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想要強上,這會又想讓我斷子絕孫,女人心真是海底針。」趙梓流無奈地低嘆了一句,伸手撫上了蕭清顏因為淋浴而導致的粉紅色肌膚。
蕭清顏想要避開,無奈全身被挾持,只能換種方式,「還不去把你的褲子換了?準備給人家觀賞?」
一提起今天這個大烏龍,兩個人都有些尷尬,趙梓流刮了刮某姑娘的鼻子之後,便翻身下床朝某姑娘才出來的淋浴間走去。
直到門被拉上,還躺在床榻上的姑娘才緩緩舒了一口氣,這一大早的,果然是驚喜連連,先是人工染色,然後又是扒褲子又是受傷的。
哎,真是頭疼,被嘲笑是肯定少不了的,蕭清顏正苦惱地揉著手里的東西,淋浴間猛然傳來某個熟悉的聲音,「清清,把褲子給我。」
某姑娘一個怔愣,這才發現被自己不斷蹂躪的正是剛才準備給他換上的睡褲,這這這蕭清顏幾乎是用蹦的跳下了床,飛速朝淋浴間的門口奔去,爾後從開著的門縫里把手中的燙手山芋給塞了進去。
一大早兩個人先後洗了澡,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微妙,蕭清顏撐著下巴,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解釋今早的事件,因為連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到底要如何碉堡的睡姿,才能制造出如此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歷史性突破,大概似乎也許是昨晚玩的太瘋了。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理由還算過得去,某姑娘模了模自己有些癟的肚子,把煩心事拋在了腦後,反正做都做了,多想也無益。
早餐時間,蕭清顏終于見到了打心底感謝的管家大人,然後華麗麗地囧了,管家竟然不是妙齡女子而是個大叔。
一想起大叔準備衛生用品的那一幕,某姑娘只覺得滿背都是疙瘩,雖然一大早的確拯救了自己,但是這個性別實在是有些無法釋懷阿。
所以原本想說的感謝詞,也就此被塵封到了谷底,對著一個少女心大叔身體的男人,換成是誰都矯情不起來,所以還是假裝不知道為妙。
「今天想去果園嗎?」趙梓流看了一會蕭清顏臉上變了又變的神色之後,才問起今天的行程。
原定的計劃由于某姑娘的例行休息之日的突然來訪自然不可能繼續實施,一切都要看她的體力才行。
某姑娘埋頭想了想,自己的例假期間一般都是三到四天,第一天只比平常容易感覺疲勞,第二天則需要好好休息,第三天會有略微不適感出現,第四天基本就恢復正常了。
按照時間上看,今天應該算是第一天,只要不是劇烈運動應該問題不大。
「就是昨晚下車的時候看見的果園嗎?」蕭清顏長這麼大還真沒親眼見過這麼大片的果園,所以對昨晚所見的一幕興趣相當濃厚。
趙梓流點了點頭,心下已然明了了她的決定,「一會你上去做些準備工作,我叫阿寒去開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