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林綺語進了洗手間,蕭清顏反身想把門關上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突地提出了疑義,「蕭小姐就不用進去了吧?」
蕭清顏一個抬頭瞪著說話的男子,「她都痛成這樣了,萬一有什麼事誰來負責!」
說話男子有著遲疑,「這我去問問大哥?」
某姑娘有些著急,找來了另外兩個人這戲就演不下去了,心里開始打著小鼓生怕功虧一簣,聲音卻愈加綿軟,「這個地方地面都是牆壁,連個窗都沒有,我們兩個難不成還能挖個地洞跑了不成?」
一直沒開口的男子抬頭看了眼面前的屋子還有林綺語時不時的哀嚎,終究是軟了心,拉過不肯放行的另一個男子默默地搖了搖頭,兩個人退了兩步守在了門口。
這個舉動對某姑娘來說已經足夠,她當即就關上了門,還裝模作樣地喊了兩聲,「綺語,綺語,你怎麼樣!」
然後又示意林綺語繼續哀嚎,自己則對著耳機低微地問到,「我們單獨在洗手間。」
這頭的趙梓流從林綺語開始哀嚎的時候就得了暗示,這個時候已經身在後門把放風的家伙一並敲暈丟進車里。
隨即,原本緊閉的木門有了一絲輕微的顫動,卻沒有發生任何聲音,在蕭清顏的說話傳來的時候,木門已經呈現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印記。
隨著外面兩個男人的揮手,原本密不透風的門瞬間就多了一個比一人矮的骷髏,而趙梓流身後的男人手里赫然拿著一把靜音電鑽,就是這個東西,讓面前的木門成了一塊木板。
眼看時機成熟,凌雲溪一揮手,身後的一排人安靜而又快速地朝里面而去,由于出發前已經交代過是長廊型的屋子,是以進門的人除了留下幾個守在門口之外,其余都徑直往里面跑。
洗手間就在她們之前所呆的屋子的不遠處,等門口的兩個男人發現有人沖進來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第一反應就是去踹門。
可洗手間的門既不是玻璃也不是木質,自然沒有這麼容易被損壞,是以他才踹到第二腳就被趙梓流的人給按在了地上。
另一個男人卻是返身就跑,可是哪有這麼容易,凌雲溪帶來的人里面不乏曾經在部隊服役的軍人,抓個小自然是不在話下。
開門三分鐘,進門兩分鐘,趙梓流已經達成了救人的目的。望著回到自己懷里的姑娘,某少爺眼里的猩紅終于退了一些,囑咐趙時寒清理屋子前面的人之後,便帶著某姑娘回了車里。
另一個姑娘自然是不用他操心的,所以也不管蕭清顏的明示暗示,趙梓流抱著她就命令開車。
「哎哎哎,我說你怎麼不讓我看看綺語呢!就這麼把她丟給凌雲溪合適嗎?」蕭清顏撇了撇嘴,卻也不敢繼續惹怒某人,從洗手間出門之後就發現這家伙的神色嚴肅的嚇人,在這個關口去不乖一點,大概就是自尋死路的最好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