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妹妹,不用謝!」
黑色的長巷之中,女子清靈的聲音徘徊在其中,伴隨著夜風,瑟瑟入耳,讓芸香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愨鵡曉
怎麼會是她的聲音?
她明明聞到了淡淡的芳草清香,只有鴻王的身上才有這種香氣,為何會是她呢?
芸香含淚,更有幾分的恐懼,明明這個人的身手敏捷,武功高強,就連身上的淡淡芳草清香也是鴻王身上專屬的味道,為何一瞬間整個人都變了呢?,
「那是……姐姐?」
「不然呢?芸香妹妹不會以為我真的是鴻王吧?」
黑巷子中,芸香感覺到身上被人輕推開,在看推她的那個人,此刻已經蹲子,將手中染有鮮血的匕首刀刃,在被殺死的男人衣袍上,擦掉了血跡。
芸香不由得心里驚跳,剛才她抱錯了人,喚錯了人,不制動啊會不會讓她心有余悸,說不定在黑巷子中就將她給殺了。
芸香這樣想著,之前的清雅端莊的模樣,也不管不顧了,雙手提起長裙,轉身欲逃出巷子。
顧妍夕緩緩起身,聲音不疾不徐,淡淡道︰「芸香,夜深了,你一個女子在外面多有不便,還是跟我到客棧里住上一晚再說!」
芸香逃跑的動作停了下來,整理了下裙衣,優雅地在黑巷子里朝著顧妍夕的方向,施施然一拜︰「芸香謝過姐姐的收留!」
顧妍夕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在夜風中清冷一笑,芸香,你剛才在黑巷子里還以為我是鴻王出手來救你?甚至還裝作一副怯懦的樣子來投懷送抱,只可惜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心思,而且我之所以出手救你,也是要探清你跟我們出墨國的真正原因。
看來,你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女人,以後對你還是要提防點好。
顧妍夕收起匕首,從芸香身前走過,芸香緊隨著她的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巷子。
芸香一出黑巷子,寐生心急的跑了過來,看到芸香面色蒼白,淚眼淒淒,憐惜道︰「芸香公主,剛才有沒有傷到自己?」
芸香輕輕搖頭,本就含淚的眼眶,也在她這輕搖頭的瞬間,淚珠如荷葉上的清靈晨露,緩緩流過美麗的面龐。
她聲音有些顫抖,很顯然剛才在黑巷子中踫到了那些流氓男人,將她給嚇到了。
寐生剛要轉身向炎鴻澈求情,希望他們能收留芸香公主一晚,顧妍夕已經沉穩大方,縴長的手指挽過了炎鴻澈的手臂,溫柔問道︰「王,芸香公主出門在外多有不變,而且她身為女子,很多時候都不安全,不如我們收留她一晚!」
炎鴻澈看了一眼芸香楚楚可憐的樣子,談不上厭惡,也談不上心疼,但他心目中的桃兒絕對不是這種哭哭啼啼的樣子,活像一個怨婦。
就當他為了報恩,留她一晚,保護她安全也好。
炎鴻澈用鼻音輕‘嗯’了一聲,也沒有太過熱情或者在意芸香能和他們同住一家客棧。
而這樣的同意,讓芸香卻覺得鴻王的心里,還是有桃兒的。
她沒有將這種欣喜的神色流露在外,而是施施有理拜過了炎鴻澈。
顧妍夕朝著她溫婉一笑︰「芸香妹妹,我們進客棧吧!」
芸香點了點頭。
顧妍夕和炎鴻澈轉身走進了客棧,隨後便是芸香、玲瓏、月蝶和寐生跟隨其後走入。
玲瓏此刻一雙眼楮的都氣紅了,她剛才看到了,寐生望見芸香楚楚可憐從黑巷子中走出時,是多麼的著急和關切,就好像是關心一個他喜歡和在乎的女子一樣,看的就讓她惱怒。
就因為芸香比她漂亮,比她的身份高貴,寐生就這樣瞧不起她嗎?
芸香那樣心高氣傲,怎麼可能會看上你,是在利用你還差不多。
月蝶見玲瓏紅著眼楮,向前恨恨地瞪著芸香的背影,又時不時轉身朝身後的寐生瞪眼。
她知道,這個小丫頭一定是喜歡上寐生,看到寐生心疼芸香公主,所以她就心里不舒服了。
慢著,寐生該不會是喜歡芸香公主吧?他們的身份相差懸殊,就算寐生喜歡芸香公主,芸香公主也未必會答應和他在一起。
一想到這里,月蝶眉眼之間余韻著哀愁,畢竟寐生現在的情況和一個人很相似,那就是自己。
她不也是愛著墨國高高在上的賢王殿下顧淳嗎,而她不過是顧妍夕身邊的一個朋友,或者一個婢女,怎麼可能配得上那麼優秀的男人。
不過是進客棧的瞬間,每個人都各懷著心思,漫不經心的走進客棧。
客棧的老板見這些人穿著華麗,一看就是個富貴家的少爺和少夫人,他討笑著將這些人都安排的妥當了,這才躬身退了下去,掂量著手中剛才被那個公子賞贈的金元寶,他心花怒放的下樓繼續招呼著進客棧的客官。
顧妍夕和炎鴻澈進了一間敞闊的廂房,玲瓏和月蝶將屋子整理了一番,這才退下,想讓鴻王和王後二人有獨處的機會。
炎鴻澈牽著顧妍夕的小手,坐到了床榻之上,他一雙深邃的雙眸仔仔細細端量著顧妍夕眼底的神色。
顧妍夕眨了下眼楮,問道︰「澈,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孤王在看,孤王的女人是不是剛才吃醋了!」
顧妍夕白了他一眼︰「我為何要吃醋呢?你們之間又沒有什麼!」
炎鴻澈朱唇輕啟,挑起一邊如遠山好看般的眉毛︰「難道你希望孤王和她之間發生什麼嗎?」
顧妍夕粉潤的唇角揚起,點了點頭︰「好啊,澈我給你機會讓你們發生什麼,不過我不敢保證,要是你們把我惹怒了,我可是要殲/夫婬/婦一起殺!」
炎鴻澈一听,忍不住眉眼含笑︰「瞧瞧,還說沒有吃醋!都要將孤王和那個女人一起殺了,可見你的心里是對孤王和那個女人都懷恨的緊啊!」
顧妍夕淡淡道︰「誰讓人家才是救你的桃兒,我卻不是!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才是冒牌貨,那你還留著我在你身邊做什麼?難不成是真的想讓我看到你們在一起的一天,一起送你們去西天不成?」
炎鴻澈兩邊眉毛一挑︰「沒想到孤王的妍夕,升起氣來是那麼的尖牙俐齒,好了……」
炎鴻澈伸開雙臂,將顧妍夕擁進他的懷中。
「孤王都說了,承諾過了,就算是真正的桃兒出現了,她也不過是回憶罷了!孤王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在也容不下別的女人!」
顧妍夕側著小臉,貼近他的左心口,听得見他的心跳,是那樣的真實,這心跳也只有她能听得到,他的愛,也只有她能獨自擁有。
愛情是自私的,容不得別人摻進半分半毫,顧妍夕並不是那種慈悲為懷的人,對于愛情,她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澈,你為什麼會這樣的愛我?」
「因為……你是孤王遇見的,最笨、最善良也最獨特的女人!」
顧妍夕听到炎鴻澈這樣的評價她,有些欲哭無淚。
而炎鴻澈轉瞬間,反問了顧妍夕︰「妍夕,你為什麼會愛孤王呢?」
顧妍夕眸中含笑,也學著炎鴻澈的話︰「因為……你是我遇見的,最笨、最善良也最獨特的男人!」
炎鴻澈的唇角抽動,一雙深邃的雙眸緊緊盯著顧妍夕清麗的小臉︰「你竟然學著孤王說話?就沒有更好的話來夸贊孤王嗎?」
「當然有啊,你是我遇見的,最冷血無情、心狠手辣,嗜血冰冷的男人!」
「顧妍夕!~」
炎鴻澈突然一個狼撲,將顧妍夕壓在了他的高大的身下。
顧妍夕感覺到他的身體好重啊,想要將他推開︰「澈,你好重啊!你想壓死我不成嗎?」
炎鴻澈雙眸閃爍著精亮迷離的光芒,伸出大手將顧妍夕欲將他身子推開的小手按在了床邊,朱紅色的唇瓣向一邊揚起,看他的樣子,像足了邪惡無良、正要品嘗小白兔的大灰狼。
想到這里,顧妍夕竟然忍不住低聲笑了笑,而炎鴻澈眉毛一挑︰「你在笑什麼?」
「澈,你這副樣子,好像一只要品嘗小白兔的大灰狼!」
「哦?既然你都這樣評價孤王了,那麼孤王這一次就做個大灰狼,來品嘗下你這只小白兔的味道了!」
炎鴻澈剛說完,俯下俊容,霸道的用他朱紅色的唇瓣覆蓋住了顧妍夕粉潤的小口。
顧妍夕有些措手不及,腦袋一下子白芒了一片。
而炎鴻澈似乎很喜歡看到她每一次被他親吻,都會表現的這樣萌萌的樣子,他廝磨著她柔軟的唇瓣,用舌頭撬開了她編貝般亮白的牙齒,侵佔了她檀香小口,與她柔軟粉/女敕的舌頭糾纏。
炎鴻澈的舌頭很靈活,在顧妍夕的檀香小口中狂野的糾纏著,讓顧妍夕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顧妍夕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到渾身酥麻,像是有電流涌過,而此刻她的丁/香小舌被炎鴻澈的龍舌強勁有力的糾纏著,她竟然會感覺到很刺激,也很舒服,人不知嬌嗔了一聲。
炎鴻澈听到了顧妍夕的嬌嗔聲,他的身體更加的熱燙了起來,就像是火一樣的灼熱,而他的身下更是有些欲漲,看著面前無比美好的女子面容,他忍不住大手拖住了顧妍夕的尖巧下巴,將強勁有力的舌頭,游移出她的口。
「妍夕……」
她神色有些迷離,輕嚶︰「嗯?」
「你一輩子都會是孤王做/愛的女人!」
顧妍夕呢喃道︰「澈!我這一輩子也只會愛你!」
炎鴻澈听到了顧妍夕的承諾,心中的那片海洋似乎更加的波濤洶涌,他喉結干澀的縮動一下,聲音低沉沙啞,充滿了極致的磁魅。
「妍夕,今夜讓孤王好好的愛你!」
「好!」
這一次,顧妍夕並沒有生澀和拒絕,而是想將她完完全全融入了他的身體,融入了他的心里。
炎鴻澈白希的大手將顧妍夕腰間的束帶解開,輕柔的為她剝開了身上的衣裙,顧妍夕只著里衣,身上的美好,凸/凹有致,若隱若現呈現在炎鴻澈的面前。
炎鴻澈的雙眸有些赤紅,情/欲發漲,忍不住將顧妍夕的里衣都撥開,看見顧妍夕穿著紅色的肚兜下,那柔軟的雙鋒隨著呼吸,有節奏的上下移動著。
他再也受不住身上的情火,解開了腰間的束帶,將身上的長衣月兌落,露出了白希卻很健康精碩的胸膛,結實長有六塊月復肌的小月復,剩下的一只白色里褲中,男性的欲/望宣泄而高調的抬起,里面的火熱和情/欲想在這一刻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完完全全的釋放和佔有。
顧妍夕面頰緋紅,神色迷離,一張粉潤的小口一張一翕,忽淺忽重的喘息著。
這是他們久別重逢後的第一次夫妻合睡,從她從黑月崖跌入萬丈深淵,炎鴻澈傷心過度失去了記憶後,他們第一次親密的接觸,想要見彼此的摯愛和思念,都在這一刻告訴彼此,同時也擁有彼此。
炎鴻澈大掌一揮,將顧妍夕繡有牡丹蝶舞的紅肚兜揭開,他的吻如雨後的春筍,斑駁而密實,從她顧妍夕的額頭、雙眼、小口、下巴和香頸一路蜿蜒,移至她的傲峰處,停留輾轉于此。
他的吻忽然變得狂野,輕輕啃咬著顧妍夕的柔軟和美好的粉/女敕,大手炙熱不安的游移在顧妍夕的身下,想要將她的褻/褲退下。
顧妍夕身體忍不住扭動著,卻有著說不出的舒服和刺激。
而炎鴻澈已經想念她的女人,有多久沒有和她做夫妻之間,男女之間的情事。
他有些狂野,有些迫不及待,將她美好的身體一覽無余之後,將身下最後一道防線也月兌落,雙手輕輕盈握她縴細美麗的長腿。
「妍夕,讓孤王好好愛你!」
「嗯!」
身下如狂獅一般要凶猛的進入只屬于他的女人身體。
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不輕不重,卻顯得有些急迫。
「里面有人嗎?」
門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如同寂靜之中一聲嗚咽的鳥叫,那般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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