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嫡女,悍妃法醫官 第432章︰闖入東雷國,妖孽無雙的男人(渣男陰險!)

作者 ︰ 醉柳

炎鴻澈雙眸猩紅,雙手握成了拳頭,朝著張牙舞爪的湖鱆嘶吼一聲︰「該死的東西!」

他飛身而起,掌心處騰升起一陣熱風,猛然間朝著湖鱆的頭頂擊打過去,湖鱆自然是要阻擋他的攻擊,揮舞著長長的爪子抽打向炎鴻澈。

而炎鴻澈身子靈巧的躲開,直到靠近了湖鱆的頭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帶著強大的威壓擊打過去。

踫!

湖鱆的腦袋明顯被震動了,它晃動下圓圓的大腦袋,八只帶有彎鉤一般的爪子抽向了炎鴻澈。

炎鴻澈這一次沒有躲閃,而是又快速出拳砸中了湖鱆的腦袋,湖鱆噗通一聲倒在了湖中,與此同時他被湖鱆的爪子抽打到了幾十米之外的石路之上,胸口劇痛,又吐出一口鮮血。

湖鱆龐大的身子沉進了大湖之中,湖面上蕩起了層層漣漪,無不彰顯一件事,這里並未平靜過。

「妍夕……妍夕……」

炎鴻澈再一次從地上爬起,身子搖晃著走到了湖邊,在湖岸上喚著她的名字,因為太過悲憤,他欲躍進湖中想從湖鱆的身體里救出妍夕。

咚!

一聲巨響,湖鱆又從湖中冒出了水面,濺起了十米之高的白色浪花,它呲牙咧嘴地用一雙綠幽幽的眼楮瞪著炎鴻澈,口中又開始吐出綠色的毒液,揮動著長爪子想要將湖岸上的炎鴻澈毀成萬段。

吼!

湖鱆發出了一聲聲刺耳的慘叫聲,八條爪子在空中亂舞,口中的綠色毒液四處飛濺,身子劇烈地顫抖,直到最後身上多出一道道綠色的血口,有一次帶著一聲巨響沉進了湖中。

嘩啦!

蕩起漣漪的湖面上,一身白衣女子躍出了水面,濺起了一米之高的水花。

她眉如彎月,眸如月下幽湖一樣黑亮,薄如桃瓣的雙唇微微含笑,正踏著水朝著站在湖岸上的炎鴻澈緩緩飛來。

「妍夕?妍夕……」

炎鴻澈難以相信,他愛的女人竟然會從湖中躍出,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躍起踏上了水面,與顧妍夕在湖上相會,有些激動的將她抱在了懷中,在空中旋轉,喜悅的笑聲回蕩在夜的上空。

炎鴻澈高興的將顧妍夕拉到了湖岸上,仍是不放心,上上下下端量了顧妍夕好久,這才松了一口氣︰「剛才擔心死我了,下次不許你做這種危險的事!」

「我知道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要在為我擔心了!」

顧妍夕緊緊牽著炎鴻澈的大手,兩個人手心傳出的溫度,將彼此的擔心和關愛,用這種無聲無息的方式,誠摯的表現出來。

顧妍夕望向湖中已經平靜的湖面,想起剛才她進到了湖鱆的口中,滑進了它的胃中,在它的身體里找到了一只奇怪的綠色發光,有杏子那麼大小的珠子。

她將湖鱆懸在胃中的這只綠色發光的珠子收起,然後用紫霞碧玉劍在它的體內胡亂的揮動著,本以為湖鱆會是鋼鐵之身,刀槍不入,沒想到輕而易舉的將它的體內劃出了數百道傷口。

她這才意識到,湖鱆之所以能刀槍不入,沒辦法殺死,都是因為它胃中的那顆綠色發光的珠子發出的奇怪作用。

她伸出手想從懷中取出綠色的珠子,將這件事告訴炎鴻澈,正在這時小天被寐生抱著走了過來。

小天看到他的爹娘都站在了湖邊,剛才因為擔心他們,哭紅了鼻子的小天從寐生的懷抱掙扎出,跑到了顧妍夕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臂。

「娘親,小天剛才好擔心你!」

「小天不哭啊!娘親沒事,娘親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了嗎?」

顧妍夕將小天抱在懷中,母子二人相擁在一起,不由得又熱淚盈眶起來。

炎鴻澈見他們母子相擁溫馨的畫面,這一刻心里也柔軟溫暖了起來,這對母子將會是他一生的牽絆,他不奢求太多,只想他們三個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一起生活。

炎鴻澈和顧妍夕返回古宅曾祭拜血月儀式的紅木台下時,這里的鬼面人都將妝容擦掉,露出了原本真實的面容。

他們因為感激炎鴻澈和顧妍夕將東雷國主這個偽君子的計劃拆穿,紛紛朝著他們拜謝。

炎鴻澈面露溫和之色︰「你們都是古城的百姓,朕只希望你們能在古城中好好生活,不要在扮成鬼面人自欺欺人的生活下去,做回真正的自己,將古城變成一個興盛祥和之城。」

曾扮成鬼面人的百姓們無不都拍起手,贊同了炎鴻澈的說法,甚至用仰慕的眼光看著他。

「姐姐!」

顧妍夕以為是幻听,直到感覺到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她回眸才看到一張秀麗的面龐。

「是我,剛才扮鬼面女子嚇到你的那個人!」

顧妍夕看到了她的真容,真的很難想象他們會是同一個人。

「你有事嗎?」

顧妍夕質疑地問向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來找她。

她的臉色露出尷尬的紅色,輕輕咳嗽了兩聲,笑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到事情解決了,你就會將解藥給我服下!我可不想死呢!」

顧妍夕恍然大悟︰「哦,差點忘記了這件事!其實你吃的那顆藥沒有毒,所以不用怕!」

「啊?你在騙我啊?」

女子的臉上有些氣惱之色,沒想到她竟然會騙她?

「騙你什麼了?要不是你裝成鬼面人害我,我又怎麼會騙你?沒有別的事了吧?你可以走了!」

顧妍夕牽著小天的手,小天見這個大姐姐又氣又惱的樣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兩聲,朝著她扮了個鬼臉。

她有些不甘示弱︰「總之,你騙了我,害得我無家可歸,所以你必須收留我!」

顧妍夕沒想到她想賴上她,不由得聳起肩膀,淡淡笑道︰「你這是想賴上我嗎?你不是還有親人嗎?可以回去找你的親人!」

「我的親人早就不在了,我之所以扮成鬼面人,就是想有口飯吃,能生活下去。」

顧妍夕挑起了一邊的眉毛︰「這件事和我有關系嗎?和我騙了你又有什麼關系嗎?」

「沒關系是沒關系,總之我花曉曉就是想跟定你了,當你的奴婢!」

顧妍夕沒想到她會這樣理直氣壯的想賴上她,這種膽識的確少見,但她也有顧慮之處︰「你這樣貪生怕死,我若是將你留在了身邊,豈不是對我沒有半點的好處?」

花曉曉皺起眉頭,有些難為情︰「我以前是貪生怕死了一些,但是從今以後我花曉曉跟了你,一定不會害怕生死了!」

花曉曉其實心里都不知道,為何她會想認定顧妍夕當她的主人,也許是對她的有膽有謀,還有那種強勢的樣子所吸引,又或者是覺得跟著她,就不愁吃穿,將來還會有一個好的發展,所以才會選擇了她。

顧妍夕不疾不徐,將頭上的一只玉簪拿了下來,遞到了她的手心中。

花曉曉激動的熱淚盈眶,以為她是收留她當婢女了,剛要開口說聲感謝的話。

「將這只簪子吞下去,這才能夠證明你的誠意!」

花曉曉見顧妍夕很淡定的說這句話,並不像是謊話,這讓她不敢置信的長大了嘴巴。

顧妍夕聳了聳肩膀︰「既然你不敢,那麼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小天朝著她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道︰「膽小鬼!」

花曉曉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兩只手指捏住了簪子,要將簪子塞進口中。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她的動作,對她不冷不熱道︰「好了,停下來吧,這簪子若是被你吞進去了,我以後該怎麼戴呢?」

顧妍夕從花曉曉的手中奪走了簪子,又重新插在了頭上的發髻之上。

「走吧,你以後跟著我,但是我不能保證以後你做錯了事,我會不會將你趕走!」

花曉曉一听,顧妍夕決定收留了她,她高興的都要手舞足蹈了,點頭哈腰跟在了顧妍夕的身邊,還朝著小天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小天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心里想著,娘親啊娘親,你可撿到了一個大麻煩精了。

炎鴻澈被古宅中的人眾星捧月般離開了古宅,上了馬車之後,發現顧妍夕身邊多了一名朝著他傻乎乎笑的女子。

他濃眉皺起,很是不悅道︰「你是誰?快下馬車,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花曉曉忙朝著顧妍夕求救︰「大小姐,你瞧瞧姑爺,怎麼這麼凶啊!」

顧妍夕瞪了她一眼,這才對炎鴻澈解釋道︰「她是我半路撿回來的婢女,叫花曉曉,瞧她這個人不壞,人機靈的很,就讓她跟著我們吧!」

炎鴻澈細細看了一眼花曉曉,不知為何,從她的身上竟然能找到玲瓏的影子,也難怪顧妍夕會這樣喜歡她,就算她是個陌生人,也願意帶她走。

這都是因為她和之前的玲瓏,太過相似了。

「好吧,一切都隨你!」

顧妍夕見炎鴻澈並沒有太為難這件事,也就放心了不少。

寐生在前面駕著馬,找到了一家客棧後,在里面入住一晚。

第二天清晨,他們用過了早膳,然後準備離開了古城,卻沒想到在古城的城門前,有一位老者手拄著拐杖,在妻兒的攙扶下,攔住了他們的馬車。

寐生停住了馬車,跳下了馬,按照炎鴻澈的吩咐,去問了下這位老者為何要攔住馬車。

老者顫顫抖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牛皮紙,上面好像寫了什麼字,但是因為牛皮紙太厚,看不清楚。

他將折起的牛皮紙塞進寐生的手中,老淚眾橫道︰「老夫很感謝你和你的主人,能將老夫的兒子和媳婦都改變成正常人了,不再像以前扮成鬼面人渾渾噩噩的生活……老夫真的很感激你們,所以這張藏寶圖……老夫作為報答恩情,想送給你們!」

這位白胡子老者說完,拿起拐棍在地上用力一拄,對著扶著他身旁的兒子和兒媳大聲道︰「你們兩個還不跪下來,好好感謝救你們的恩人!」

扶著老者的一對中年夫妻,已是滿面的感激之情,朝著寐生跪下,並且望向掀起車窗簾子看向他們的炎鴻澈感激跪拜。

炎鴻澈離他們並不遠,朝著他們聲色淡淡道︰「起來吧,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寐生,替我向這位老者感激一聲,我們即刻啟程!」

「是,主人!」

寐生先是將這對夫妻扶起,然後向老者說了些感謝的話,最後又跳上了馬車,和他們揮手告別後,駕著馬車啟程。

寐生已經將牛皮紙先檢查了一遍,確定了很安全,這才交到了炎鴻澈的手中。

顧妍夕先是看了一眼花曉曉,見她並不像是一個好奇心重,又懷有鬼心思之人。

她這才開口詢問道︰「澈,你覺得這張藏寶圖是真的嗎?」

炎鴻澈也不是很肯定,在他觀察了花曉曉一眼之後,花曉曉很識趣的裝作來了睡意,闔上了眼楮,嘀咕道︰「昨晚估計是沒休息好,現在好困啊!我先睡一會兒!」

他見花曉曉闔上雙眸假寐,知道這個丫頭果真是機靈了些,也就沒有生出別的想法,將牛皮紙打開,遞到顧妍夕身前,兩個人一起看了下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顧妍夕看了一眼這上面畫了一些建築和走向圖,當看到藏寶圖的中心位置上,畫了一顆墨色的圓珠子,像是鑰匙孔一樣的空隙。

她想起昨天夜里從湖鱆胃中得到的那顆綠色的珠子,不由得驚嘆一聲,難道古城中的寶藏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是因為缺少那顆靈珠做鑰匙才能進入寶藏之門。

可這件事也不過是她的猜測罷了,還不能告訴澈,免得讓他空歡喜一場,于是她止住了口,沒有將她從湖鱆中得到綠色珠子的事告訴他。

「這藏寶圖不知是真是假,等到我們從東雷國救出蔓珠和醉籬後,在來古城尋寶藏!」

顧妍夕平靜地笑了笑︰「好,我們先到東雷國再說!」

馬車行了兩天三夜,終于到了東雷國。

炎鴻澈和顧妍夕二人剛到東雷國,馬車剛走進東雷國的都城,就被數百名東雷國侍衛團團圍住。

「下馬車,快點!」

東雷國的侍衛來者不善,氣勢洶洶將顧妍夕與炎鴻澈乘坐的馬車圍住。

寐生隨時準備好了抵抗這些東雷國侍衛的襲擊,只等待馬車上炎鴻澈的一聲令下,就拔劍出手給他們顏色瞧瞧。

顧妍夕見炎鴻澈已經握起了拳頭,八成是要寐生動手,她伸出手輕輕按在了炎鴻澈的手臂之上,朝著他輕輕搖頭。

「我們先下去看看再說!」

炎鴻澈呼出一口氣,點點頭,先掀起車簾走下了馬車;顧妍夕隨後帶著小天,還有花曉曉一起下了馬車。

東雷國侍衛們面色凌厲,將他們的容貌端詳了片刻,又走到了馬車前,掀起了馬車的簾子查看了下馬車內的動靜,最後才開口道︰「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花曉曉一听,氣的眼珠子溜溜的轉了幾圈,他們有什麼可囂張的?不就是幾個破侍衛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竟然敢對她的大小姐和姑爺這樣說話?

顧妍夕見花曉曉唇角要動,知道她要抱怨些什麼,忙開口打斷了她的話︰「曉曉,陪我上馬車!」

「是,大小姐!」

花曉曉人夠機靈,一听顧妍夕的暗示,就知道她想阻止她說話,所以她也就沒有抱怨些什麼,扶著顧妍夕上了馬車。

炎鴻澈走在最後,抱著小天走上了馬車。

寐生仍舊駕著馬車,不過已經到了東雷國的都城之內,這里人來人往,又是繁華街市地帶,也沒辦法將馬車行的太快。

隨著馬車慢悠悠地晃動在街道上,炎鴻澈和顧妍夕在計劃著怎樣進入東雷國皇宮。

「剛才我們進到都城中,妍夕你也看到了,東雷國守衛森嚴,想要進皇宮的話更是不易。」

顧妍夕深吸一口氣︰「是啊,東雷國的國主是何等謹慎和聰明之人,又怎會輕易的讓人進入他的皇宮?」

不過她轉念一想︰「剛才你也看到了,守城門的侍衛像是在找什麼人,以我的判斷,應該是刺殺東雷國主刺客一類的人。」

炎鴻澈不知道顧妍夕為何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妍夕,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在想……如果我們找到了刺殺東雷國主的刺客,帶著罪魁禍首進宮領賞……」

炎鴻澈明白了顧妍夕的意思,覺得她的主意不錯,但是首先要確定一件事,剛才守城侍衛們是不是在尋找刺殺東雷國主的刺客,只有確定了這件事才好為以後的計劃做打算。

炎鴻澈讓寐生在一家客棧前停下,他和顧妍夕帶著小天,還有花曉曉一同入住了客棧,並且在客棧一樓的茶廳內飲茶,讓寐生到外面去打听些消息。

很快寐生就趕了回來,將他打听到的消息匯報給了顧妍夕和炎鴻澈。

「主子,我打听了一些消息,說最近東雷國闖入了幾位高手刺客,險些將東雷國主刺傷。東雷國主一怒之下將當日看守皇宮的侍衛們全部斬殺,換上了一匹精兵去看守皇宮之門,不得讓可疑人闖入。」

顧妍夕的猜測果然沒錯,知道了東雷國主忌憚些什麼,自然是一件好事。

「澈,你覺得那些刺客是離開皇宮了呢,還是潛伏在皇宮之中?」

炎鴻澈想了片刻道︰「以我的猜測,這些刺客既然失手了,就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隱藏在皇宮之中,等待下一次刺殺東雷國主。」

顧妍夕滿意地笑了笑︰「澈,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在猜想,東雷國主也一定猜到了刺客就在皇宮之中,他之所以把皇宮守衛森嚴,就是想讓這些刺客無法離開皇宮,找機會引他們出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炎鴻澈贊同道︰「你說的不錯,這些刺客看來也是聰明,一直隱藏在宮中,小心謹慎做事,沒有露出馬腳,所以才不會被東雷國主發現。看來東雷國主也在犯愁這件事吧!」

顧妍夕勾唇笑道︰「看來這場好戲,我們陪他玩定了!」

東雷國銀龍宮中。

一身繡有銀龍的輕紗長衣男子,抬起縴縴手指將頭上的銀龍發冠擺正,漫不經心的含著一片青色的草葉,在殿中吹奏出一曲動人心弦的音律。

「國主,皇宮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可還是沒能找到那夜刺殺你的那幾名刺客!微臣無能,請國主您恕罪!」

東雷國主夜溯停止了口中草葉的吹動,不過是將口中的草葉吐出,嗖一聲,草葉像是一把綠色的刀片,從空中拽曳出一道弧度,將正在叩首請罪的大臣面頰上劃出了一道血紅色的口子,瞬間有鮮紅色的血漫過了他的面頰。

「沒用的東西!都多少天了,竟然一點進展都沒有?是不是存心想讓孤王被這些刺客刺死?」

跪在地上叩首的侍衛首領,不敢反抗一個字,而是繼續向東雷國主夜溯磕著響頭。

「國主息怒,請饒了微臣這條賤命吧!」

「你的賤命確實不值錢,但孤王現在還不想讓你死……快起來吧,別在這里讓孤王覺得掃興。」

「遵命!國主微臣這就告退!」

東雷國主夜溯朝著他推了推手,示意他快點離開這里,他很不想見到他。

侍衛首領頭上青紫,像是一只被人嫌棄的棄物一樣,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迅速離開了宮殿中。

夜溯微微眯起狹長的鳳眸,一想起前幾日在血月祭祀時踫到過的那個女人,他就恨得將牙齒咬的咯咯之響。

這個女人也太難對付了,只要能抓住她,在利用她除掉醉籬,那麼他曾經失去的那些特殊力量才會從醉籬身上得到。

所以他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的,絕對不會!

「國主,按照您的吩咐,奴才們將他們都帶來了!」

「嗯!」

夜溯用鼻音哼出聲,望見醉籬和蔓珠被帶進了殿中,他突然將陰冷的面色收起,溫和地朝著他們露出笑容。

「才幾日不見,發現你們又瘦了,難道是孤王的東雷國招待不周嗎?還是那些奴才們笨手笨腳,沒有招待好你們?」

夜溯朝著帶著二人進來的侍衛吩咐道︰「快賜座給他們!他們二位可是貴客,豈能招待不周?」

「遵命,國主!」

兩名侍衛按照了夜溯的吩咐,將長椅搬來,恭敬地放到了他們的身後。

醉籬和蔓珠相視一眼,醉籬不冷不熱笑道︰「既然國主盛情款待我們,我們怎麼會瘦了呢?一定是國主你眼花了,在向我們開玩笑而已!」

他很不客氣地坐到了長椅之上,蔓珠隨後也學著醉籬坐到了長椅之上。

夜溯伸出縴長的手指,請按住額頭,失笑道︰「瞧孤王這眼神真是越來越差了!」

「我喜歡有話直說的人,國主你就不要在賣關子了,有話直說。」

夜溯半開玩笑,一雙棕褐色有些陰冷的雙眸凝向醉籬道︰「孤王一直都想讓你死去,將身上的特殊之力傳給孤王,可孤王又能有什麼想法,只好等你給孤王一個答復了。」

蔓珠一听,重重咳嗽一聲︰「國主這明顯是想要了醉籬大哥的命啊!」

「既然你也知道了,就不要插話,住口!」

夜溯很明顯不喜歡蔓珠說的話,對于蔓珠而言,他可以立刻就殺掉她,但為了引炎國皇後顧妍夕出現,他也只能暫且留著她一條命,等到事情成熟了,想殺了她就殺了她。

蔓珠自然是忌憚這位陰晴不定的帝王,倒是醉籬表現的很平靜,沒有半分的驚恐之色。

「你要想殺了我,隨時都可以,何必這樣大費周章!」

夜溯面色冰冷道︰「要是現在能殺了你,孤王又何必做那麼多周章之事,沒有把你除掉?醉籬,你不是會卜卦,並且神機妙算嗎?你要是真的有這份能耐,何不算一算他們能不能進到皇宮之中救你們。」

醉籬大笑︰「國主,算我出了什麼心里有數,但我不會告訴你,他們現在去了哪里?」

「真是不省心、倔強的一個人!」

他又重重嘆了一口氣︰「不過孤王把丑話可說在前頭,若是她還敢破壞了孤王的計劃,孤王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他招了招手,命令道︰「來人,將他們帶走!」

「遵命,國主!」

得到了命令的侍衛們,想要將醉籬和蔓珠帶走。

蔓珠和醉籬都將這幾名侍衛搭在他們肩膀上的手打掉。

二人從長椅之上起身,醉籬清冷道︰「還是提醒你一句的好,若是你敢傷害她,我醉籬就算是死,也要找你報仇!」

他說完,他和蔓珠二人並肩走出宮殿,離開了夜溯的視線。

夜溯皺起鼻子,牙齒摩擦出了刺耳的聲響。

醉籬,你給孤王等著,孤王早晚有一天會讓你死的難堪。

他緩緩闔上雙眸,長長濃黑的睫毛像是黑蝴蝶在煽動著翅膀,很是美麗。

「國主,微臣有事要稟報。」

「說!」

「有人在皇宮門外,自稱能查出皇宮中的凶手身份,也好讓你們能清靜一下。」

東雷國主夜溯站起身,伸了伸懶腰,命令道︰「擺駕去廟堂,這個時候她應該是閑不住,會想辦法闖入皇宮吧!」

他突然喚住了那名稟報的宮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給孤王找件衣袍來換上,孤王倒要看一看,她是不是混在了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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