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那一夜之後,他們倆便匆匆分開,即使她回了S市,自己也沒時間陪在身邊。
若是在平時,尚有其他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現在夜半無人,正是‘竊竊私語’的好時機。
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對自己的考驗,偏偏當事人一點自覺都沒有,是可忍孰不可忍。
「清清,點了火就要負責滅掉。」趙梓流從嘴邊憋出來的話剛傳入蕭清顏的耳朵里,清冽的氣息已經伴隨而來。
蕭清顏微張的唇就此陷落,一起帶走的還有她本就不多的理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色自然也是所有‘美’之一。
偏偏趙梓流的容顏對于蕭清顏來說又是無法說不的那一類,于是天雷勾動地火,再也無法善罷甘休。
等某姑娘些微回神的時候,睡袍早就不知道被丟去了哪里。
身上的男人眼眸略帶點猩紅,動作卻相當溫柔。
蕭清顏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不由地推了推早已興起的趙梓流。
豈止這麼微弱的反抗壓根動搖不了男人的想法,于是被忽略不計。
片刻後她的意識又開始昏昏沉沉,就像是躺在小舟上隨風飄搖一般,救命稻草只有眼里的男人。
等軟被直接飛走身上一片清涼的時候,蕭清顏四散的思緒又回籠了一些。
「阿流,不可以」聲音柔得都能滴出水來,停在趙梓流耳朵里就像是欲拒還迎一般,又怎麼會真的放手。
況且她那一聲阿流真是喊到了他心尖上,往常在家中父母喊得是梓流。
只有那一幫發小才會在私下喊阿流,可男人的聲音怎麼能跟女子的聲音相提並論。
再加上此刻蕭清顏的聲音早退去了平日里的灑月兌,滿滿的都是小女人的嬌嗔,想讓他放開懷中的人兒只有四個字——絕無可能。
于是趙梓流再度惡意地欺上蕭清顏的身子,既然早已沒有理智,那便一起沉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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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真正擁著如睡已是凌晨,蕭清顏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趙梓流快速地沖完澡之後又擰了塊熱毛巾出來。
細細地幫她擦著身體,某姑娘只嚶嚀一聲然後翻了個身繼續沉入睡眠。
趙梓流無奈地笑了笑,還真像只貓,隨即丟了毛巾自己也鑽入了軟被。
一夜無夢,睡得香甜而又溫馨。
蕭清顏破天荒地在九點之後才醒來,第一感覺是渾身酸痛,第二感覺是還沒睡夠。
可是下一刻她突然想起自己不是在趙梓流的公寓而是在趙家,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第一次留宿就這麼晚才起床可不是什麼好事,這麼想著蕭清顏就想起身。
卻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條手臂——手臂?!
壓下驚叫的沖動,某姑娘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然後所有記憶漸漸回爐。
老天爺!昨晚她都做了什麼!竟然在爺爺父親還有趙家伯父伯母的眼皮底下——苟且?
不不不,偷歡?也不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