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便覺得有些尷尬,而蕭父則是看向自己的女兒,目光中只有略微的關切,一眨眼便沉入眼波。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唯獨蕭母,從始至終一言不發,只定定地看向趙梓流,神色莫辨。
趙梓流卻似乎沒有發覺一般,視線只在自家姑娘和老爺子之間停頓,其他的都被摒除在外。
預期中的一場暴風雨就此被化解,蕭老爺子拉不下臉向小輩承認錯誤,只能讓蕭父做了和事佬。
「我說,你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
上車之後,某姑娘看著越來越遙遠的清風街感慨萬千,自己眼里天昏地暗的大事,就這麼被他幾句話給輕松地帶了過去。
果然不能人比人,因為早晚會被氣死。
某少爺看著心情不錯,勾了勾唇反問,「清清是想說被我的美色誘惑了?」
蕭清顏伸手捂住趙梓流的雙眼,心里恨恨,讓你再放電,丫的只要不睡覺就開始勾魂。
打死她都不會承認,是自己的意志不堅定,被這廝隨意拋兩個小眼神就恨不得化身為狼撲倒他。
說說笑笑之間,S市到的很快,離新大樓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蕭清顏遠遠地就看見了一個人影——這特助果然盡職,早早便等在門口。
這一回,沒等趙時寒開口,某姑娘已經笑著朝他打招呼,「特助先生吃飯了麼?」
趙時寒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多謝蕭小姐關心。」
話是對著蕭清顏說的,眼神卻看向趙梓流,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某少爺自是明白他有事情要對自己說,偏偏還是不能被自家姑娘知道的事。
「清清,我等會有點事要處理,你是在辦公室等我,還是去翻譯科報道?」
蕭清顏幾乎下意識地便選擇了後者,反正遲早都要去上班,早去還能早點熟悉環境。
三個人在六樓分手,某姑娘去了翻譯科,某少爺則是直奔十樓的辦公室。
某姑娘出電梯的下一秒,趙梓流已經把臉上輕松的笑意完全地收了起來,淡淡地開口問身後的人,「那件事,王家殘余的人做的?」
趙時寒想起收到的報告,有些頭疼,「派去查的人說王家從那次大案之後就一直走下坡路,先是柳如夢和王文玉身死,沒幾天望門娛樂因為走私古董被相關部門查封,王喬松在刑訊的時候心髒病發,現在整個人就靠氧氣機吊著命。」
趙梓流蹙了蹙眉,按理說這王家是罪有應得,清清也基本沒有插手這件事,最多就是推波助瀾了一番,沒道理被人盯上。
「可是,所有人都問遍了,沒有人見過王少岸。」趙時寒的神色相當嚴峻,不出意外的話,最近發生的許多事,原因應該就在這個失蹤的人身上了。
某少爺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尚且有一個關鍵點他沒有整理出頭緒,「阿寒,繼續派人查王少岸的下落,還有,去查王文玉死之前有沒有跟王少岸留下什麼消息,或者有沒有什麼人給王少岸透露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