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景墨听她說完一切,眉頭又開始皺了起來,他在考慮一件事!
在考慮,關于她的身世,自己要不要說出來!
但是說到底,她心底還是有著不小的排斥,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有查出她的生父生母到底是誰,而陸封又死咬著嘴巴不說。
嘆了一口氣,談景墨選擇了不說。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有我,我再也不會讓你承擔這些!」她的前二十年,他無法參與,但是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彼此陪伴著一起過的,他自然不會讓她再度受到傷害。
而之前的那些事,似乎已經有了一點兒苗頭。
不過,談景墨沒有想錯的是,這件事果然是唐月寧在起著主導作用的!
寶兒點點頭,她相信他,相信他會做到的。
有時候,相信一個人的感覺很奇怪,她說不清自己現在對談景墨是什麼感情,但是很明顯的是,已經漸漸把他放在心上了,因為這麼多,都是他的陪伴,他的付出,才讓她走出這個困境的。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從一開始就這樣!
好像很委屈他的樣子!
她抬起頭來,主動去親了親他的下巴,慢慢的,柔柔的,近乎溫柔得出水了一樣!
談景墨的眸子,在她的這個動作開始的時候慢慢變了顏色,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勾-人!也不知道這樣的她,對他來時幾乎是一味毒藥,上了癮,想要戒,也戒不掉了!
吻著吻著,他就結果主動權,慢慢地吻上她的唇!
這兩個月以來,她的心情不好,他也是。彼此之間,只有少的可憐的親吻,他已經餓了很久了。
作為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他的定力已經夠好的了,每天抱著他睡覺,明明坐懷會亂,但是還是咬著牙忍住,把自己想成柳下惠。
天知道這樣的日子有多麼煎熬!
但是發現她的漸漸上心,發現她不再是畏畏縮縮了,她的情緒也在慢慢轉變了。這些煎熬中又開始帶著絲絲甜蜜,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產生的化學反應,很讓他驚喜。
「唔,輕點!」寶兒輕輕喃道,發現他的手鑽進自己的衣服里面,在她的柔軟上慢慢舒弄著。
「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這一次,一定把他保護地嚴嚴實實的!好不好?」談景墨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然後對著那粉女敕的小耳垂,不停地吮-吸著。
發出來的聲音,極盡纏-綿。
寶兒羞紅了臉,全身上下全是酥麻感,讓她快連自己是誰都忘了!特別是他的唇上還在慢慢地向下,而手卻已經鑽進她的褲子里去了,就更是忘了反應了。
談景墨低聲地喘著氣,然後一把抱起他,進去辦公室里面的小套間,將寶兒放在床上,隨後附上她的身子。
「听到了嗎?答應了嗎?」他再一次問道,準備要是她不答應的話,就纏到她答應為止,縱使手段不那麼光明,他也認了。
不過寶兒睜開迷蒙的雙眼,雙手踫上他的臉,鄭重地點了一下頭。「好,我听你的!」
她想,她也希望那個孩子快點兒回來,因為,她也很想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想。既然談景墨也是如此,那麼她又何必拒絕呢?
得到她的回答,談景墨滿心的狂喜,雙手毫不猶豫地解開她的衣扣。
慢慢地,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他的也是,兩人最後坦誠相見。
談景墨的眼里全是驚嘆,縱使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了,但是還不忍不住被她吸引。
她的皮膚很白,白得不可思議的那種。此刻在這樣的氣氛的烘托下,還帶著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漂亮極了。
她的骨架很小,但是抱起來不會讓他覺得只剩下骨頭的那種骨感。而且她的身材很好,該有肉的地方都很有看頭,特別是她柔軟上面的兩點嫣紅,像是雪地里面的紅梅,強烈得吸引著他的眼球。
感覺他的視線過于大喇喇的強烈,寶兒不好意思地掩了掩,他能不能顧及一下自己的臉皮啊?
「別遮,很漂亮,而且,是不是又大了一些?」談景墨滿是壞笑地說道,伸出手比了一下,似乎真的是大了一些,看來張媽的雞湯都補到這里去了。
寶兒滿臉通紅,想掙扎但是談景墨一個俯身,直接附上自己的胸前,不停地逗弄著雪峰,發出「嘖嘖嘖」的曖昧的響聲。
這一刻,腦袋里沒有其他,只有他,以及那種刺激的酥麻感!
他漸漸地轉移了陣地,來到幽谷,伸出兩指,慢慢地擠了進去、
這麼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她不自覺地排斥著他的進入,可是又覺得那種感覺很舒服。
「輕點,唔……別……」她說話的時候,腦袋里面有瞬間的接不上神經的感覺。
他的手就在那一點上按著,得到她很大的反應,談景墨自然知道這是她的敏感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寶兒才從那種近乎是可怕的感覺中回過神來,談景墨的動作還在繼續。
他的額頭上全是汗,不停地喘著粗氣,看得出來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你進來吧!」寶兒小小聲得說道,因為她已經不覺得難受了,倒是因為他弄了這麼久,覺得有幾分空虛。
當然,這樣的話,打死她也不會說出來。
談景墨得到她的邀請,咧嘴一笑,不一會兒,調整好姿勢,瞬間沖了進去。
兩人都深深喟嘆了一聲,談景墨慢慢地開始動作著。
但是,這樣的她,太折磨人了,即便是這個時候了,她那里還緊致得不可思議,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了一樣。
他的眸光沉了沉,發現太難控制自己了。
咬了咬牙,他管不了這麼多了,瞬間加快了速度。
「別這樣,太快了!」寶兒被這樣的頻率震碎了心神,小聲哀求道。但就是這樣軟綿綿,甜甜糯懦的聲音,叫談景墨更加停不下來。
一輪歡-愛持續了很長的時間,等他發泄完,連她的額頭上都全是汗水了!
談景墨餓了太久了,要吃當然要盡興,換了一個姿勢又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