軟無力,實則力大千鈞,開山碎石不在話下。
「好強。」司馬鴻雁盛情凝重,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那只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手掌。揚臂,出掌。不過沒有硬接,而是像條靈蛇一般纏繞上了大漢的手臂,玉手呈爪形死死的扣住了大漢的肩膀。正是江湖上常用的武功,靈蛇臂叫虎爪。
「嘿嘿,你手上的功力還是差點兒。你要是力量再大一些,說不定我這兩條膀子已經變成一堆稀爛的肉末了。」大漢哈哈一笑,也不見他打司馬鴻雁。而是雙手突然使勁兒一握拳,噗!這是音爆的聲音,他的力量速度實在太強,空氣沒有來得及逃離就被捏爆了。
司馬鴻雁听大漢這樣說,就知道不好。使勁兒抽離雙手。可是她的動作還是慢了一籌,只覺得突然出現了一股巨大的震動力量,震的她兩臂發麻,劇痛無比,都沒有直覺了,防守也就不那麼嚴密了。
大漢抓住這個機會,一掌狠狠的打向了司馬鴻雁的月復部。
「手下留情!對一個女孩子下此狠手,有違江湖道義。在此我代妹妹向尊駕道歉了。」司馬宏瓊馬上出聲說道,這一掌要是打實了,司馬鴻雁不死也得重傷。而且這個地方又是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子宮。萬一打的月兌宮,司馬鴻雁的生育能力可就徹底玩兒完了。一輩子也不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那是多大的痛苦。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生孩子比把她們千刀萬剮了還難受。
「這家伙,下手也太黑了。老公,抓住暴揍一頓。雖然那女孩兒是有些過分,可也不能下此毒手。」幾女驚呼一聲,紛紛咒罵道。
「扒皮做鞋。」這句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反正是幾女說的。
林天昊無語了,額頭上的黑線飄啊飄。
「他不是老牛,扒了皮也做不成皮鞋。做燈籠太厚了。所以,你們還是饒了人家吧。再說,他這不是收手了嗎?」林天昊有些弱弱的說道。這幫女人實在太強大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幾女聞言紛紛盯著玄光鏡,果然,听了司馬宏瓊的話,大漢果斷的停下了攻勢。那拳頭距離司馬鴻雁的肚子只有短短的一厘米。
「多謝了。」心有余悸的司馬鴻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話說,這事兒好像是他做的有些不地道。要不是她處處出狠招,大漢也不會這樣,細說起來還是她自己招的。
「對不起了,是我很久沒有遇到一個能夠跟我放手一戰的人,有些手癢,一時沒有收住手。對不起了。」既然是自己錯了,那她就絕不會賴掉。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哪兒那麼多借口。
「不必,說起來也是我不對,我也很久沒有打的這麼痛快了,小,額,姑娘。你真是好身手。」大漢很豪氣的揮揮手。本來他是想說小姐的。可是突然想到這是一種不禮貌的稱呼,就說了個姑娘。
「哈哈,這就對了嘛。大家出來行走江湖,多交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敢問兄台尊姓大名。」司馬宏瓊哈哈大笑。
「哈哈,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又何必知道那麼多呢?還是相忘江湖的好,告辭了!」大漢哈哈一笑,並沒有回答司馬宏瓊的話,帶著人離開了。
「他是個聰明人。」林天昊和司馬宏瓊同時說道。
「哦?此話怎講?」問這話的是幾女,司馬鴻雁可不像她們那樣有很重的好奇心。他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不說,想讓她問,門兒也沒有。你不想說,老娘還不想知道呢。
司馬宏瓊苦笑著搖搖頭,他整這玄虛干嘛,難道這些年還不清楚妹妹的性子嗎?不過他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他知道以妹妹的腦子會聯想到這是怎麼回事的。
「哦,我明白了。」「我想我也明白了。」
沒等林天昊解釋,幾女就一起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反應還真是夠快。一切只為了利益兩字。在這地方,這種時刻。朋友那根本就是扯淡,除了敵人還是敵人,根本沒有朋友。即使能做一會兒的朋友,又能如何?在足夠的利益面前,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這不是你願意不願意的事情,而是大勢如此。既然這樣,還是讓自己少點兒牽掛吧。
林天昊無語的搖搖頭,這不是浪費他的感情嗎?
「明白了,咱們就準備吧。等雲濤能動彈的時候,咱們就行動。只是可惜這輛車了,沒用幾天就報廢了。」林天昊知道,這台車的發動機已經燃燒到了它的極限,快要罷工了。
「是無相神功和風雲神功嗎?命運的輪回總是無處不在。」在司馬鴻雁打過架的地方,突兀的出現了一個混身籠罩紫紗,手臂上纏著一條白色蛇形生物,背後背著一個酒囊的女人。為什麼不直接說是蛇呢?因為這條蛇頭上有腳,月復下有足,和神龍有幾分相像。
「嗯?這個女人總算是到了嗎?摩羅家族的瑰寶?呵呵,護法神龍就是這麼個小玩意嗎?」林天昊似乎有所感覺,喃喃自語著。不,他好像能夠看到一切似的。
「嗯?有意思?那個丫頭也到了。兩個將命運奉為至高的女人,踫到一起會產生什麼後果呢?說實話,我很期待。」林天昊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摩羅伽羅?摩羅家族的瑰寶?沒想到我們居然在這里遇到了。」女人身邊突然紫光一閃,出現了另一個女人。
「我身邊二十米範圍之內不喜歡出現陌生人,即使是亞特蘭蒂斯的王。」女人,不,是摩羅伽羅抓起身後的袋子喝了一口。
「嗯?不錯。三百年的竹葉青,我也喜歡。不過我想問一句,禪迦修明也不能靠近嗎?」世人皆知,她總是喜歡喝烈酒的。剛剛釀造出來的竹葉青度數是明顯不夠的。
「你知道的。」摩羅伽羅回了一句。
「是啊,我是知道的。可是我現在突然不想知道了。」有時候看兩個女人打機鋒也是不錯的享受,尤其這兩個女人還是絕世美女的時候。
「哦?難道你想反抗。你應該明白不論是你們還是我們,那幫老家伙都不會允許血脈外流的事情發生。」摩羅伽羅低聲嘆息道。像他們這種古老血脈,族規規定,結婚只能是近親,為了保證家族血脈的純潔度。就好像她即將要嫁的人一樣,那是她親姑姑的兒子。她不喜歡,可惜沒有辦法,所以只能暫時出來溜達一下。
說起來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笑,兩個將命運奉為至高的女人,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是什麼,居然也在掙扎。
「是啊,他們是不會允許的。可是我想試一試,試試總會有希望的。」肖雨辰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與她年齡不符的滄桑。
「話說,我的運氣還是不錯。剛剛才出來幾天,就遇到一個不錯的男人,是命運之神告訴我的。」肖雨辰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男人的身影。一個第一次見面,就讓自己有種特殊感覺的男人。
「哦?能得到你如此夸贊和傾心的人,我倒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摩羅伽羅詫異的看了肖雨辰一眼。實際上,她們應該算得上是同一種人。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我就來這里。因為我知道,他會來這里的。」
「听你這話的意思,是他拒絕了你嗎?」摩羅伽羅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能拒絕這個女人嗎?會拒絕這個女人嗎?
「是的,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他當場就拒絕了我。說實話,要不是實在打不過他,那晚我可能會霸王硬上弓。」肖雨辰邪魅一笑,如果那個男人始終不肯的話,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摩羅伽羅沒有說話,估計她被震得不輕吧。
「我靠!那晚幸虧勞資跑得快,要不貞潔不保。」林天昊驚的差點兒從床上蹦起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瘋狂,居然想對勞資霸王硬上弓。
「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麼妖兒呢?」林天昊的舉動驚醒了幾女。
「額,有人打算對我霸王硬上弓。你們可要想辦法保住我的貞潔啊。」林天昊眼珠一轉,嘿嘿,丫頭,或許我拿你沒有辦法,不過嘛,有人拿你有辦法。女人還是需要女人去對付啊。
「沒有發燒啊?胡說八道什麼呢?做夢撒 癥呢?誰會對你一個大老爺們霸王硬上弓啊?」幾女模了模林天昊的額頭凶神惡煞的問道。敢打擾我們的好夢,不想活了是不是。
「額,不著急。我給你們看點兒東西。」林天昊一翻手,將玄光鏡遺留下來的影像播放了出來。
「額,這女人沒有毛病吧?」看了留影以後,幾女都是無語了。沉默了半晌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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