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加的奪人眼球。
肚皮舞她見過,可是穿著比基尼跳肚皮舞的,這大概是自己第一回見到。
自然,是改良後的肚皮舞,雖然少了裙擺隨風舞動的飄逸,卻莫名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至少某姑娘覺得,這個對于自己來說,絕對是人生頭一遭,看著台上的跳舞動作,自己竟然也會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氣在涌動,而且愈演愈烈,欲罷不能。
而台下,早已是尖叫四起,觥籌交錯。
蕭清顏把自己的目光略微移了一下到身邊的人身上,燈光下的趙梓流似乎並不比舞台上的人要遜色,某姑娘只覺得就差把自己的魂都給勾引過去,忙暗自鎮了鎮心神。
這男人真是天生的黑夜使者,世人都只知道他長的好看,卻不知道在黑暗的夜里他的魅力才被詮釋得淋灕盡致。
若是被學校里的粉絲群們看見這一面,怕是他走不出今晚這個酒肆了。
某姑娘在心底暗暗地揣測了一下那麼個場面,頓時覺得有些面紅耳赤,便想去洗手間讓自己冷靜冷靜。
剛動了動,就被一把按住了手臂,耳邊隨即傳來低問,「去哪?」
蕭清顏只覺得身體震了震,更是想要逃離,便狠狠地回到,「洗手間,你要跟著去嗎!」
趙梓流挑了挑眉,察覺到身邊的人兒語氣不太對,轉念一想,難道是某些生理需求憋急了所以焦躁,便給她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然後便放開了手。
蕭清顏幾乎是沖進洗手間,雙手攢滿了冷水用力地潑向自己的臉,之前的遐想以及剛才的雙手相握都讓體內的酒精更加熱烈。
那向全身擴展的趨勢就差把自己的理智給逼退,叫囂著想要月兌去乖巧外衣的因子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破土而出。
況且又是在那種昏暗的燈光下,身邊還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
等等,大美人?
已經被冷水拯救了大腦的蕭清顏頓時覺得自己真像某一種人——古時候家有良田萬畝,專門帶著小廝出門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少爺。
可明明,趙梓流才是少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把他當成了內什麼的對象。
這個世界還能更慘無人道一點麼!蕭清顏撫著額頭問蒼天無語,自己這是怎麼了,每每有什麼事都能跟某人聯系起來。
難道天注定,真的就要栽在那個真正的少爺手里了!某姑娘定定地看著鏡子,眼中的不確定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明白自己控制不住的沉淪。
又拍了一遍冷水,某姑娘覺得清明回到了大腦之後,才走出了洗手間朝原來的座位走去。
還沒步入座位區,迎面便傳來一聲不確定地呼聲,「蕭蕭?」
某姑娘聞聲抬頭,嘴角不自覺的撇了撇,這年頭是流行偶遇麼,怎麼這半個月竟是跟故人踫上了?
而站在她對面的,可不就是被冠上‘前男友’的葉明夷麼。
葉明夷大概是喝的有點多,臉色已經開始泛紅,身上也是一片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