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般的藍天之上,綠羽神雕就像是飛雲一般,振翅翱翔。愨鵡曉
羽背上,炎鴻澈與顧妍夕十指相扣,緊緊的趴伏在綠羽神雕的脊背之上。
顧妍夕在小雕的耳邊,伴隨著呼嘯而過的耳邊清風,朝著小雕問道︰「小雕,你要帶我們去哪里呢?」
啾啾!
小雕的聲音如鐘鳴一般,在空中清脆而銳亮的劃過。
顧妍夕與炎鴻澈相視一眼笑了笑,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只小雕會將他們帶去哪里,但是能肯定的是,這只雕不會傷害他們。
不出一刻鐘的時間,綠羽神雕身體向下墜去,顧妍夕和炎鴻澈緊緊抓住綠羽神雕身後綠色的羽毛,免得從它身上月兌落墜到地面。
啾!啾!
「翠羽?你怎麼來了?」
綠羽神雕剛落地面,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
顧妍夕與炎鴻澈忙從羽背上躍下,綠羽神雕就像是淘氣的孩子一樣,超前又跑又跳,來到了一位白首老婦的面前,將長長的脖子在白首老婦的手臂上蹭了蹭,就像是孩子在向大人們撒嬌一樣。
白首老婦先是伸出有些生出周圍的手,模了模綠羽神雕的頭上羽毛,綠羽神雕興奮的左右搖晃起腦袋來。
突然白首老婦警惕地望向了炎鴻澈和顧妍夕的方向,她聲音有些蒼老,但是卻顯得有些肅重︰「你們是誰?」
「我們是參加狩獵大賽的鴻國人,他是鴻王,而我是鴻王後,不過我們絕非壞人,您且放心!只是在途中遇到了這只綠羽神雕,被它帶到了這里!」
白首老婦看了一眼綠羽神雕,見綠羽神雕扭過身子,又朝著顧妍夕走去,用脖子和腦袋在顧妍夕的手臂上蹭了蹭,可見他們真的不是什麼壞人。
這只綠羽神雕很通靈性,遇到惡人時,它會一眼就看穿他,並且會將壞人趕出這片森林或者殺掉,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露出這般可愛乖巧的樣子。
等等,他們說,他是鴻王,她是鴻王後?
白首老婦打量起這兩位身穿白衣的男女,男子身材高大挺拔,眉如遠山,眸若深潭,鼻挺,唇朱紅如含丹,妖孽般的面容散著幽幽的寒氣,但是渾身上下都彰顯著帝王的英氣。
女子面容清麗,一雙黑亮如古井般的雙眸頗為誘人,而從她的身上能感覺到一種優雅和富貴之氣,身份絕對不凡。
不過,她的干女兒明明告訴她了,不久森林里要有人闖入,闖入者會自稱是鴻王和鴻王後,鴻王是真,鴻王後是假是惡,要她多加當心。
白首老婦望向顧妍夕的神色,很不友善,也罷,現在的蛇蠍美人多麼的多啊,表面看上去確實很美,可實際上心如毒蠍,鴻王也太沒定力,竟然會被這個女人所迷惑?
還有翠羽,它平日里不是很通靈性嗎?怎麼會這個時候遇到壞女人,還這樣的高興的不得了?
白首老婦好不友善道︰「你說你是鴻王後?這闖進森林里的每一個女子看到我,都會說著同樣的話,把自己的身份比作飛上金枝的鳳凰,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真是假呢?」
炎鴻澈見白首老婦對顧妍夕很不客氣,他不悅地皺眉道︰「這位夫人,她是孤王的女人,難道孤王也會認錯不成?」
「真亦假時假亦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鴻王您可是鴻國的君王,怎麼會被美色所引誘,連真假鴻王後都分不清了呢?」
白首老婦擔憂地勸說了炎鴻澈一句,卻被炎鴻澈冷聲反駁道︰「你不要妄自菲薄,孤王的女人,不會假,用不著你在這里胡言亂語!」
白首老婦眉心皺成了八字,怒道︰「鴻王,若不是您是凌王的後背,老身絕對不會管著毯子閑事,再說了……」
她冷冷瞪著顧妍夕︰「已經有人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將她的事情已經告訴了老身,老身今天有幸能見到您鴻王,所以鴻王可要听老身的一聲勸告吧!」
顧妍夕眼眸中閃著細碎的光芒,她不惱不慍,淡淡一笑︰「這位夫人,不知道您為何一看到本宮,就覺得本宮不是一位好人?可曾是听了什麼人的胡言亂語,遮住了您的慧眼了吧?」
白首老婦冷哼道︰「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
「這位夫人,若是你能告訴本宮,詆毀本宮之人是誰,本宮一定會給你滿意的說法!」
「你以為老身會說出,是老身的干女兒告訴老身的嗎?」
白首老婦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忙伸出手捂住了口。
顧妍夕溫婉一笑︰「夫人不必害怕,您的干女兒?是前面的屋舍處出現的那名頭戴面紗的女子嗎?這樣說來,您應該和那個白衣道長是一家人了?」
「白衣道長?什麼白衣道長?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白首老婦警覺地眯起眼楮,朝著綠羽神雕道︰「翠羽,我們回家去看看!」
顧妍夕和炎鴻澈相視一眼,顧妍夕開口道︰「我們隨您一起回去!」
白首老婦沒有開口拒絕,先是躍到了綠羽神雕的後背之上,顧妍夕和炎鴻澈隨後也跟著躍上了神雕的後背,神雕振翅于長空之上,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紅亭前落下。
白首老婦剛從神雕的羽背上落下,走到紅亭之下,發現石桌上的棋局已經被人動過,看來有人已經來過她這里了。
她疾步走過了涼亭,朝著屋舍走去,剛到門口處,就見一位身穿華麗的女子,頭上帶著面紗,擋住了老婦人的去路。
「香兒,是你嗎?」
蒙面女子點了點頭︰「義母,您剛才不是上山采藥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呢?」
白首老婦看著蒙面女子的眼神閃爍不定,突然伸出手要將蒙面女子推開,卻不料蒙面女子拉住了她的手臂,勸道︰「義母,您身後怎麼會有貴客來呢?您先在涼亭下陪著他們,香兒這就去準備一壺好茶拿來。」
白首老婦是何等精明之人,見蒙面女子推三阻四,想必屋舍之中一定藏了什麼可疑之人?
顧妍夕望見這個女子的裝扮倒是沒有變,但是身形似乎比之前的女子好像消瘦了許多,再就是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更加的清雅動人了。
這樣好听的聲音,她好像在哪里听過?
「這位姑娘,你剛才不是已經見過我們了嗎?還有那個白衣道長,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顧妍夕恰到好處的提醒了一句,白首老婦白色的眉毛擰起,問道︰「香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衣道長是誰?」
蒙面女子訕訕一笑︰「哪有什麼白衣道長,香兒也沒有見過他們,義母,他們是不是想要從您的身上騙到什麼寶貝東西,所以胡言亂語,編出了瞎話啊?」
很好,她說的話太多了,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了。
顧妍夕敏銳的听力,已經听得出,此刻正在說話的女子,正是與她姐妹相稱的芸香公主。
雖然她將聲音挑高了幾分,但是那聲音之中的清雅韻味,還是被她听了出來。
她故意裝作已經認出了她,眉眼含笑,喚道︰「芸香妹妹?是你嗎?你怎麼會在迷霧森林中呢?」
白首老婦眉心一蹙,問道︰「芸香你認得她嗎?不是你說她是假的鴻王後,怎麼听她一說,你們還姐妹想稱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白首老婦的質疑,芸香選擇了矢口否認︰「義母,她這是認錯人了!」
顧妍夕給了炎鴻澈一個眼色,炎鴻澈緩緩朝著芸香走去,趁著芸香不注意,從手指間彈出一根銀針,將芸香面上的紗巾打落。
待芸香發現紗巾從面上飄落,想要用雙手捂住面容時,已經來不及,被顧妍夕和炎鴻澈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炎鴻澈看清了她的面目之後,心中對這個桃兒多了更多的厭惡和鄙視,在他心目中,桃兒是善良的,是可愛的,沒有人能像她這樣值得他去疼愛。
可是,十年後的桃兒,卻是這樣惡毒,就像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一樣,虛假的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心中生惡了。
芸香見身份被顧妍夕和炎鴻澈看穿,一想起剛才在迷霧森林邊緣,曾經暗算過顧妍夕,險些將她殺死,卻被她如此走運的躲開,還用寒冰弓箭差一點要了她的性命。
她都已經知道,自己有殺她之心?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芸香這樣想著,突然她眼珠子一暗,從身上掏出了匕首,一匕首刺穿了白首老婦的左邊心髒。
白首老婦雙眸驚瞪,口吐鮮血,雙手緊緊抓住了芸香緊握的匕首刀刃,割出了一道血口子,鮮血將刀刃給染的越加紅艷。
「香兒,你為何要殺我?」
「因為是你敗露了我的身份,是你讓我在鴻王面前丟盡顏面!」
芸香眼尖,望見了白首老婦掛在脖頸上的金鑰匙,刷的一下,將金絲銀線編制成的項圈從白首老婦脖頸上扯下,將金鑰匙握在了手心。
「義母,芸香和你要了很久了,您都不肯將這把鑰匙給芸香,這也是你自找的!」
說完,她一把將白首老婦推到了顧妍夕的身上,朝著屋舍的方向跑去,口中吹了一個口哨。
唔兒!
從屋舍之中,一身白衣的道長飛身而出,和芸香一前一後,想要逃出這片景地。
綠羽神雕見二人逃跑了,而且還傷害了自己的主人,它氣沖沖的搖動著大大的身子和長長的翅膀追了過去,硬是啄到白衣道長的後身上的衣袍,將他的外袍給撤掉,還將他的給啄掉了一口女敕肉。
白衣道長臀部有了血窟窿,還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片,都上了年紀了,還被這只神雕給欺負到了,他是又氣又怒,又痛又逃,因為他知道,若是他在不逃,鴻王和鴻王後一定會將他和芸香公主碎尸萬段。
綠羽神雕氣鼓鼓地追到了林子前,這才听到了身後有蒼老的聲音在喚著它。
「翠羽,快回來!」
啾啾!
綠羽神雕悲鳴了兩聲,轉過大大的身子,一搖一擺往回趕來。
顧妍夕見白首老婦面色有些蒼白,眉宇之間多了些哀傷之感,那布滿皺紋的眼緣,滑過了幾滴滄桑冰冷的淚。
她苦澀一笑︰「老身這一生,出了凌王和老頭子離世悲傷過,就再也沒有這樣難過了!」
顧妍夕從懷中拿出帕子,為她擦拭了下眼稍的淚珠︰「老夫人,你且不要為這等忘恩負義之人傷心了!」
炎鴻澈望了一眼匕首刺進了白首老婦左胸口兩寸長,想必刺中了心髒,他輕嘆道︰「老夫人不要說話了,孤王與王後這就將你帶出迷霧森林,找大夫來為你醫治!」
「不必了!」
白首老婦眉心緊皺,雙手猛的將左胸口的匕首拔出,重重的丟在了地上。
隨著匕首被拔出,鮮血從傷口中溢出了一柱,但很快她伸出右手的食指,點住了傷口旁的穴位,止住了流血。
她不過是面色有些蒼白難過,但是卻沒有看起來那樣痛楚和瀕臨死亡的虛弱之感。
「老身的心髒長在了右側,她刺錯了位置,但卻傷了老身的心!第一次見到她暈倒在迷霧森林中,老身也曾擔心她是為了金陵古墓中的寶貝而來,但是老身見她長得人善、模樣也好,相信不會是個壞人,所以才出手救了她,可是她倒好?竟然為了那把金鑰匙欲將老身殺死?早知道當初她心地不善,就應該讓她死在森林中才是。」
顧妍夕勸慰道︰「老夫人,人心險惡,不是您看不準他人,而是您為人善良,他人心腸又太過惡毒,所以你才會受到小人的迫/害。」
白首老婦輕嘆一聲︰「也罷!其實老身早有看穿芸香的心思,不過我一直以為她會心存那日老身對她的救命之恩,不會對老身下如此狠手,沒想到還是老身想錯了!」
炎鴻澈咬牙道︰「芸香公主還真不愧是郭帝的女兒!有其父必有其女!妍夕,你在這里照顧好這位老夫人,孤王這就去阻止芸香和白衣道長進金陵古墓!」
白首老婦唇角微揚,冷哼道︰「他們以為拿到了兩把鑰匙就能進到金陵古墓之中?還真是異想天開了!」
白首老婦讓顧妍夕扶著她走到了涼亭下,在涼亭的紅柱旁,白首老婦蹲,掌心運氣,將地上鋪蓋的一塊青石方磚震裂,掀開了青石方磚,里面有一個暗格,從暗格中模出了一個精致的烏木做成的長形盒子,打開了盒子,里面有一把紅銅鑰匙,鑰匙上有一顆紅色的寶石,在陽光中散發出妖艷的光芒。
顧妍夕和炎鴻澈不由得驚訝,白首老婦清淡一笑︰「這把鑰匙才是打開金陵古墓的第三把,也是最後一把鑰匙!」
她被顧妍夕扶起,將這把紅銅瓖嵌紅寶石的鑰匙交到了炎鴻澈的手心之中。
「鴻王,這把鑰匙就交到您的手中了!凌王在駕崩前,曾經囑咐過老身的父親,如果有一天遇到了鴻國的帝王,一定要將這把鑰匙親自交到他的手上,這里面有著非常珍貴的寶物,只要你打開了,就會發現了它。」
炎鴻澈接過了這把紅銅寶石鑰匙,問道︰「請問老夫人,您可曾去過金陵古墓之中,知道這個寶物是何物嗎?」
白首老婦搖頭,苦澀一笑︰「凌王是鴻國先王,也就是您父王的曾祖父,他曾經為了他心愛的魚妃,想與她過上世外桃源的生活,所以將王位很早就過繼給了您的曾祖父,本以為能與他心愛的魚妃,帶上了他積攢的金銀珠寶,到了墨國的邊境找到在片森林,過上世外桃源的日子,沒想到魚妃沒多久就患病身亡,他傷心絕望,于是將這把金陵古墓的鑰匙交到了老身祖父的手中,說要他和老身的祖母好好的守護金陵古墓。」
顧妍夕听及此,不由得感慨道︰「沒想到凌王還真是一個痴情的男子!」
說道這里,顧妍夕抬眸望向了炎鴻澈,見炎鴻澈望著她的神色也滿載著深情,她不由得心中一暖,她現在也很幸福了,畢竟她也有了如此深情的男人愛著寵著,與她相守一生。
白首老婦繼續道︰「老身的曾祖父和曾祖母二人曾經是去過金陵古墓的,可是到了老身的祖父這輩,曾祖父警告過老身的祖父,不得進入金陵古墓,任何人都不允許,除非按照凌王的遺願,遇到鴻國的君王的後背,才可以進到此墓。」
顧妍夕突然疑惑道︰「老夫人,郭帝舉辦這次狩獵大賽,一是想要得到綠羽神雕,二是想要得到金陵古墓里的寶物。不知道這綠羽神雕有何特別之處,為何郭帝想要將其擁有?」
白首老婦冷笑道︰「曾經有人傳聞,金陵古墓上有一只守墓的神獸,綠羽神雕,它活有幾近兩百年,至今未死,是因為它有一顆不老之心護體續命,想必郭帝想要長生不老,才會想得到綠羽神雕,食其心長命百歲。」
「綠羽神雕果真有這樣的奇特?」
「當然不是,在這片迷霧森林里有一個空谷,這里面有數百只這樣的神雕,它們都是守護金陵古墓的神獸,所為的神獸,也不過是世世代代由新生年輕的神雕來代替守護金陵古墓的職責罷了!」
顧妍夕恍然明白了,剛才的綠羽神雕難怪看起來很調皮,像是個精壯的小孩子,這是因為它是一只年歲不大的小雕,金陵古墓一直有神雕守護的傳說,都是因為神雕老者死去,新者代替其職責,守護金陵古墓。
而這些神雕的主人,便是守護金陵古墓的這位白首老婦的祖祖輩輩。
白首老婦望向了綠羽神雕,喚道︰「綠羽,帶上鴻王和王後去金陵古墓吧!」
啾啾!
神雕鳴叫一聲,振開雙翅,將背部對著顧妍夕和炎鴻澈。
「鴻王,鴻王後,趕快去吧,阻止芸香他們破壞古墓,讓凌王能在古墓之中得以安息!」
「好!」
顧妍夕和炎鴻澈相視一眼,點頭道︰「好,老夫人您在這里照顧好自己!」
「多謝鴻王和鴻王後關心,事不宜遲,您們還是上路吧!」
炎鴻澈與顧妍夕與白首老婦辭別之後,二人躍上了綠羽神雕的背羽,綠羽神雕振翅而飛,一刻鐘後,帶著他們來到了金陵古墓。
顧妍夕和炎鴻澈見金陵古墓的第一道石門還未被打開,想必芸香和白衣道長還沒有趕到這里。
兩個人帶著神雕一起躲到了旁邊的茂密林子中,顧妍夕對小雕道︰「乖乖的,不要亂叫亂跑,不然會被壞人看到!」
綠羽神雕點了點腦袋,听懂了顧妍夕的話。
學著顧妍夕和炎鴻澈的樣子,歪著腦袋朝著金陵古墓的石門處瞧望。
急促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金陵古墓前赫然出現了兩個身影。
只見那位白衣老者,臀部血肉模糊了大片,還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樣子有些難堪。
但是面對金錢的you惑,他倒是想得開,毫不遮掩,拿出了一把手掌大小的金鑰匙,飛身將金鑰匙插進了鑰匙孔中,用力擰動一圈。
嚓!轟隆!
白衣道長以為自己衣袂翩翩的落下,不顧羞恥的在芸香面前挺起鼻子,撅起下巴,一臉孤傲。
巨大的石門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被打開,古墓之中有幽幽光芒耀出。
芸香唇角得逞地一笑,舉步走進去,望見牆壁之上都是白色的水晶石做成的壁燈,即便沒有燈火,也一樣發出璀璨的光。
清仙道長走進古墓,貪婪一笑︰「這還未走進里面的古墓,光看到這通道石壁上的水晶石就已經夠奢華了,不知道里面又會是怎樣一副景象?」
芸香倒是對這些金銀珠寶毫不在意,她順著這條通道超前走了十余米,當望見了第二道石門,她清冷一笑︰「清仙道長,等會兒你就會知道,這古墓之中到底有何等寶貝了!」
她翩然躍起,將一把精致的金鑰匙插進了鑰匙孔中,用力一擰,石門轟隆隆的打開。
芸香和清仙道長滿帶著貪婪的笑容,望著漸漸大開的古墓石門。
而眼前的這副景象,讓他們不由得張口大叫。
「不可能?為何還有一道石門?」
「第三道石門?為何那個老妖婦沒有告訴你呢?」
呼!
冷冷的風卷著片片青草吹進了洞中,一道清冷的聲音如同暗夜里風聲一樣瑟瑟刺骨。
「芸香妹妹,謝謝你幫我開了兩道石門,你們可以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