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趙梓流不在家,某姑娘閑著也沒事做,一不小心又想起了自己這個被遺忘很久的愛好。
歪著腦袋想了片刻後,蕭清顏記起法語課上布置的任務自己還沒完成,現在正是背書的好時機。
腦海里這麼想著自然也就這麼做了——于是趙梓流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啼笑皆非的場景,穿著睡衣睡褲的姑娘不停地在床單上翻來覆去,嘴里還在低聲地重復著什麼。
靠在門上看了好一會,趙梓流越發覺得眼前的姑娘就像一只在曬日光浴的貓咪,不由地眉眼含笑地靠了過去。
這一靠把蕭清顏實實在在地嚇了一跳,正埋頭看書的時候,臉畔驀然多了溫熱的觸覺,任誰都會有些心驚。要不是聞到熟悉的味道,某姑娘估計已經一本書砸過去了。
「怎麼回來也不出個聲。」蕭清顏半是埋怨半是撒嬌地看向趙梓流,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怎麼看怎麼惹人動心,不禁在心底念叨,妖孽啊妖孽,快來我碗里吧。
趙梓流笑了笑,沒有多做辯解,「看你玩的開心,怕打擾了你的興致。」
蕭清顏收起之前散亂的模樣,盤腿坐好之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某人坐過來,終是下了決定。
「我今天遇見高雲心了。」某姑娘眼都不眨地盯著趙梓流的神情,可是某人的臉色就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只淡淡地發了一個疑問詞出來。
蕭清顏不得已,話題是自己開始的,總不能說了一句就沒了下文,咬了咬牙就把心底的話問了出來,「她說高家被毀都是因為我,這是真的嗎?」
某少爺不動的神色終于略微有些改變,不過也僅限于眉眼之間,「他們自己做錯了事,跟清清有什麼關系?」
蕭清顏不明白做錯的事指的是發帖亦或是別的什麼,那些商場上的競爭她畢竟不曾接觸,趙梓流也不想讓她知道那些丑惡,所以只一帶而過。
「高雲心的意思,似乎娛樂小報的事跟她沒關系。」蕭清顏其實並不想為高雲心求情或者什麼,只是覺得她語氣里透露出來的訊息不像是假的,這才在趙梓流面前提了一下。萬一真的還有其他人在背後搗鬼,那豈不是稱了別人的心。
趙梓流聞言只略微皺了皺眉頭,這件事的確沒有派人去查過,可是除了她之外,還會有誰想跟清清過不去呢?又或者說,想借她來對付自己?
「高雲心讓你替他們高家求情?」雖然沒有查證帖子的事,但是就憑高雲心以前犯的錯還有高家那些來路不正的錢財,某少爺能搜集完證據之後遞交給刑警大隊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寬容。
要知道,若不是因為他背負了趙家事事要為家族考慮,城陽建設或者高家那些人哪里會有機會活到今天。
敢覬覦和傷害他的女人,那是他們瞎了眼沒打听清楚趙大少的為人,笑,並不代表沒有脾氣,只是之前沒有人踩到他的逆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