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後雙眸冷凝向了玲瓏,惡毒的勾起唇角,竟然毫不避諱,想欣賞在地下室里的這一場春/宮圖。
她陰陽怪氣道︰「林侍衛,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別在那磨磨蹭蹭的,多掃興啊!」
林侍衛猥瑣的眸光忘記玲瓏香頸下的那一片白希的肌膚,咽了口唾沫︰「遵命,太後娘娘!」
說完,他大手一揮,將玲瓏的衣服撕開,頃刻間玲瓏如雪的肌膚,還有肌膚上鮮血淋灕的傷口,都呈現在林侍衛的面前。
林侍衛果然和別的男人不同,若是換做別的男人,當看到那女子鮮血淋灕的身體,一定是提不起什麼興致來了,而這個林侍衛竟然是一臉的興奮之色,大手一揮將玲瓏的肚兜也給扯了下來。
望見玲瓏嬌俏的身子,他兩眼放光一般,伸出手就要揉捏玲瓏的宿兄。
玲瓏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直視著林侍衛,冷冷道︰「你今日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若是你沒殺死我,我r後一定會要了你的賤命!」
「小美人,你生氣時的樣子更可愛!哥哥我就喜歡你這種野性的小妞!」
林侍衛大手剛模到玲瓏胸前的柔軟,玲瓏緊緊闔上了雙眸,嘴唇咬破了,鮮血順著她的唇角留下,一絲絲蔓延到她的脖頸之上。
這時,地下室跑來了一個宮女,她甚至焦急的連向孟太後行禮的規矩都忘了,稟報道︰「不好了太後娘娘,王後娘娘來到了祠堂,說要來見您!」
孟太後剛看到林侍衛要對玲瓏凌辱,這是她現在唯一能找到報復顧妍夕的一次方法和手段,心中也剛有得意之感,顧妍夕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她會神算嗎?她怎麼會料到她來了祠堂?難道她還知道玲瓏被她抓到了祠堂之中?
一想到這里,孟太後忙讓林侍衛住了手。
「快住手!」
林侍衛還沒嘗到新鮮感,就被孟太後制止了,心中頗有不悅。
「太後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為何要奴才停下來?」
孟太後冷冷道︰「讓你停下來就停下來,哪里來那麼多廢話!滾下去!」
「奴才遵命!」
林侍衛看著玲瓏曼妙的身子,終是無奈的退了下去。
玲瓏不禁嘲笑起孟太後︰「太後娘娘,您不是還有更惡毒的法子嗎?快使出來啊?怎麼了?怕我家大小姐找你算賬嗎?若是怕,我奉勸你一句,最好現在就放開我!」
「大膽奴婢,你真是好大的口氣!麗雲,你在這里好好教訓她,等哀家上去擺平了王後這個踐人,在回來收拾她!」
廖王妃麗雲低眉順眼道︰「臣妾遵命!」
孟太後一揮長袖離開,果親王妃玉清用余光睨了一眼偷偷勾起唇角的麗雲,心里冷諷一笑,緊跟在了孟太後的身後。
地下室與祠堂後身的一間屋子是相通的,而且這個屋子的門是反鎖在里面,所以相對很安全。
而剛才下去通報的宮女,是因為一直守在屋中的內門旁,當听到了門外的宮女通風報信,所以才急匆匆趕到了地下室向孟太後稟報。
孟太後和玉清從地下室走出後,玉清拿著鑰匙親自打開了房門。
可偏偏不湊巧,一身紅色鳳袍,頭上斜插著朱紅色的珊瑚簪子,簪子上有著明晃晃金穗、面容清麗的女子正站在門外,眸中含笑,可嘴唇繃緊,毫無溫度地望著孟太後他們一干人。
顧妍夕施禮道︰「給太後娘娘請安,太後娘娘您將自己反鎖在屋中,難道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孟太後冷哼一聲︰「放肆,你這是和哀家應該說的口氣嗎?還輪不到你來質問哀家!」
「太後娘娘,若是你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何還讓宮女守在門內門外,通風報信呢?臣妾的耳朵可靈著呢,剛才臣妾經由此處,守門的宮女對屋內的宮女說的話,恰好都被臣妾听到了!您難道還想說,這屋子里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顧妍夕給月蝶一個眼色,月蝶撞開了當門的三兩個宮女,擠進了屋中,朝著顧妍夕顧裝驚訝的喊道︰「王後娘娘,這里果然是有密室的!」
「月蝶,你可看仔細了?可不要糊弄本宮啊!」
顧妍夕毫不客氣地將擋住大門的孟太後和玉清撞到了一邊,徑直走進了屋中。
孟太後腳步還未站穩,心中卻慌亂地喊道︰「來人啊,快將擾亂祠堂的王後轟出去!」
「本宮是後宮之主,誰敢動本宮一根手指頭試一試!」
顧妍夕猛然間回眸,瞪向了屋中孟太後身邊的一干人,那些宮人們看到了顧妍夕凌厲的眼色,嚇得面容失色,都不敢抬眸去看顧妍夕的臉色。
孟太後這一次還真是驚訝了,這後宮一直都是她一個人說的算的,怎麼今日她說的話,這些人都沒有听到?
連跟隨在她身邊如此之久的幾個宮女都怕了王後這個踐人?
難道這個王後真的這樣厲害?還是這些人天生就是賤命,凡是身份高一點的人他們都要怕,王後只不過是只紙老虎,他們怕什麼?真是一群笨蛋!
「王後,看來哀家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哀家的厲害了!」
「太後娘娘,您一直都說要給臣妾點眼色看看,可是到了現在不也是根本拿臣妾沒辦法,話說的多了,也沒有奏效,听起來會讓人心煩的
顧妍夕邊說這話,邊整理了下鳳袍,還對月蝶使了一記眼色,月蝶趁著顧妍夕和孟太後僵持之際,在屋中掃了一眼,是否又暗室或者密室之類的機關。
可就在她掃過那張烏木做成的方桌時,看到桌下有一個亮晶晶的耳墜,這個耳墜是琉璃做成呈月牙形,看起來精巧別致。
這是玲瓏的耳墜?
月蝶忙走過去,將木桌下的月牙耳墜從地上拾起,放到了手心中仔細端詳後,終于肯定道︰「王後娘娘,奴婢找到了玲瓏的耳墜了!」
顧妍夕轉身快步走到月蝶的身旁,當看到她手中的月牙耳墜的確是玲瓏一直戴在耳上的,她心中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腦海。
孟太後沒想到她的手下真是辦事不利,竟然玲瓏的耳墜丟失在了屋中,他們都沒有察覺到,還被王後這個踐人發現了,她該怎麼辦才能讓王後乖乖听她的話,離開這間屋子,找不到玲瓏呢?
顧妍夕將玲瓏的耳墜握在了手心中,她抬眸間如寒冰化成的刀刃一般,狠狠劃破了太後娘娘濃妝艷抹的妖容。
「太後娘娘,您應該見過臣妾的婢女玲瓏了吧?」
孟太後裝作不知道︰「你問哀家?哀家怎麼會知道!王後你剛才對哀家大不敬,哀家還沒有教訓你,你又要質問哀家,發現你的膽子越發大了!」
顧妍夕恨不得摘下頭上的簪子,將老妖後這張濃艷的面容劃的粉碎,可如今她確實不是她的對手,她有兵權,不過後宮之中,她的兵權也無濟于事。
她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身邊的人,哪怕是惡毒的孟太後,也休想傷害了玲瓏。
顧妍夕從腰間取出了一個香囊,從香囊中掏出了幾只小拇指長短涂有紅漆的竹圓筒,圓筒的兩端都用紅色的絲綢堵著,看起來艷紅如火,頗為詭異。
她把玩著手心中的紅色竹圓筒,一雙眸暗藏了鋒芒道︰「太後娘娘,這個玩意可是個有趣的東西,您想不想試一試啊?」
她一步一步朝著孟太後走近,孟太後不禁向身後退了兩步,一雙惡毒的雙眸凝向了她手心中的漆紅竹圓筒,話音都有些顫了︰「王後你手里拿著什麼破玩意?是想威脅哀家嗎?」
「太後娘娘瞧您把臣妾想的,像個壞人似得!臣妾不過是想逗您歡心一下而已!」
顧妍夕說罷,將手中的漆紅圓竹筒用力拋到了孟太後的腳下,只見那漆紅的圓竹筒迎地破碎,發出了爆竹一樣,同等威力的火光和響鳴。
「啊!」
「天哪!這是什麼鬼玩意!」
嚇得孟太後向身後跳出一大步,剛要轉身逃走時,雙腳不小心絆倒了門檻上,整個人來個狗吃屎飛出了門外。
「真可怖盎炸到了一定會死的!」
「這東西是暗器嗎?太可怕了!」
玉清等跟隨著孟太後的一干人,當听到了這些漆紅圓竹筒的爆鳴聲後,嚇的一個個面容失色,都從屋中連跑帶爬的逃命似得,離開了屋中。
顧妍夕冷諷道︰「一群沒用的東西!」
月蝶見這些人都被嚇出了屋中,忙將屋門關上,用門栓給栓上,掩住了房門。
孟太後等一干人還在門外哀嚎,都被那圓竹筒爆炸的東西,嚇得有些失魂。
待孟太後被玉清和幾個宮女從地上扶起時,這才發現屋門被掩上了?
孟太後怒吼道︰「王後,快將屋門打開,你若是在不打開,哀家讓人撞開了門,等進到屋中後絕不輕饒你!」
顧妍夕和月蝶懶得理會外面的老妖後瘋言瘋語,兩個人在想辦法,一定要找到玲瓏的下落。
顧妍夕快速來到了方桌旁,抬起腳試了試方桌下的那塊大理石地面,果然是空的。
她睨了一眼方桌旁的牆壁上,掛著一個畫卷,掀起畫卷,望見了畫卷後有一個銅絲拉環瓖嵌在牆壁上。
她輕輕拉動銅絲拉環,方桌連同它下面的大理石地面也跟著移動開,瞬間石階呈現在她的面前。
月蝶先是伸出手攔住了顧妍夕走下去的動作,勸道︰「妍夕密室里一定都是孟太後的人,我先下去,你跟在我的身後!」
不容顧妍夕同意,月蝶已經先沿著台階走下,顧妍夕緊跟在她的身後。
台階有八米之長,待走完了台階到了密室後,這里面燈火通明,到處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恐怖感覺。
「你叫出聲啊?啞巴了?快叫啊!」
麗雲拿著銀針,又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刺進玲瓏的十指指尖,然後在拔出,她面目猙獰的樣子,還真的有種惡鬼的模樣,驚得一項殺人不眨眼的曹公公,都不忍下在看下去了。
玲瓏的雙眼朦朧,意識漸漸模糊不清,她感覺手指尖都要被廖王妃刺爛了,由先前的錐刺骨的感覺,變成了現在連全身都麻木了,都不知道廖王妃是在刺她的指尖還是在刺一塊腐朽的木頭。
她不怕什麼疼!不怕什麼痛!只想見到大小姐最後一面,哪怕一面就好!
「玲瓏!」
顧妍夕忍不住喚了一聲,這一刻她感覺她的心髒都要蹦出了胸膛。
看著上身,遍體鱗傷的玲瓏,她仿佛感覺到她身上所承受的痛苦,自己也感受到了,疼的她都要窒息、都恨不得咬舌自盡。
孟太後你也太狠毒了!竟然會這樣糟蹋玲瓏?
而現在更可惡的人是廖王妃麗雲,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是不會輕饒她的。
「大小姐……是你嗎?」
玲瓏簡直難以置信,這是大小姐在喚她?
「玲瓏,是我!」
顧妍夕越走越近,玲瓏的半闔的眸底,映出了一張清麗絕美的面龐。
她激動的唇角動了動,卻發現連微笑的表情做起來都那樣的艱難了。
曹公公望見顧妍夕竟然找到了地下室,他站出來阻止道︰「王後娘娘,這里並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月蝶一個起身側踢,一腳踢中了曹公公的小月復,將曹公公踢翻在地上。
她抬起腳踩著曹公公的脖子,冷冷道︰「你若是再敢動一下,我現在就踢斷你的脖子!」
顧妍夕不會理會曹公公這樣不起眼的小人物。
她一雙幽深如暗夜下幽湖般的雙眸,冷冷凝向了廖王妃麗雲,嚇得麗雲手中的銀針散落了一地,躲到了捆綁玲瓏的木架子之後。
她指著漸漸走近她的顧妍夕,命令身旁的宮女和嬤嬤道︰「快去按住王後娘娘,她瘋了,瘋了!」
顧妍夕不過是冷冷掃了一眼這些宮女和嬤嬤,這些人嚇得都面色蒼白,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更別說要按住顧妍夕了。
麗雲見狀,整個身子不停的向身後退去,可是沒走幾步,就後背抵在了冰冷的石牆之上,沒有了退路。
她諂笑道︰「王後娘娘,您不要生嬪妾的氣,這都是太後娘娘的吩咐,嬪妾不過是照辦罷了!」
顧妍夕痛惜的望了眼已經垂下小臉的玲瓏,握起了拳頭,轉過身冰冷地望著她道︰「廖王妃,本宮警告過你,不要惹怒本宮!可今天本宮無須在忍你了,因為……」
她從頭上摘下了紅珊瑚簪子,朝著她細皮女敕肉的臉上,狠狠劃了一道。
「本宮會讓你生不如死!」
「啊!」
麗雲嘶聲裂肺地慘叫一聲,卻被顧妍夕另一只手捂住了口。
她抬手間又是拿著簪子在她的面容上劃過十幾道長口子,麗雲的整張面容瞬間面目全非,血淋淋一片。
顧妍夕松開了麗雲的口,麗雲剛痛叫兩聲,就被手帕塞進了口中。
她想伸出手將顧妍夕推開,她想反抗,顧妍夕不過是縴縴手指活動一下,將她的胳膊和腿上的骨關節都卸掉了。
麗雲就像是一灘死水一樣,跌坐在了地上,用痛苦絕望的神色望向了顧妍夕。
顧妍夕把玩著手中沾有斑斑血跡的簪子,接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拿著簪子,用簪子尖狠狠刺入麗雲的手指尖。
麗雲的面容猙獰扭曲的如同丑陋的魔鬼,可是口中卻塞著帕子,只能听到她的慘叫聲化作了吱吱唔唔的聲音。
顧妍夕用帶有鮮血的簪子尖,一個一個的刺入麗雲的縴縴玉指指尖,到了第三個時,麗雲已經暈死過去。
顧妍夕拿著簪子猛然刺入她的鼻下人中,痛的麗雲面容猙獰睜大了雙眸,痛苦的醒來。
她毫不客氣的一個有一個拿著簪子刺入她的指尖,直到第十個時,麗雲暈死過了四次,鼻下的人中鮮血淋灕,仔細望去已經被刺的露出了牙骨。
顧妍夕望著麗雲絕望的神色,她冷哼一聲︰「這就是惡有惡報!」
說完,她起身將自身的鳳袍月兌下,披在了玲瓏的身上,將玲瓏從木架上松綁,扶住了玲瓏搖擺不穩的身子,。
這時的玲瓏已經昏迷不醒了,顧妍夕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玲瓏,都是我不好,如果當時我沒有讓你走夜路,回鳳華宮去通知澈,說我留在了太醫院,你一定不會受到這樣的侮辱和苦痛。
曹公公卻在這時,不合時宜,擺著一張臭臉道︰「王後娘娘,你可是將廖王妃傷害的太重了,就算太後娘娘不想理此事,可若是被廖王知道了,你也難逃一劫!」
顧妍夕扶著玲瓏,走近曹公公,不等月蝶抬腳踢暈曹公公,顧妍夕一抬腳將曹公公給踢得暈死過去。
「狗奴才!」她冷冷瞪了一眼暈死過去的曹公公。
月蝶見玲瓏已經昏迷了,忙和顧妍夕一同扶住了玲瓏。
顧妍夕和月蝶朝著通往屋中的石階走去,就快要到石階旁時,顧妍夕將手中的珊瑚簪子扔到了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宮女和嬤嬤身旁。
「今日之事,你們要是誰敢說出去,明日就會和廖王妃有同樣的下場!」
她與月蝶對視一眼,兩個人扶著玲瓏沿著石階艱難的通往了屋中。
到了屋中後,孟太後一干人也將門撞開了。
孟太後本想狠狠訓斥下顧妍夕,可當看到她將滿是是傷的玲瓏扶在手臂上時,她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
「太後娘娘,您不是說臣妾的婢女你沒有見過嗎?她怎麼會出現在地祠堂下室中?」
孟太後狡辯道︰「哀家都不知道祠堂里可有地下室?你這不是在冤枉哀家嗎?」
「太後娘娘,無論你想怎麼解釋,臣妾都已經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今日臣妾不跟你計較,但是臣妾好心提醒你一下,壞事做多了,都是要受到報應的!」
「王後,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孟太後抬起手,朝著顧妍夕劈頭蓋臉的扇打去,可顧妍夕用手傷的右手擋住,並且用力甩開了孟太後的手。
「太後娘娘,別以為這王宮之中只有你權利最大,就可以為所欲為!臣妾在給你一個忠告,你若是在不知道收斂下你囂張的氣焰,到時候一定會死的很慘!」
她和月蝶扶著暈倒的玲瓏,從孟太後詫異和羞惱的神情下,消失在了屋子的門口。
「太後娘娘,不好了……廖王妃咬舌自盡了,說她沒臉活著見人了!」
「她又在瘋鬧些什麼?麗雲還真是笨死了,連傻王後都比不過,不如死了算了!」
孟太後瞪大了眼楮,托著旖旎的鳳尾長裙,迅速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顧妍夕和月蝶將玲瓏扶回了鳳華宮,找來了姜太醫,可姜太醫見到玲瓏傷的只剩下半口氣了,搖了搖頭,表示束手無策。
這時,顧妍夕突然間想起一個人,那就是有著妙手回春,神醫之稱的阮經軒。
顧妍夕讓月蝶在宮中陪著玲瓏,她換了身粉紅色的長裙,親自到了太醫院的後屋,去請阮經軒。
阮經軒這時正在收拾行囊,見到顧妍夕來了,他伸出手,淡淡道︰「該將虎紋玉佩給我了吧?」
「不可以!因為鴻國患病的百姓還沒有康復,本宮不能確定你的藥方是否對這些患病的百姓有效!跟本宮來,本宮有要事找你……」
不容阮經軒問出些什麼原因,就被顧妍夕小手拉著大手,一路小跑走出了太醫院,朝著鳳華宮趕去。
到了鳳華宮,顧妍夕讓阮經軒為玲瓏診查一下,阮經軒為玲瓏把脈過後,和姜太醫的神情一職,皆是搖了搖頭。
「玲瓏她身體本就虛弱,又經受了這麼重的皮肉之傷,怕是要活不過三天了!」
「用最好的藥方和滋補的藥膳,也不能將她治愈嗎?」
阮經軒感嘆一聲︰「就算天下真的有起死回生的神藥,也未必能救得了玲瓏,因為她中了江湖上鬼影的邪毒陰掌……」
他將玲瓏的手腕袖口撩起,只見玲瓏白希的手腕上有一圈黑紫色的手掌印。
「這也未必,解鈴還需系鈴人!王後,只要我們能找到鬼影,就一定能從他身上得到解藥!」
一身白衣似雪的妖孽男子從殿門口走進,望見顧妍夕焦慮的神色,他走近她,伸出縴長的手指,撫平了她緊蹙的眉心,低沉沙啞,卻富含著男子邪魅的磁性。
他眸若深潭道︰「妍夕,有孤王在……你不必擔心!而且孤王知道,鬼影應該就在王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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