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 第412章︰儒雅溫太醫,邪王昨夜睡在哪(美男來襲!)

作者 ︰ 醉柳

到了傍晚,夕陽西下時,漫天的晚霞如同散落在湖水上的玫瑰花瓣,艷麗奪目。

炎鴻澈身著金色繡有八爪飛龍長袍,將一頭烏黑的頭發高高束起在頭上的金冠之中,顯得整個人豐神俊朗。

在一望,夕陽的余輝在他妖孽無雙的面容上暈染開來,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更加玫麗俊美,無論走到哪里,絕對是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

他從鑾車上走下,在一干人簇擁之下來到了鳳華宮的大殿。

在路中,他一直不放心,詢問寐生︰「皇後娘娘果真是帶著笑臉為朕選妃嬪?」

寐生在炎鴻澈耳邊輕聲道︰「皇上,微臣來過鳳華宮親眼所見,絕對不會有假!」

炎鴻澈好看的眉心蹙起,總覺得心神不安︰「可是朕總覺得皇後並不是那種爽快的人,不知道她是不是表面含笑,內心記恨朕很深。」

寐生眸中含笑,卻不敢表現出來,沒想到他的主子,在外人眼里一項是嗜血冰冷,威風凜凜,可在皇後面前,竟然成了怕婦的相公了,這讓誰敢相信,他前後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皇上,您放心好了!皇後剛才還命人給您捎來口信,說幫您辦的妥妥當當的,包您滿意呢!」

炎鴻澈深吸一口氣,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看來皇後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雖然他不想納妃嬪,但是要想堵住悠悠眾口,他只好先假裝著納妃嬪,然後將他們打入冷宮,對皇後一條心下去,這樣也一定不會影響他和妍夕這間的感情。

但是前提,必須是顧妍夕同意他這樣做,不然她要是發起飆來,怕是就連他這個相公都得靠邊站了。

還好她是通情達理之人,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道她選得美人,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

顧妍夕和小天母子二人早早來到殿門前候著,見到炎鴻澈被一干人簇擁而來,他們朝他拜見。

炎鴻澈抬起手將顧妍夕扶起,然後伸出大手模了模小天的腦門,一直在打探著這對母子是不是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

顧妍夕溫柔似水,笑容婉婉︰「皇上,您一定還沒用過晚膳吧?臣妾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好酒好菜,正等著您來呢!」

炎鴻澈感覺到不對勁,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貼心了?

小天笑的兩只眼楮都彎的像月牙一樣︰「父皇,兒臣一會兒給你斟酒,恭喜父皇喜得新歡。」

炎鴻澈曾記得小天不是最討厭他納妃嬪嗎?怎麼突然間想通了,還祝福他呢?

炎鴻澈還笑道︰「皇後和太子真是善解人意啊!朕正好想用晚膳,我們進去吧!」

顧妍夕和小天對視一眼,眨了眨眼楮,然後跟在了炎鴻澈的身後一同進到了殿中。

炎鴻澈剛一進到殿中,就發現這里面懸著很多從梁上垂下來的粉色紗幔,有種飄飄渺渺的夢幻之感。

殿中有一張白玉雕有牡丹花開的大桌,顧妍夕將炎鴻澈請坐在桌前,給小天一個眼色,小天為炎鴻澈敬了一杯酒。

顧妍夕瞧見炎鴻澈一直東瞅西瞧,像是在尋找些什麼,她面上的笑容僵掉,但在炎鴻澈轉眸看向她時,她又面容堆笑。

「皇上,您在找什麼呢?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臣妾為您選得妃嬪呢?」

炎鴻澈很認真的點點頭︰「不錯,不是皇後你說要朕親自來看看你選得妃嬪,到底有多麼的好嗎?」

顧妍夕溫婉一笑︰「皇上,瞧您心急的,臣妾又沒說不讓您見……」

她轉過笑容時,面色一僵,朝著太監總管喊道︰「將小主們都一一請上來吧!」

「遵命,皇後娘娘!」

小天乖巧的又為炎鴻澈斟了一杯酒,炎鴻澈端著手中的美酒,眸光在層層粉色紗幔之後,希望能早點見到顧妍夕為他選到的妃嬪到底是何等姿容。

音樂聲起,一位體態豐盈的美人手中舞者手綃,緩緩走紗幔中走出。

炎鴻澈一位他自己看錯了,因為這個美人的體態實在是豐盈,能將他這個大個的身子都裝下了。

他將美酒放下,伸出手指揉了揉眼楮,凝望過去。

待美人從最後一層紗幔中走出時,炎鴻澈又舉起的酒杯,放在唇邊準備一飲而盡時,望見美人體態肥美,手中舞動的手綃竟然是一只大花蛇,那只蛇被她玩的有些惱怒了,咬住了她的脖頸,她竟然感覺不到疼痛,笑的滿面堆花,在和那條大花蛇商量著,讓它松開口,不然她會很丟面子的。

那只大花蛇姑且是被她玩的太惱了,一直都不肯松開口,這讓這位胖美人都忘記了拜見皇上,一怒之下將大花蛇的嘴巴從脖頸上拽下來,脖頸上細女敕的皮膚都被咬出大口子了,她竟然不痛不叫,抬起腳將大花蛇當著炎鴻澈和顧妍夕的面,活活踩成了餡餅,邊踩邊抱怨道。

「你這只壞蛇,不听話的東西,讓你松口你就不松口,是想咬死姑女乃女乃不成?姑女乃女乃將你踩成餡餅,看你還敢不敢那麼囂張。」

炎鴻澈望見她在抬腳踩蛇的時候,渾身的肉亂顫,一張精致的容貌也扭曲成一團,活像一位潑婦。

炎鴻澈剛飲進口中的美酒如數都吐了出來,皺了皺鼻子,深邃的雙眸眯起,冷冷開口︰「滾出去,少在這里撒潑!」

那位胖美人一听有人吼她,她這才冷靜了下來,想起自己還在鳳華殿中為皇上獻蛇舞。

蛇舞?她都把蛇踩死了,還怎麼跳蛇舞呢?

她見炎鴻澈俊容冰冷,眼眸凶狠似要將她撕碎一般,嚇得她連滾帶爬離開了鳳華殿。

炎鴻澈冷冷睨向了顧妍夕,卻見顧妍夕笑容溫婉可親︰「皇上若是不喜歡這樣體態豐盈的美人,不妨看看下一個美人,包你滿意!」

顧妍夕一拍手,從層層的紗幔之中,又走出來一位身影縴麗的女子。

女子手中舞著一只圓球狀的東西,身影柔美,動作輕靈。

炎鴻澈瞧見這樣柔美的舞姿,剛才滿心的怒火在這一刻也消減了不少,對顧妍夕有意捉弄他的疑竇也漸漸消減了。

小天邊吃著桌上的美味佳肴,邊為炎鴻澈又斟了一杯美酒,炎鴻澈端起酒杯,靠近唇邊時,那個身影縴麗的美人從最後一層粉紗幔中走出。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美人停止了舞蹈,垂下了美眸,炎鴻澈看到她瘦弱的如同皮包骨頭,很難想像她有著怎樣的一副容貌。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遵命皇上!」

美人抬眸,炎鴻澈望見她干巴巴的一張容貌,就算撲了厚厚一層脂粉,也一樣難以遮掩她有些營養*枯黃饑瘦的面容。

再一看她手中剛才玩過的那只圓球,其實是一只蜷縮成一團的灰色老鼠。

炎鴻澈還未吞進胃里的美酒,從口中又如數噴了出來,噴了這位抬眸的美人滿面滿身。

他這一次勃然大怒︰「滾出去,朕不想見到你!」

這位瘦弱的美人哭的梨花帶雨,捧著那只灰老鼠,一溜煙跑出了鳳華殿。

炎鴻澈將酒杯重重扣在玉桌上,瞪向顧妍夕,質問道︰「皇後你選得美人還真是夠特別的了!」

顧妍夕不惱不慍,溫柔一笑︰「哪里是臣妾選得美人夠特別了?這是臣妾安排不周,讓幾個願意搶風頭的出來丟人現眼了。好的美人可都沒有上來呢,皇上難道不想看一看嗎?」

小天點頭如搗蒜,可愛的小臉上對著純潔無邪的笑容︰「父皇,你應該相信母後的,再說了兒臣也看到了,她們真的好美呢!」

炎鴻澈深深吸一口氣︰「好,朕倒要看看皇後你還能變出什麼花樣。」

顧妍夕拍了拍手,與太監總管互視一眼,太監總管命人將生下的五六個秀女都喚了上來。

這幾個美人從紗幔後走出,她們的身影如含苞待放的桃花一樣美,腰身柔軟如柳枝一般。

炎鴻澈並不喜歡這些美人,但至少在宮中出現時,不至于頂著他的妃嬪身份,卻丑的丟了他的顏面。

就當她們是花瓶擺在宮中,看著賞心悅目也好。

這些美人從最後一層紗幔中走出後,炎鴻澈已經喝進胃中的酒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些女子的臉被畫的烏七八黑,花花綠綠,仔細一瞧有個女子長著齙牙,還有女子鼻孔太大,嘴巴也大的如刀子豁開了大口子一樣,或是五官如胡亂的拼湊在她們臉上一般,令人看了會做惡夢和反胃口。

「皇上,這些美人可都是臣妾親自為您挑選的,您可滿意?」

炎鴻澈唇角抽動一下︰「滿意,當然滿意!」

小天居功道︰「父皇,還有兒臣,兒臣和母後一起為父皇選的秀女呢!」

炎鴻澈忍無可忍,咬牙道︰「這些美人還真是人間極品!從今往後,就將他們打入冷宮,免得在宮中到處走動,丟人現眼!」

顧妍夕輕嘆一聲︰「皇上,人長得丑沒有錯,但若是您歧視長得丑的人,那就是您的不對了!這些美人有很多內在美,其實你不必要看她們的外表,體會她們的真心就好。」

炎鴻澈大手一揮︰「寐生,還不按照朕的話去做,將這些美人們都送進冷宮中,以後不得出來嚇人!」

他深吸一口冷氣︰「以後朕不要什麼選秀女了,皇後你可以高枕無憂了……朕告辭!」

炎鴻澈站起身,氣匆匆的離開,顧妍夕和小天在他身後,追了兩三步,齊聲道「恭送皇上!」

顧妍夕見炎鴻澈離開了鳳華宮,和小天一起共用晚膳。

「娘親,你說父皇會不會賭氣,不要我們母子了啊?」

小天正啃著雞腿,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

顧妍夕喝著湯,感覺到湯的美味從舌尖上蔓延,很是享受的樣子,甚至將小天問話都要拋之腦後。

「娘親,你有听小天問你話嗎?」

「哦,你怕你父皇生我們的氣啊?放心好了,娘親最懂你父皇了,他不過是一時賭氣罷了,很快就會又來鳳華宮見我們的。」

「娘親說得對,小天也這樣認為呢!來娘親,你也吃一口雞腿!」

「乖兒子,我吃過了,還是你自己吃吧!」

鳳華殿中其樂融融,而殿外無人知道,炎鴻澈拒坐鑾車,遣散了跟隨著他的宮人們,走在長而空曠的宮巷之上。

寐生怕打擾了炎鴻澈的心情,不敢開口勸慰,只好默默的跟隨在他的身後。

炎鴻澈其實心里並沒有太惱怒,只是覺得在顧妍夕的眼里,總是對他缺乏信任感,要不然今天也不會演出這一出戲。

難道在妍夕的眼里,他真的是那種不靠譜,不能相信和給他們母子安全感的男人嗎?

寐生見炎鴻澈走進御花園,坐在了湖畔的涼亭之下,吹著夜風,想讓自己的心情冷靜下來。

「皇上,湖邊夜晚風大,還是讓寐生扶你回殿中吧!」

炎鴻澈這才發現,寐生一直都跟隨在他的身後,他本是想一個人靜一靜的,怎麼可以讓人打擾他呢?

他皺起眉頭,冷冷道︰「你先回去,朕想一個人靜一靜!」

寐生一听,就知道炎鴻澈一定是知道他跟隨在他的身後,打擾了他的清幽不高興了。

他垂下頭,畢恭畢敬地退下︰「是,皇上!」

炎鴻澈深深吸一口氣,闔上了雙眸想讓自己靜一靜心,突然听到了身後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他不悅的皺起眉頭,以為是寐生又來勸他回殿。

「不是告訴你退下嗎?怎麼又來了?」

「皇上,這里有酒,你要不要暢飲一番呢?」

來人縴縴玉指扭動打開了酒壺上的壺蓋,讓酒香飄溢在整個涼亭之下,隨著夜風輕輕縈繞在炎鴻澈鼻下,讓他聞見了,有些沉醉在其中。

他緩緩睜開雙眸,當望見了來者,不由得笑道︰「沒想到最知朕心的人,竟然是你啊!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一定奉陪到底!」

二人相視一笑,舉起酒壺你飲一口,我飲一口,如此傳來傳去,說出了心中的不平之事和想法,談的心情舒暢、大快淋灕。

翌日,早朝之時,群臣候在朝堂之上等待皇上早朝,卻遲遲未見皇上的身影。

寐生去過御花園,也去過炎鴻澈常去的地方找過了,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無奈之下,只好跑到了鳳華宮找皇後娘娘,希望她能找到皇上。

顧妍夕見寐生氣匆匆趕來拜見她,就知道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她剛剛梳妝過後,正在為小天穿戴衣物︰「是皇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是的皇後娘娘!昨夜皇上從鳳華宮離開之後,說一個人要靜一靜,不讓任何人陪著。微臣見皇上在御花園的涼亭下看月夜下的湖水,覺得這樣能讓他靜一靜心,也就沒打擾他,離開了御花園,候在了御花園的門外。」

寐生越說越緊張︰「微臣等了半天,都未等到皇上走出御花園,微臣又不敢去打擾皇上的心思,所以就一直等在御花園門口*,想著等皇上去早朝時,去找皇上陪他離開這里去早朝,可是微臣在回到涼亭下時,皇上已經不在了,而且微臣帶著侍衛將皇上平日里去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還是沒能找到皇上的下落!皇後娘娘您可要想個好辦法,找到皇上吧!

小天長開了小嘴巴,朝著顧妍夕瞪大了烏溜溜的黑眼楮︰「娘親,父皇是不是生我們的氣了?」

顧妍夕很堅定的搖了搖頭︰「小天,你父皇不是那種容易生怒的男人。」

「可是父皇昨天離開鳳華宮時,明明很生怒的啊?」

「你父皇要是生怒也就是一時生怒,一定不會因為賭氣不理朝政,不上早朝。」

小天扁了扁嘴巴︰「娘親,那麼父皇到底會去哪里呢?」

顧妍夕想了想︰「他一定在哪個殿中歇息了,說不定是走錯了地方,就睡在了那里。」

她牽起小天胖乎乎的小手︰「走,和娘親一起去找你父皇!」

她又交代了寐生,讓寐生帶他們來到炎鴻澈昨夜所坐的涼亭之下。

顧妍夕聞見了涼亭下散發出來的淡淡酒香,就算是酒氣已經被風吹的差不多都散開了,還是被她靈敏的嗅覺聞到了。

「寐生,昨夜皇上有沒有帶酒在這里喝呢?」

寐生如實回答︰「回稟皇後娘娘,皇上昨天晚上是兩手空空坐在這里,沒有喝酒!」

「這里明顯有喝過酒的跡象,看來是有人請皇上喝酒呢!」

寐生眼珠子瞪起,實在不解︰「可是微臣沒有看到有人從御花園進來啊,怎麼可能是帶酒,給皇上飲用呢!」

「御花園大門雖然只有一個,但是側門卻有兩個,這兩個側門一個通往已故的太妃娘娘的寢宮,一個側門是通往太醫院的寢宮。一定是有人從側門走進了御花園見到了皇上,然後和皇上暢飲幾杯美酒,讓皇上大醉,以至于早上沒能起*,不能去金陽殿早朝。」

寐生覺得顧妍夕說的很有道理,可眼下他們應該到哪里去找好呢?

小天提議道︰「娘親,父皇飲酒一定會找大男人飲酒的,這樣他才能喝的盡興!」

顧妍夕越來越覺得她的兒子聰明了,可是每一次听他說話,都有種小大人的感覺,難道他的兒子很早熟嗎?

顧妍夕在心底感慨了一下,對寐生道︰「說的不錯,皇上很有可能與太醫院中的某位太醫共飲美酒!我們就先到太醫院打探一下。」

顧妍夕不想坐軟轎,牽著小天的手一起從御花園的一只側門走了出去,沒走多遠就到了太醫院。

凡是在太醫院中的太醫們都恭敬的拜過了顧妍夕,顧妍夕不想和他們嗦太多,直接問了重點︰「你們昨夜有誰在御花園見了皇上,與皇上一同飲酒了?」

太醫們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顧妍夕又問︰「除了你們,還有幾個太醫在宮中為其他宮人治病?」

「還有一個人沒在太醫院!」

「他是誰?」

「說叫溫韻!」

「溫韻?是溫太醫?」

顧妍夕一听到這個名字神情緊繃著,又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去哪里了?說什麼時候回來呢?」

曹太醫搖頭︰「微臣不知!」

曹太醫剛回答完這句話,一聲男子溫潤的聲音響起。

「微臣給皇後娘娘請安,給太子殿下請安!」

顧妍夕循聲望去,闊別近五年了,在炎國的太醫院中看到他,還真是她的榮幸。

幾年未見,溫韻比先前模樣更加儒雅溫柔了幾分,他一頭墨發披于身後,眉清如泓,雙眸恰似被風吹過灑上陽光的湖面,掀起層層漣漪,他的笑容還是那麼溫柔似水,讓她看上一眼就心頭暖暖,融化冰冷的心扉。

好久不見了溫太醫,沒想到我們還是在這里相遇。

顧妍夕讓這些太醫們都退下,只留溫韻一人在她面前。

小天見他的娘親一直都在朝著這位儒雅的男子微笑,還以為他的娘親變心了,他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拉了拉顧妍夕的手,輕聲問道︰「母後,你怎麼了?怎麼一直都在笑呢?」

小天習慣了在人前叫顧妍夕母後,私下里叫她娘親,畢竟叫她娘親已經四年了,已經習慣這樣的稱呼。

「母後見到故人了,自然是開心的!小天,這是溫太醫,你母後的好朋友!」

小天一听,想起他的娘親曾經和他提起過有一位儒雅的太醫,對她很溫柔很關心,自從五年前他與她離別,就再也沒有遇到他了。

他的娘親一直都懷念這個朋友。

看來這個溫太醫在他的娘親心里,很是重要呢!

小天一想到這個溫韻有可能是他父皇的情敵,所以不打算給溫韻好臉色看。

「母後,父皇不是不見了嗎?我們還是找父皇吧!」

顧妍夕見小天這樣沒禮貌,瞪了他一眼︰「還不向你溫叔叔打聲招呼?」

「母後,我可是太子殿下,我不要!」

顧妍夕瞪了小天一眼,小天忙垂下小腦袋看靴子的尖,偷偷抬起小臉,發現顧妍夕在瞪著他,他長嘆了一口氣,像是大人一樣,感慨道︰「母後,小天怕你了還不成嗎?」

溫韻見這對母子像個小冤家一樣,很是有趣,無奈的笑了笑,勸道︰「皇後娘娘,太子殿下畢竟還小,就不要為難他了!」

顧妍夕溫柔笑道︰「溫大哥,我還是習慣你叫我妍夕!」

小天一听,這兩個人稱呼的這樣親密,看來這個儒雅的太醫,一定是他父皇的情敵不假了。

「溫大哥離開炎國皇宮之後,這五年來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麼?」

溫韻想了想,露出苦澀的笑容︰「我到了炎國各個城中,開了醫館,為貧苦的百姓免費治病,正所謂積德向善去了。」

他溫潤笑著,望了一眼板著一張酷臉,卻怎麼看都覺得可愛的小天︰「妍夕,沒想到你的孩子都這樣大了。」

顧妍夕感慨道︰「是啊,畢竟歲月不饒人啊!溫大哥有沒有成家呢?」

「還沒有,畢竟一個人自由久了,不想成家,怕被束縛!」

溫韻知道他說的話言不由衷,就像這一次他回到炎國繼續當太醫,其實還是放心不下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然他又怎麼舍得放棄在外行醫閑逸的生活,來這里見她一面呢?

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扯了扯顧妍夕的袖口,抗議道︰「母後,父皇找不到了,難道您不著急嗎?」

顧妍夕望見闊別已久的故人,竟然將這件大事給忘記了。

她突然想起還有一個人沒有詢問︰「溫大哥你昨夜在御花園中可曾見過皇上,並與他飲酒?」

溫韻點點頭︰「昨夜,確實是我與他在御花園踫上,一起暢飲美酒,可是他喝過酒後就已經離開御花園了,難道他沒有回殿中嗎?」

「是的,皇上都沒有去早朝,將整個皇宮都要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溫韻若有所思道︰「我想起來了,皇上在離開的時候被一個太監扶著離開的,好像是朝著御花園的另一個側門走去的。」

顧妍夕一听,就知道炎鴻澈最終的去處了,只是她實在想不通,老太妃已仙去了,那座殿也沒有人住著,就是留守的幾個宮人們常常清掃打理,保持宮殿的干淨

也沒听說過有什麼人住在那里,而且會讓炎鴻澈甘願留在那里。

顧妍夕將寐生喚來,讓他即刻隨她到另一個御花園側門所對的老太妃宮中,去找找皇上。

溫韻不放心她,執意要與她一同前行。

顧妍夕怕小天走的太累了,帶著小天坐上了寐生為她準備好的軟轎朝著老太妃曾住的宮殿走去。

夕皖宮。

軟轎停在了夕皖宮前,顧妍夕和小天從軟轎之上走下,二人在一干宮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清冷的夕皖宮,只見到幾個宮人的面容,這些宮人見到是皇後娘娘來了,都露出了驚恐之色拜見著,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她知道了會發怒一樣。

「你們有誰看到皇上來了夕皖宮?」

顧妍夕淡淡掃了一眼夕皖宮的宮人,只有十余人了,其余的都被發配到別的宮中,而留下來的這十余人是甘願留下來的,也是衷心老太妃的僕人。

夕皖宮的宮人們一听皇後的質問,不由得膽戰心驚起來。

顧妍夕總覺得這些人的眼色不對,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敢開口說出來那般惶恐。

「你們還不知道皇上來這里是不是?告訴你們,若是本宮命人在夕皖宮找到了皇上,那麼你們誰都別想讓本宮輕饒了你們。」

夕皖宮的宮人們面面相覷,顯然是在看有誰能主動站出來承認一些事。

有個膽子小的宮女站出來,誠惶誠恐道︰「回皇後娘娘的話,奴婢看到了皇上昨夜來過夕皖宮,他好像是喝醉了,被人扶著到寢宮內休息,現在還沒有醒來。」

顧妍夕听到了這個宮女說的話,覺得她說的話並不假,于是她牽著小天的手急匆匆來到了寢宮之中。

顧妍夕伸出縴縴手指,撩起了門簾,發現*榻邊坐著一位綠衣宮女,正在用濕棉巾為躺在*榻上的人兒擦拭著頭上的薄汗。

她似乎沒有察覺到顧妍夕來了,還伸出縴縴手指為男子撫平了皺起的眉頭,然後丹紅色的薄唇微微揚起,露出甜美幸福的笑容。

顧妍夕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坐在她的相公身邊,還在那里大秀*?

她忍無可忍,咬了咬牙,松開了小天的手,疾步朝著*榻邊緣走去。

「皇後娘娘,您怎麼來了?」

綠衣宮女听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回眸望見一張清麗絕美的面容,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難道皇上一直都愛著她,她的容貌的確出眾。

顧妍夕神色淡漠望著她︰「看到本宮還不下跪拜見,竟然敢問本宮為什麼會來這里?」

綠衣宮女一听,雙膝跪在了地上,求饒道︰「皇後娘娘息怒,奴婢歡碧口無遮攔,不應該問出那樣的話,奴婢該死!」

顧妍夕抬起手狠狠給她一巴掌,將她半邊的嬌容打出了一張五指印,讓歡碧痛的伸出手,捂住了打腫的面頰。

她梨花帶雨道︰「皇後娘娘,都是奴婢不好,求您放過奴婢吧!」

「本宮又沒有說要了你的命,你怕什麼?不過你能解釋下,為什麼皇上的脖頸上會有紅印,像是被人用口吻出來的痕跡。」

歡碧想了想,眼眸中閃著精光,面上卻還是一副委屈的樣子。

「皇後娘娘,這都是皇上他逼奴婢這樣做的!奴婢昨夜見他被接回殿中,只想好心照料他,真的沒有一點的私心!可奴婢沒想到皇上的酒勁這樣大,竟然沒有醒酒,還將奴婢給……」

說道這里,她哭的很是傷心。

顧妍夕見到歡碧的脖頸上也有青紫色的吻痕,可以看得出,昨天晚上她一定和誰做出苟且之事。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不相信歡碧說的這些話。一抬手搖晃著炎鴻澈的肩膀,清冷地喚道︰「皇上,本公來了,您快醒醒啊!」

「咦?朕昨夜睡在了哪里?」

「這是老太妃住的夕皖宮,你認得她是誰嗎?」

炎鴻澈額頭發漲,眯起眼楮,看到了女子的容貌,不由得驚瞪起雙眸,大喊道︰「走開,不要在靠近朕一步!」

顧妍夕沒想到炎鴻澈的反應會這樣的大,難道歡碧與炎鴻澈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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