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雨溪出去後,便在極度空間了放了一些衣服,當然還有夢兒的衣服。
白墨看了看雨溪,本想著男女有別,可是轉念又一想雨溪本來就是要做他妻子,和他攜手一生的人,他就算看了也會負責的。只是不知道雨溪會怎麼想呢?還是不要讓小雨兒知道了,他可不想讓雨溪為難,雖然給雨溪換衣服難免會有肌膚之親,但是他要的可是雨溪的心,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和雨溪之間存在什麼不好的問題。
「不許告訴小雨兒!」白墨冷漠的看了穿雲和靈兒一看,雖然只有這一句話,但是話中的寒意卻叫人不寒而栗,不容反駁!讓靈兒和穿雲不同自主的點了點頭。直到白墨的目光移開,才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可是此時也才發現居然就這般答應了。這也太輕易了吧,這也太沒面子了!靈兒還好,因為白墨是天魔戒的主人,所以靈兒對白墨本身就有著一種敬畏的。可是穿雲這只傲嬌的魔獸就不滿了,再怎麼說它也是穿雲聖獸,居然就這麼容易的就被人嚇住了,這可怎麼得了啊?
白墨才不會理會在一旁糾結的穿雲,而是接過靈兒拿出的衣服,然後馬上給雨溪月兌上的濕衣服。雨溪現在已經是十三歲了,少女的身體雖然並未發育完全,但是比之七年前真的是好了太多了。七年前白墨也只是不小心看到雨溪的身體,而今天確實有些情勢所迫。但是白墨還是覺得很飽眼福。尤其是知道穿雲是公的動物的時候,一下子就把穿雲的頭打懵了,等到穿雲回過神來的時候,雨溪的髒衣服已經蓋到它的頭上,將它的整個身體差不多都蓋住了。穿雲覺得很氣憤,很氣憤。可是它也有些氣懦,因為它在面對白墨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壓迫,雖然它會對白墨表現出自己的不滿和憤怒,但是卻只是口頭上的,從來沒有過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穿雲心里明白,白墨這麼做不過是不想讓它看到雨溪的身體罷了,可是心里明白,但是這口氣還是順不過去啊!所以只能在一旁一邊掙扎一邊生悶氣。
而此時白墨的心情早就不在穿雲的身上了,而是轉移到了雨溪的身上。如玉般的肌膚透著瑩瑩的光澤,由于主人的不適,同面色一樣沒有一絲的紅潤,但是卻依舊美得讓人心驚。白墨慌忙的移開目光,拿起雨溪的衣服就胡亂的往雨溪身上套。這可是白墨第一次給女子穿衣服,雖然說穿的也是男裝,但是白墨卻總感覺有些不一樣,似乎是手有些無措,一時間竟不知道這衣服該怎麼打理了。而手下的動作也越發的慌亂了。
一不小心竟然模到了不該模的地方,一時間白墨楞住了,竟忘了反應,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觸覺柔軟不比,就像是這世間最令人著魔的東西,令白墨不禁回想自己到底是模到了什麼,自己剛才看到的那番風景。十三歲的雨溪身體的發育自然並沒有太豐滿,並沒有給白墨太強的視覺沖擊,可是那小巧的花蕾,仿佛自己一手就能抓兩個的小饅頭,看在白墨的眼里卻格外的惹眼。想到這,白墨竟有些臉紅起來,不過幸好這里沒有人,自然也不用太在意形象,否則,這一幕若是落在白墨的那一群手下的眼里,肯定會把眼珠子掉出來的。
好不容易給雨溪換好了衣服,白墨的心情也已經得到了平復,可是雨溪卻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看到雨溪那蒼白的臉色,白墨的心里暗自著急。
所以看向了旁邊一直被自己忽略的穿雲。「你可想到怎麼來幫助小雨兒?」
穿雲听到白墨的話,高傲的抬起了頭,哼!小爺現在還正生氣著呢!顯然剛剛白墨的舉動徹底傷了這只傲嬌小聖獸的心。
白墨看到穿雲這個樣子,便知道它定然還是在為剛剛的事生氣。可是,白墨是誰啊?他想問的事,他想知道的事就怎會容其他人不說呢?
白墨並沒有說話,可是現在退去溫情,換上寒冷氣質的他,在穿雲看到就是一座移動的冰山,那凌厲的似寒風,似利刃的目光落在了它的身上,讓穿雲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
穿雲小心的瞄了一眼白墨,在看到白墨的眼神中全是冰冷,沒有意思玩笑和戲謔的成分時,不由的垮了臉,至于嗎,怎麼可以這樣呢,明明是他無禮在先,沒有道歉也就算了,居然還用這麼危險的目光來威脅自己,真是太無恥了。
那目光仿佛就是在說,若是穿雲不答應,那就要接受白墨給它的懲罰,而且絕對是殘酷的懲罰。
穿雲是只傲嬌的聖獸,但是也是一只有眼力勁的聖獸,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穿雲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剛才的那些怒氣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既然雨溪對這聖水有不良反應,那麼如果想辦法將雨溪體內的聖水排出來,也許她會感覺好一點穿雲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因為它也只是知道雨溪跟這聖水有仇,不對付,可是要是怎樣才能救雨溪,那就真的只能靠猜了。他可是記得上次雨溪僅僅就喝了一口聖水就已經疼得面色蒼白,出冷汗了。
不過,穿雲對于白墨在某種意義上還是很看好的,這聖水雖然對于雨溪來說是磨難,是毒藥,但是對于白墨還說卻是靈藥,是天賜的福利啊!可是從一開始到現在,白墨的心思都一直放在雨溪的身上,絲毫沒有任何對于聖水的渴望,這讓穿雲不得不刮目相看。而這也是穿雲可以容忍白墨這般對自己的原因之一。
白墨听到穿雲的話,就知道它是真的只知道雨溪出事的原因,而不知道解救雨溪的辦法。看來也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如果用功力將雨溪體內的聖水逼出來,也許可能會有所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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