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頭痛,嘴巴痛,肩膀痛,手臂痛。
好吧,這些她都可以忍受,可是為什麼,連那個地方也痛?!
某姑娘往常的生物鐘延遲了兩個小時才發揮,大腦的第一反應卻是無與倫比的疼痛。
略微一動,便覺得身體就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樣,或者說從高空拋落也不為過。
等等,眯著的眼楮睜大了一些,蕭清顏倏然想起昨夜喝酒的事。
喝了八杯之後,似乎就睡過去了?
後來呢?後來的事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某姑娘正思考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勁。
身體的觸感,似乎不是布料,而是——
蕭清顏艱難地朝左側看了看,不意外看見了某張熟悉的容顏。
然後手指悄悄地拉開了裹著兩個人的被子,嘶——皮皮皮皮皮膚!
這這這這腦袋有停機風險的姑娘在眨了三十次眼楮之後,果斷選擇了再度閉上眼。
這一定是我睜眼的方式不對,等我再睡會。
即使是腦海中不承認,蕭清顏的心里卻已經有些眉目——這個樣子似乎是酒後亂情?
唔,某人一向內什麼,好像是自己撲倒他的幾率大一點。
想到這里,蕭清顏不得不承認,雖然自己總是不願意承認,但是趙梓流的人品真是比自己好太多。
可是自己喝醉酒竟然也會化身為狼?
某姑娘正頭疼的時候,背後已經傳來低低的笑聲,「早。」
蕭清顏頓時身子緊繃,僵硬無比地回答,「早。」
某少爺的心情相當不錯,一手攬過還在糾結的姑娘,「怎麼不睡了?」
「內什麼,昨晚那個」某姑娘臉色微紅,掙扎幾番還是沒說出口。
「昨晚什麼?」某少爺眉眼含笑地低問,一臉吃飽喝足後的滿足。
某姑娘恨恨地轉身,正想伸手掐某人的時候,突然想起被子里的現狀,于是紅色從臉上蔓延到了脖子。
趙梓流失笑,這姑娘,現在才來難為情會不會太晚了點。
不過,他似乎並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雙臂一伸,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再度變成零,蕭清顏雙手撐在某人胸前,弱弱地開口,「一大早耍流氓!」
「我不介意更流氓一些。」某人邪笑,看起來自家的姑娘精神不錯,況且時間尚早。
蕭清顏這回事真的被驚嚇到了,滿身的疼痛不說,身體的火熱她就是再笨都無法忽視,只得求饒,「我全身都痛。」
趙梓流當然不是來真的,一听說這個便蹙眉不已,昨晚的酒後勁十足,剛開始還能控制,到後來幾乎是被感官牽引著走。
這麼一想,這姑娘怕是不會好受,語氣便柔了又柔,「等會我讓人送藥過來,你再躺會。」
一听到送藥,蕭清顏更加羞赧,這要是真送來,那豈不是全天下都知道自己和他昨晚做了什麼好事,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不要啦,我休息休息就好。」忙不迭地打消他這個念頭,某姑娘恨不能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