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 第349章︰同甘共苦(美男神醫與法醫,絕處逃生!)

作者 ︰ 醉柳

孟太後搖著搖木,將繩子緩緩放下,直到繩子與井底有兩米之距,她將繩子用長劍割斷。

噗通一聲!

顧妍夕听聞到有人落在枯井的井底之聲。

她模索著走過去,當踫到是一個人形時,不由得驚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放心好了,不過是一個麻煩的人,哀家看不過他,就讓他到井底給你陪葬,現在還沒有死!」

孟太後俯視著井底,艷紅色的唇角勾起,說完將手中的長劍拋到了地上,又將井蓋合上。

本來顧妍夕失明了,看不到一切,所以這井中有光和無光,對于她來說都一樣。

她抓住了男子的雙肩,輕輕的搖動了下,問道︰「你是誰?醒醒,告訴我你的名字!」

躺在枯井地面上的男子一動不動,顧妍夕擔心的伸出縴長的手指探了下他的鼻息,還活著,看來沒有死。

她又晃了晃地上男子的雙肩,男子仍舊持于昏迷狀態,所以根本沒有回答她的話。

顧妍夕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這個男子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他身體傷的到底有多重,只好靜靜地陪在了他的身邊。

直到深夜里,躺在枯井石地上的男子才動了動身體,而已經困乏了睡了一覺的顧妍夕,感覺到身邊的響動,不由得睜開了雙眸。

睜開眼,她仍舊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他差點都忘記了這是枯井之底到處都是一片寂黑,就算她能走出這個枯井,她的雙眸也失明了,看不到一切。

她抬起縴長的手指,剛要觸踫到眼角。

「這里是哪里?」

男子醒來後,雖然井底太黑,他還是能感覺到周圍有人存在。

他又警惕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將我抓到這里來?」

顧妍夕微微蹙眉,這個聲音真的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過。

「是孟太後將你扔到了這口枯井之中!你又是誰?」

男子仔細的听到了女子的回話,心情有些復雜,不知道是太過驚訝還是有些恐懼,聲音有些發抖道︰「你是妍夕?」

顧妍夕一听男子這樣喚她,她從男子的聲音特點之中,已經判斷出了來者。

「你是阮經軒?」

「不錯,我是妍夕!」

「是的,我是阮經軒!」

兩個人異口同聲答道,這樣的答案讓兩個人又是難中相逢有著喜悅,又有著難以言語的無奈和憂心。

阮經軒在黑暗之中模索到顧妍夕身體,對顧妍夕道︰「將你的右手遞給我!」

「好!」

顧妍夕將右手腕遞到了阮經軒的身前,阮經軒摩挲著握住了她的右手,然後將手指松開,搭在了她右手的脈搏之上。

片刻後,他松開了手,輕聲嘆了一口氣︰「妍夕,你雖然現在胎象是穩了,但是你餓久了,身體的營養跟不上,你月復中的孩子若是還沒有營養供應上,怕是會出問題的。」

顧妍夕又何嘗不知道,在懷孕期間一定要將營養都供應上,這樣月復中的孩子才能健康。

可眼下,她被孟太後囚禁在枯井之下,沒有食物供應,她又從哪里得來營養,保證月復中孩子的安全?

「如今我被困在這里,到哪里去尋找吃的?」

阮經軒不經意間從身上模出了牛皮紙包裹的一包東西︰「妍夕,我這里有花生糕,是我今日到外面的集市上買了,我曾在家鄉吃過的最好吃的糕點了,你若是不嫌棄,先吃幾塊!」

阮經軒將牛皮紙打開,花生糕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之中,讓顧妍夕聞見了,忍不住想要吃一口。

「花生糕一定很好吃,那我就不客氣了!」

顧妍夕摩挲到牛皮紙中的花生糕,吃了一小塊後,感覺味美香甜,咬起來也是那種脆脆的口感,讓她忍不住又一連吃了好幾塊。

直到牛皮中的花生糕都被吃光了,顧妍夕才停下來,可能是她太餓了,又沒有吃到這麼美味而又地道的花生糕,所以一吃下來就沒有停住,一塊都沒有給阮經軒剩下。

阮經軒模了一把牛皮紙,發現上面的花生糕都沒有了,他也沒有抱怨,而是淡淡笑道︰「看來你真的是餓了!」

顧妍夕輕笑︰「還有沒有花生糕了?」

阮經軒听顧妍夕這樣問著,就好像是遇到了一只小饞貓一樣,讓他忍不住低聲笑了笑。

「沒有了,就這麼一包!」

「這花生糕雖然沒有宮中做的精細,但吃起來卻有種地道而又淳樸的味道,要是再來兩三包這樣的糕點,我想我也能全部吃下。」

「所以說,我們必須要從枯井之中逃走,只有逃走了,我才能帶著你,一起到宮外去集市上多買一些這樣的糕點給你吃。」

阮經軒看不到顧妍夕此刻的神情,只能憑著感覺來想象,她一定是在回味花生糕的香甜味道呢。

顧妍夕想起一事︰「阮經軒,玲瓏她還好嗎?你是怎麼被孟太後抓到的?」

「玲瓏敷上了我給她的藥,相信不久脖頸上的傷口就能痊愈!要說我是怎麼被這個老妖後抓到,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好像是在我扶著玲瓏回宮以後,給她敷好藥,卻發現你不再鳳華宮。我又沿著到御花園的路去找你,在御花園中找到了襲擊,接著就迷迷糊糊的被抓到這里。」

「以孟太後的武功,怎麼可能會打敗你?」

「是我太疏忽了,中了她的毒鏢,這種毒鏢會令人沉睡,所以才會讓她抓住了我。」

顧妍夕總覺得這里有很多地方還說不通,但是眼下不是考慮阮經軒是怎麼來到井底這件事的時候,要想著怎樣逃出井底,並且給炎鴻澈通去密信,讓他安心征戰堯國,千萬不要中了老妖後的陰謀。

「阮經軒,我得快些想辦法,逃出這口枯井。」

「是啊,可是這枯井有多深我們又不知道,又不知道該從哪里找方法逃月兌。」

是啊,這枯井有多深不知道,而且又不能接住什麼外力和幫助從這里逃月兌,看來想逃出枯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顧妍夕有些累了,雙手撐在地上,突然模到了繩狀的東西。

「是繩子,阮經軒我模到了繩子!我想起來,當時孟太後將你送到枯井之時,正是用這根繩子困在了你的身上,將你送下來的!」

這是顧妍夕的猜測,但她的猜測真的很準確,讓阮經軒不由得眼前一亮,想出了一個主意。

「妍夕,這根繩子既然是孟太後捆綁著我,將我送到枯井之中的繩子,那麼這根繩子一定足夠長,伸展開應該能到井口。」

顧妍夕听到了阮經軒的話,心中也有了一個不錯的計謀︰「阮經軒,我想出一個主意了,我們隨時準備,只要孟太後出現,她一打開井口的蓋子,你就將這根繩子拋到井外,捆綁住什麼東西,然後借助繩子的拉力到井口之外,你以逃出去,將孟太後給抓住,然後在將我從井中拉出來,如何?」

阮經軒贊同的點了點頭︰「好,那麼我們一切按計劃進行!」

「按計劃進行?哈哈,還真是一些蠢貨,想耍小聰明在哀家的面前,沒那麼容易!」

枯井之中突然傳來了孟太後冷笑之聲,阮經軒抬眸看向井外,依舊是被掩蓋,一片漆黑,也不像孟太後在井外偷听到的樣子。

顧妍夕憑著听覺,感應到這聲音的出處,絕對不是井外,就好像是從土壁之中傳來。

她伸出手拉住了阮經軒的手臂,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我們先不要出聲!」

阮經軒輕應了一聲。

「怎麼,你們還有什麼計劃,繼續說啊?是知道哀家藏在哪里了?還是害怕哀家了?哀家等下就到井外去找你,給你們送些禮物,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痛不如死的滋味。」

冷冷的笑聲漸漸從枯井之中消失,顧妍夕這才提醒阮經軒道︰「我們盡管找到通往密道之門的入口,等一下老妖後來到井外時,一定會對我們下毒手,我們要盡快離開這里。」

阮經軒明白顧妍夕的意思,而且他也知道孟太後若是出現在井外後,一定會對他們下毒手。

于是,顧妍夕和阮經軒在漆黑的井底,開始模索和尋找,是不是有奇怪之處,是通往密道之門的入口。

哎呦!

顧妍夕被土壁中凸出的東西絆了一腳,差一點摔倒了地上,還好阮經軒就在她身邊,感覺到她有危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妍夕,你還好嗎?」

「我還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絆了我一腳!」

顧妍夕被阮經軒扶正之後,又尋著剛才被絆倒的地方,伸出手模了模,發現是一個小木橛之類的東西,她覺得奇怪,這四面的土壁都是很結實而且光滑的沒有東西凸出,偏偏這里會有一個木橛?

她試著將這個木橛扳起。

轟隆!

突然身側傳來了一聲巨響,阮經軒定楮望去,發現這里有一個暗道,暗道牆壁之上有油燈搖曳。

「妍夕,是暗道,我們快走!」

阮經軒拉住了顧妍夕的手,走進了這座石門,而這時石門已經轟隆一聲關上。

阮經軒拉著顧妍夕的手臂一直超前走著,而顧妍夕憑著感覺,和阮經軒一同向前快走。

當阮經軒拉著顧妍夕又到了一個石門前,阮經軒抬眸看了一眼牆壁上拽曳的油燈,又看了看顧妍夕呆滯的雙眸。

他唇角若有似無的勾起,抬起手扭動了下油燈下的燈盞,石門打開。

「妍夕,我們到了密室了!」

阮經軒拉著顧妍夕的手臂,一同走進了石門之中。

啊!

顧妍夕大叫一聲,她看不到眼前是什麼,只能感覺到腳下一空,整個人跌進了一個空洞之中。

而一直拉著她的阮經軒,也同她一起跌進了黑洞之中。

頭好沉,好重!

為什麼她又感覺自己跌進了萬丈不復的深淵一般?

這一次有誰會陪在她的身邊,還是自己嗎?

顧妍夕活動了下手指,待手指上有了感覺,整個身子也從僵硬變得柔軟,她想要坐起身,發現身下軟軟的,像是一個人?

是阮經軒?

顧妍夕想起剛才他們走到密室之後,突然腳下一空,她跌進了類似黑洞的地方,而她的手當時拉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阮經軒。

「阮經軒,你沒事吧?」

顧妍夕雙手按著他的肩膀,晃動起來。

阮經軒被她這樣以晃動,從昏睡中清醒,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感覺胸腔都有些疼痛。

「咳咳,我還好!你呢?沒有事嗎?」

顧妍夕感覺身上沒有疼痛感,伸出手模了下她翹起的肚月復,知道月復中的孩子也沒有出事。

她心存感激道︰「謝謝你阮經軒,若不是你在身下救了我,怕是我和孩子都不要保不住了!」

阮經軒淡淡道︰「何必言謝我,這都是舉手之勞之事!」

顧妍夕看不清周圍的情況,不由得問道︰「阮經軒,我們這是到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不過前面有三條密道的出口。」

阮經軒借助牆壁上搖曳的油燈,看見了前面有三條燃有昏黃油燈的密道出路。

他突然一怔,問道︰「妍夕,你難道看不見前面的密道嗎?」

顧妍夕垂眸,淡淡笑道︰「是啊,我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我失明了!」

「怎麼會這樣?是誰害的你,是那個老妖婦嗎?」

阮經軒怒聲問道,顧妍夕只是淡淡回道︰「是啊,是她下的毒手!不過有你在,我相信我還能復明,會嗎?」

顧妍夕雖然言語很淡,但是心里充滿了期盼。

阮經軒拉住了顧妍夕的手,承諾︰「會的,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能讓你再次復明!」

「原來你們在這里?」

孟太後打開枯井的蓋子之後,發現枯井之中顧妍夕和阮經軒已經不在里面,已經從中逃走。

她猜想到他們一定是通過密道逃月兌,待回到了密室之中,她找了多處,終于在這個藏在密室中的暗室中,找到了他們。

孟太後手中舉著長劍,唇角紅艷如血在滴,她雙眸陰冷,牙齒在口中咬的咯咯直響。

「想從哀家面前逃走,哀家怎麼可能輕易放你們走!」

顧妍夕清冷地朝著她的方向笑道︰「孟太後你別得意太早,你的武功絕對不及阮經軒,你還是識相點趕快滾出這里!」

孟太後仰面哈哈大笑,片刻後收起笑容道︰「阮經軒在被哀家扔到井下時,已經被哀家下了軟經散,這種藥會讓人三天之內武功盡失,所以顧妍夕你想讓阮經軒保護你,已經不可能了。」

「阮經軒,是嗎?」

顧妍夕不相信孟太後的話,她直相信阮經軒的回答。

阮經軒活動了下手腳,發現身上的內力盡失,而且身上一想用力,就會有另一種力量抑制他,讓他發不出力量。

看來這個老妖後說的話不錯,他真的是中了軟經散。

阮經軒硬撐著道︰「妍夕,你放心好了,我身上的武功還在!」

孟太後冷笑道︰「別在這里強撐著了,等下哀家殺了你,然後將這個踐人抓走,看你們還想騙哀家何時!」

孟太後舉起長劍,快步如雨,嗖的一聲朝著阮經軒刺來,阮經軒一躲開,長劍又急轉向了顧妍夕的位置。

因為孟太後在望見這個清麗的面龐之後,忍不住想要將她的容顏盡毀,將她碎尸萬段,因為這樣才能解開她失去炎鴻羽的心頭之恨。

「顧妍夕,哀家一刻也容忍不了你了,哀家這就殺了你!」

「妍夕!」

阮經軒撲了過來,擋在了顧妍夕的身前,背對著孟太後的長劍,被她一劍刺中了左肩。

阮經軒咬住了嘴唇,忍住了痛叫,轉身甩出右袖口,一股白色的粉末灑向了孟太後的面前,接著他抬起腳,一腳將孟太後踢倒在地,將背後的長劍也拔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妍夕,我們走!」

「好!」

阮經軒拉住顧妍夕的手臂,兩個人朝著三個密道出口之一跑去,而孟太後在聞到這股白色粉末刺鼻的氣味之後,整個人暈倒在了地面之上。

阮經軒拉著顧妍夕的手,一直沿著這條密道的出口跑去,見顧妍夕已經跑不動了,他就伸出雙手將顧妍夕橫抱在懷中。

「阮經軒,你放開我!」

顧妍夕有些尷尬,沒想到阮經軒會將她抱起,她想要從他的懷中掙扎開。

「妍夕,先不要想太多!不然孟太後追來,我們就在劫難逃了!」

顧妍夕知道阮經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還有月復中的孩子,這讓她沒有任何理由再去拒絕。

她沒有反駁,任由他橫抱在懷中,約麼跑了半個時辰,才跑到了這個密道的盡頭。

跑出密道之後,阮經軒將顧妍夕從懷中放下,望了一眼到處都是枯黃落葉,直到這里是宮外的山林。

「阮經軒,我們到了哪里了?」

「是宮外的一片山林!」

「山林,這是哪里的山林?」

「我也不知道……妍夕……」

阮經軒歪歪斜斜,一下仰倒在枯黃的草葉之上。

顧妍夕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蹲子,搖晃了下阮經軒的肩膀︰「阮經軒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還是……」

顧妍夕感覺到手指間有濕粘的感覺,又聞到了血腥的味道,知道他受了重傷,一定是剛才孟太後才刺殺她時,他為了救她,替她擋了一劍。

現在流血過多了,所以才會暈倒。

這一刻顧妍夕的心有些軟軟的痛了,她一直都對阮經軒冷冷冰冰的,可是他卻總能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甚至不顧性命的安危,舍身來救她。

想起他一次有一次的出現在她的世界之中,她的這顆倔強的心也柔軟了起來。

「謝謝你阮經軒!」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長得太像他喜歡的死去的那個晴兒師妹,所以他才會不惜生命來保護她,但她真的是被他的守護感動了。

顧妍夕將衣袖撕扯開一長條,然後模索阮經軒懷中是不是帶有藥粉或者藥膏,幸運的是阮經軒的身上有一瓶藥,被顧妍夕找到了,聞出了金創藥。

她又模到了阮經軒左肩處的傷口,先是將他左肩上的破碎衣物撕扯開一個口子,讓傷口充分暴露,然後將金創藥灑在上面,再將長布條一圈一圈纏在了上面,緊緊的勒住,怕他的傷口繼續流血。

一切都辦的妥當之後,她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她現在懷有身孕,又雙眼失明,看不到她到了哪里?又無法將阮經軒帶到安全的地方給他療傷。

看來只好守在他的身邊,在這里照顧他,直到他醒來了,在和他一起離開。

秋季,太陽剛落山,空氣之中就已經有了寒冷的感覺。

顧妍夕將身上染有血污的粉色披風揭下,為阮經軒蓋在了身上,這時阮經軒的嘴唇動了動,聲音有些沙啞,但能听得出他在說什麼。

「水,我要喝水!」

顧妍夕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等等我,我這就給你找水去!」

她知道現在的阮經軒一定還沒有睜開雙眼,是潛意識在告訴他,他現在口渴了,需要喝水,所以閉著雙眼,喚著他要喝水。

顧妍夕模著旁邊的樹木,站起了身,雖然有些不放心將阮經軒留在原地,但是她更知道阮經軒流血過多,現在又干渴缺水,若是不及時找到水給他喝,一定會讓他身上的傷更重。

布谷!唔!~

山林在夜間能听聞到鳥兒的怪鳴,顧妍夕听到鳥叫沒有害怕,雙手模索著旁邊的樹木,雙腳交替探著腳下鋪滿黃葉的林路。

約麼走了兩刻鐘,才听聞到溪水流動的聲音。

她欣喜地快步走了過去,先是用雙手捧起了清涼的溪水喝了幾口,接著將外衣月兌掉,沁濕後拿出。

她一只手拿著濕漉漉的外衣,一只手模索著樹木,憑借著先前走來的方向感和記憶,朝著阮經軒的方向走去。

到了阮經軒的身邊,她將濕濕的外衣遞到他的唇邊,將外衣擰了擰,當水遞到他的唇邊之時,他感受到濕潤的感覺,本能的張了張口,將滴落的水滴吞進了口中。

「水……妍夕?」

阮經軒飲到了水後,渾身有了力量一般,疲乏的雙眼也能睜開。

借著月光他望見了她清麗的面龐,這一刻他的心也觸動了。

嗷!

身後傳來了一聲狼叫,顧妍夕眯起眼楮,轉身將腰間的匕首猛然間抽出,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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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親們,五一長假快樂!小柳飄過,謝謝親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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