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某少爺便帶著對老太太的歉意登上了回程的班機,臉上一貫的微笑被面無表情代替,心底是隱隱的擔憂還有無奈。
這姑娘,明知道自己會著急還這麼一聲不吭地消失,真是該打。
趙時寒早已把調查的結果一五一十地匯報了過來,听完之後他更是驚詫。
自己走的那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導致現在的一系列事件。
否則按照自己對某只小野貓的了解,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一個人離開S市。
趙梓流想起自己錯過的那一通電話,就在自己登機之後沒多久。
可當他第二天發現自己手機沒電之後再開機打過去,那端永遠都是無人接听或者不在服務區。
那時候,也許她已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卻找不到自己。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某少爺的心就想被尖刀狠狠地刺入,清清,你到底在哪里。
趙梓流回到S市之後,又加派了人手去尋人。
可是現在除了能找到她從S市去Z城的列車信息之外,壓根沒有查到其他任何。
酒店或者刷卡都沒有蕭清顏這個名字。
趙梓流幾乎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連學校都親自跑了一趟,仍然一無所獲。
蕭清顏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一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某少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面無表情來形容了。
千世里,幾乎人人自危,上至特助下至環保阿姨,誰都知道boss最近是台風來襲,稍有不慎就可能翻船。
一樓靜悄悄,二樓靜悄悄,三樓靜悄悄。
除了機器的聲音外,員工們連呼吸聲都輕的不能再輕。
可是某人的怒火絲毫沒有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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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休息,趙梓流獨自坐在辦公室里,閉目無言。
他回來已經有三天,可是事情卻一絲進展都沒有。
最壞的設想他也考慮過,可即使是被人綁票,那也該來電話了。
要麼圖財,要麼圖利,要麼報復,這三種可能,如果少了他又怎麼實現目的?
可是沒有,絲毫沒有音信。
現在的他只能相信是蕭清顏不辭而別,可是理由呢。
誰能告訴他一個離開的理由。
一想起這些,趙梓流只覺得頭疼萬分,身體疲累大腦當機心髒絕望。
自己離開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清清會急急忙忙地請假離開?
等等,某少爺原本緊閉的雙眸倏然光芒萬丈,他怎麼忘了還有監控室這麼回事。
幾乎是大腦想到身體就已經開始行動,幾分鐘後,某boss已經一身冷冽地站在了五樓監控室的門口。
「我要上周二下午三點之後八樓的監控。」
boss一句話,員工哪有不敢從命。
那天下午完整的監控很快就被送到了某人面前,科室里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幾天大家都在瘋傳,說老板最近脾氣大如排山倒海。
可是誰來告訴他們,為什麼**oss會突然光臨他們這麼個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