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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雖然還沒有正式接觸過官場里的領導,但是平時受網絡和坊間的一些傳聞影響,他對官場人打心眼里有一種反感情緒。
不過,這個身為金水市教育局局長的金悅民,對于秦菲兒的事業來說,也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雖然王笑也想不出,他未來會有什麼地方能用到這個人,但是看在秦菲兒的面子上,他仍然要認真對待,不能馬虎大意。
果然如秦菲兒所預料的那樣,半個小時後,金悅民的座駕才徐徐駛進「菲唐」的停車位上。
秦菲兒趕緊起身,輕移蓮步,滿面春風地前去迎接。
王笑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也跟著走了過去。
金悅民已經年近六十,身材微胖,個子不是很高,大約一米七左右,額頭很亮,屬于那種地中海頭型,眼楮不大,但是鼻子挺高。
「金局長,你怎麼自己開車來了?司機小黃呢?」秦菲兒見金悅民從駕駛室里出來,便趕忙關心地問道。
「呵呵,我怎麼就不能自己開車來了?別看我模樣有點兒老,但是身上這股勁兒,不比年輕人差,別說開車這點兒小事兒,就是搞體育活動我也不怕。」金悅民說著,樂呵呵地望著秦菲兒,眼神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
「金局長,我可沒說你老啊!我的意思是早知道需要你親自開車,就不讓你那麼辛苦跑這一趟了,我派人把那點茶點給你送去就是。」秦菲兒客氣地道。
「那可不行,我可有段曰子沒吃過你們大廚做的菜了,你不讓來我也得來。」金悅民開玩笑道。
「看你說得,你什麼時候想吃這兒的菜,只管來就是,等會兒我給你個貴賓卡,只要你一來,保證張奎親自下廚給你做飯。」秦菲兒一邊說著,一邊引領著金悅民往樓上的包廂走。
王笑跟在後面,一直插不上話,也不知道該怎麼插話,他可沒有跟領導干部打交道的經驗,生怕哪句話說得不對惹得金局長不高興,再得罪了秦菲兒。
這個時候,沉默是金,免得話多不討好,畢竟這是秦菲兒的客人,還是為他辦事兒。
所以,他就這麼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直到他走到包廂門口,才停住腳步,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秦菲兒見王笑愣在門外,趕緊給他使眼色,讓他進來坐。
王笑看到,這才放心地走進來,選個靠邊的位置坐下來。
這時,已經有兩名女服務員沖好了一壺普洱茶端上來。
「金局長,你品嘗一下,這是我前兩天去西南那邊帶回來的,賣茶人說這是當地最的好普洱茶,我知道你喜歡喝普洱,你幫忙品鑒一下,看看我有沒有上當。」秦菲兒把茶碗輕輕放至金悅民面前,微笑著說道。
「呵呵,秦老板說笑了,你這麼聰明,哪有人能騙得了你?看這茶色就已經是上品了。」金悅民望著杯中茶,樂呵呵地道。
「听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放心了。」秦菲兒說著,又捧起一杯茶,輕輕地放到王笑面前,客氣地道︰「王笑,你也嘗嘗,看看金局長是不是在故意安慰我。」
這時,金悅民才注意到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小伙兒,剛才他一直以為這小伙是秦菲兒的跟班,直到王笑剛才在包廂里跟著他們落坐的時候,他還在心里嘀咕這小子真不懂事兒,要是在衙門里混,一天也別想呆下去。
此刻,他突然看到秦菲兒竟然把他奉為上賓,親手伺茶給他,不禁盯著王笑打量起來,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領,能讓如此清高的美女老板親手奉茶。
這也不能全怪金悅民目中無人,要知道在他們這種公職機關里工作,那可都是論資排輩的。
像王笑這樣的年輕人,如果沒有過硬的靠山和背景,根本就沒人會拿他當回事兒。
他金悅民能混到今天這個處級干部,也是一天天從基層熬幾十年,最後又有找了些關系才熬上來的。
所以,他自認像王笑這些的年輕人,如果沒有特殊的背景和資歷,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坐在一起用茶。
王笑雖然不懂茶,但是秦菲兒既然這麼問了,而且金局長還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他也只能裝模作樣地端起精致的茶碗,輕輕啜了一品,然後氣定神閑地放下茶碗,有模要樣地點點頭,說︰「金局長說得沒錯,這是陳年好茶。」
「那就好,我一直是喝龍井的,所以對普洱茶並不是太熟悉,在那邊選茶的時候生怕被人騙嘍!」秦菲兒說完,然後作突然醒悟狀,連聲說道,「哎呀,你看看,我都差點兒忘了給你們做介紹了。王笑,這是咱們金水市教育局的黨委書記金局長。」
「金局長好,我在學校時就听老師提到過你,想不到今天有緣竟然能在這里見你。」王笑彬彬有禮地向金悅民問好道。
金悅民仍然沒有弄明白王笑在這里是什麼角色,所以也不敢多說話,萬一對方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他說得太多恐怕有損身份。
所以,面對王笑的問候,他只是習慣姓地微微一笑,點頭的同時,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王笑的招呼。
對于金悅民的冷漠,王笑並沒有感到意外,在說話之前他就做了了心理準備,早把金悅民當成是張奎在後廚切菜用的柳木墩子放在了椅子上,就當是自己對著柳木墩自言自語了。
秦菲兒立刻又給金悅民介紹起王笑,她鄭重地道︰「金局長,這位是我的外甥王笑,別看他年紀不大,但是在給人看相方面特有天賦。他沒有來金水市念書之前,在他老家那里,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少年神算,每天來找他看相的人都排著長隊。最可笑的就是高三那年,他為了安心學習,不被那些前來求他看相的人打擾,害得他一年都沒敢回家,一直躲親戚家。」
秦菲兒為了幫助王笑取得金悅民的重視,說得是聲情並茂,並且隨即編了一些小故事,以增加可信度。
金悅民听了,仍然心有疑惑,好奇地問︰「他小時候就會看相?易經八卦他都看得懂?」
王笑見金悅民提出疑問,沒等秦菲兒接話,他搶先說道︰「我家祖上多有做相師為生的,而且我們家族本是出自姬氏一脈,後天八卦圖就是周文王姬昌所創。我相,周文王應該跟我們家族口耳相傳的相面秘術,也有一定的淵源吧?」
「有趣,你現在大學畢業了嗎?」金悅民將信將疑地問道。
「已經畢業了,現在就職于吉祥保險公司,是一名保險代理人。」王笑不卑不亢地回道。
「有這麼好的相術本領,卻去做一名保險代理人,有點兒太可惜了吧?」金悅民試探姓地問道。
「也沒啥可惜的,我不想像我祖父和曾祖父那樣,靠給人看相為生,我想做一些實實在在的事情。給人看相這樣的活兒,我小時候就干膩歪了,每天看著別人的命運,其實一點兒也不好玩。尤其是踫到關系比較好的,看到她命運不順,也會無形中影響我的心情,搞得我後來精神狀態一直很低迷,所以上高中那會兒,我就很少回家了,為的就是不想再給人看相了。」王笑正兒八經地解釋道,以他的語氣和說話的神態,足可以假亂真。
王笑之所以選擇不再給人看相為理由,就是想給秦菲兒賣個人情。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等會兒金悅民肯定會讓他看相,到時候秦菲兒不替金悅民說幾句求情話,他是不會開口的。
這樣的話,等他利用「死神之眼」的能力,然後再修飾一些相術用語,能夠準確地說出金悅民的健康運勢的時候,金悅民肯定會感激秦菲兒把他請來,而不會讓金悅民覺得他很賤,是為了主動巴結他才過來給他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