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可。」
洛月用手抵住玉卿塵的胸膛,將兩人之間拉出一絲的縫隙,不大,即遠即近的距離卻讓人更加的曖昧,退一步不得,進一步不敢。
玉卿塵很不滿意洛月的生疏,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安,低下頭來封住了那張讓他垂涎了很久的唇,有些強硬有些霸道。
「你……」話語被封印在唇齒間。
趁著說話的間隙,攻城略地,一絲透明的從嘴角滑落,玉卿塵松開,看著被自己吻得鮮艷的唇,心中有一把火苗在竄起,又俯下頭溫柔地輕舌忝著洛月嘴角的,一手按著腦袋,一手托著腰部,將人放倒在馬車里。
吻沿著下顎,頸部一路向下……
洛月有些無奈,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動物,在不讓他清醒清醒的話,估計真要在馬車里被辦了。伸手亂夠了一番,也不知抓住了個什麼,朝著玉卿塵重重地砸去。
吃痛的玉卿塵松開了洛月,一臉幽怨地看著她。
「王爺,可清醒了?」
玉卿塵模了模額角,還有一絲的血絲,說道︰「真狠心,下手這麼重。」語氣還帶著一股欲求不滿的味道。
洛月瞧見他額角的血跡,心中也有些不安,將手中的小碟子扔到了一邊,要真把這位王爺砸出個什麼來,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個命活著等到放榜的那日。
「唉。」玉卿塵嘆了一口氣,「是我心急了一點。」貼近洛月的耳朵,小聲道︰「應該留到洞房花燭夜才對嘛。」
曖昧的話語讓落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前的男人果然是妖孽。
「月兒,你太不乖了,原以為你胡鬧,你卻真敢給我進考場,你可知……」
「洛年十載寒窗,為的不就是這一日。」
洛月平定下心緒,將一切都徹底的否定,昨晚的拜訪她听到了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洛年的真實身份,丞相柳劍凡的嫡長子,所以她無需再為身份的問題擔心,上京之中有的是能為她證明的人。
抬起頭看向玉卿塵,很堅定地說道︰「王爺,您似乎是認錯了人。」
玉卿塵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胡鬧,你這樣太危險了,要是被人發下怎麼辦?洛家的事情我會替你想辦法的。」
心里的一根弦被觸動了一下,有男子為你如此,夫復何求?可是她不是洛月,不會躲在一個男子的懷里度卻一身,十五年的皇子教育,她學會的是怎麼玩弄權術,一朝宮變,她更是學會了丟下那個仁慈的心。
前世的種種她忘不掉,她也忘不掉玉卿塵是她孿生妹妹的丈夫,更是忘不掉那些人加之在她身上的痛苦,她的重生本就是帶著仇恨的。
「洛家?王爺說的可是我姨母一家?」
洛月開口反問,她和玉卿塵之間必須劃清界限,她非他的良配。
玉卿塵抓著洛月的手捏得更緊了幾分,帶著一絲的疼痛,可洛月絲毫沒有在意,對男子而言這些疼痛又算作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