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林綺語驀然笑開,生生地讓蕭清顏看的無比驚詫,這盛夏的荷花綻開也不過如此,面前的姑娘身上突然就萌生出一種令人窒息的美。
「蕭蕭阿,這麼看來倒是我看不開了,其實有時候活著更需要勇氣,只要能順手帶走一兩個,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林綺語一旦想開,霎時就恢復了往日的心性,她本就活潑外向,這下更是無所顧忌,大有把之前的忍辱負重都發泄出來的意思。
屋子里的四個男人,除了領頭那一個不辨聲色之外,其余三個都帶些驚訝地看著兩個姑娘自顧自地聊得興起,似乎半點都沒有成為人質的自覺。
而這頭,能夠听見他們對話的兩個人則是忍不住心火四溢,這兩個姑娘真是片刻都不讓人消停。
當蕭清顏一點都不畏懼地說出那個字的時候,連趙梓流都嚇了一跳,身邊的凌雲溪也是狠狠地吸了口煙才平復情緒,就怕自己一個沖動等見了面忍不住掐死那個女人。
「我說,你們兩個女人能不能停會?」之前暴躁的男人又忍不住開了口,大抵是看不過去她們的囂張。
林綺語眨了眨眼,對著男人疑惑地問到,「不是說請我們來做客嗎?哪有連話都不能說的客人,況且我們說的又不是悄悄話。」
明知她這是故意的,可眼下還不到動她們的時候,不然難保老大會發飆,某只憤怒的獅子只能憤恨不平地熄了煙頭往外走,「我去聯系老四。」
蕭清顏自然听到了這句話,卻依舊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跟林綺語繼續聊天,直把坐在沙發上一直沉默的男人都弄的有些受不了,便也靜靜地走出了屋子,只示意剩下來的兩個人看好她們。
四個人走了兩個看起來最凶的,蕭清顏自然落得開心,這腦袋靈光的一走,某姑娘便開始盤算起來。
「綺語,你被抓了幾天了?」蕭清顏突然變得有些激動,仿佛是心疼林綺語受的苦。
「就住了一晚,昨天晚上被請來的。」林綺語雖然有些疑惑,卻還是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蕭清顏的肩膀。
「我沒事蕭蕭,倒是你」後面的話林綺語沒有說下去,因為還有其他人在場,有些話自然是不適合說出口的。
「咱倆誰跟誰阿?你有事我當然要來。」蕭清顏嘆了口氣,隨後又很關心地問到,「那你昨晚睡在哪里的?有沒有被子?有沒有空調?有沒有衛生間?睡的好不好?」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連環炮一樣地冒了出來,就連原本警惕地看向她們倆的兩個男人都無語地看了眼對方,隨後繼續之前的打牌動作。
如果說之前林綺語還有些不了解,那麼此刻她是看懂了蕭清顏的暗示,這是要問清這里的地形的意思,難道說,她們說的話能傳達到某人耳朵里?
一想到這個,林綺語就有些興奮,低頭細細地回憶了一下自己走過的路,然後才開始抱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