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出了什麼事,怕是墨國帝第一個就會找的人是您,因為您是滬城的城主和堡主,他要找個人來定罪,那個人也是您
見林猛良似懂非懂的神情,顧妍夕繼續解釋道︰「墨國現在經濟發展是不錯,但是這里只盛產茶葉和絲綢,要想將經濟壯大,與其他幾國之間的交易是必不可少。而其他幾國之中,屬炎國與墨國的交易最大,而炎國主要看的還是鴻國,所以鴻國對墨國的經濟來說,是一個主要的支柱
「雖說鴻王在墨國的滬城,但鴻王當然不會置身而來,為了確保安全,駐兵在滬城之外怕是數以十萬,林堡主……有些時候不能太過沖動,免得不但你丟了性命,你們林家所有人,都要跟著你遭殃!」
林猛良沒想到眼前這個頭戴斗笠,面遮輕紗的女子說的有理有證,讓他一語驚醒,不再像先前那樣的憤怒,多了些理智。
她說的不錯,若是這個時候鴻王出事,那麼他們林家所有人的性命,怕是都有危險了。
可是,灼兒的命對于他來說,更重要!
顧妍夕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情。
她望了一眼僕人手中扶著的那具尸體,見尸體口吐白沫,嘴唇發紫,典型的中毒身亡。♀
「林堡主,林大少爺確實是被人毒死的,不過我敢肯定的是,他不是鴻王,也不是我所殺!」
林猛良警惕地問道︰「你有何證據,證明灼兒不是你們所殺?」
炎鴻澈懶得理會林猛良的質問,對顧妍夕命令道︰「你跟孤王離開,林堡主若是你想找孤王質問此事,孤王不會給你任何解釋,因為孤王已經剛才和你說過了!」
顧妍夕朝著炎鴻澈輕搖頭,示意他不要這樣固執。
她對炎鴻澈輕聲道︰「鴻王,這件事皆有我而起,不如讓我到林堡主家去,一來最為人質,若是林灼真的是我們所害,林堡主可以將我殺死,為林大公子報仇。二來,我想給鴻王您和我一個清白,我們沒有做出殺林大公子之事,又豈會讓殲人得逞,壞了鴻王您的名聲?」
炎鴻澈望見顧妍夕眼中的堅定,他一雙深邃的雙眸望進了顧妍夕黑亮雙眸的眼底。
他輕啟朱唇,扇貝般亮白的牙齒張開,聲音低沉卻字字好听到魅惑人心︰「好,孤王也願意同你一同到林堡主家做客!」
他說的是做客,而不是說人質,可見他是想保護顧妍夕才會這樣做。
他狹長深邃的雙眸睨向了林猛良,不容拒絕道︰「林堡主,你可歡迎我們前去?」
林猛良眼眸中閃著狡黠之色,點頭道︰「微臣自然是願意了,有鴻王到本堡來做客,本堡真的是蓬蓽生輝啊!」
他朝著身後的僕人冷聲吩咐︰「來人,備好馬車,請鴻王上車,我們回堡
「是!」
他身後的僕人們倒是雷厲風行,很快就準備好了一輛用珠寶玉器裝飾的豪華馬車,請炎鴻澈和顧妍夕上了馬車。
林猛良則將林灼的尸體從地上橫抱起,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噴漲,怒火凶凶。
鴻王你們不請自來,親手殺了老夫的兒子,還想到本堡做客?你們別做夢了,等著受死吧!
馬車上,炎鴻澈搖著象牙骨折扇,一陣陣芳草的清馨香氣彌漫在空氣之中,讓顧妍夕的心咚咚跳個不停。
為什麼一見到他,單獨和他在一起,她還會心跳臉紅呢?
炎鴻澈將面上的銀制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張妖孽般俊美的面容,打量著對面的女子。
他輕啟朱唇問道︰「你和孤王曾經相視嗎?」
顧妍夕搖頭︰「不認識!」
「那麼孤王為何有種與你似曾相識的感覺?換做旁人,若是敢戲謔孤王,孤王第一個要了他的腦袋!」
顧妍夕知道,炎鴻澈確實冰冷嗜血,也就是她能與他斗氣斗嘴,換做別人早就被他擰斷了腦袋。
顧妍夕故意將眸光從他的俊容上移開,撩起車窗上的簾子,想看看外面的風景,也好躲過與他單獨相處的尷尬氣氛。
忽然,她望見車窗外一個黑衣身影騎著快馬一閃而過。
而他們的馬車沒走多遠也停了下來。
那個女人,難道是她嗎?她怎麼會在滬城?
炎鴻澈下了馬車,見顧妍夕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坐在馬車內,他朝著馬車內喚道︰「喂,該下馬車了!」
顧妍夕‘哦’了一聲,走出馬車,伸出小手拉住了那人溫暖的大手,從馬車上走下。
寐生瞪大了眼楮。
他們的王竟然牽著這個女子的手?而且還沒有厭惡和憤怒之色,就像是一副在平常不過的樣子了。
他們該不會是,互相喜歡上了吧?那麼王後若是出現了,該怎麼辦啊?
寐生咳嗽了一聲,顧妍夕听到了寐生的咳嗽聲,這才望見她的小手與炎鴻澈的大手緊緊牽在了一起,而且是十指相扣。
顧妍夕忙抽出了她的小手,紅了面頰和耳朵,垂下了美眸。
炎鴻澈倒是面不改色,用探究的眼神望著面前會害羞的女子。
林猛良這時抱著林灼的尸體,唇角似笑非笑,面上帶著恭敬道︰「鴻王,請!這就是微臣的小堡!」
顧妍夕抬眸望了一眼這如同皇宮大殿中的奢華城堡,面色沉靜道︰「林堡主,我想做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你也一定會答應我!」
林猛良挑眉道︰「是何?姑娘說吧!」
「在進到堡中後,我要給你的大公子剖月復驗尸,查出他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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