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皙的肩膀上,赫然多了兩道火紅的痕跡。
「沒就一點」蕭清顏推了推全身衣衫半濕的男人,衣物進了水貼在身上不是一般的難受。
趙梓流無奈嘆了聲,飛快地月兌去衣物,又把水池里的水給放掉,這才打開了頂上的花灑沖了起來。
蕭清顏的心情已經不是用一個叫震驚的詞就能形容了,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挑戰了她心底的極限。
共浴——多麼曖昧又多麼遙遠的兩個字,就這麼憑空出現在了眼前,任誰不得目瞪口呆。
偏偏某個當事人自然得就好像習慣一樣,而蕭清顏除了盯著他發呆和吞口水之外,連聲音都找不回。
趙梓流沖完了自己,看蕭清顏依然盯著自己看,不由地好笑,「原來我家清清是——以前還真是沒看出來!」
蕭清顏大囧,心底默默地飆淚,你才色,你全身上下都色!
趙梓流可不知道她這些心理活動,拉過一邊的浴巾把自己圍好,又拉過另一條把身邊的人給圍好。
這才拉著她朝門外走去。
于是蕭清顏在不知不覺中就享受到了趙大少的生平第一次服務——還是皇冠級別的。
房里的空調早就打開,溫溫的倒也不覺得冷。
如果不是肩膀上傳來的灼痛感提醒,大概她也不會注意到自己裹的是浴巾而不是浴袍。
正想拿過一邊的睡衣套上,之前出門的男人又走了進來,「先別換。」
蕭清顏不解地轉頭看過去,只見趙梓流手里拿著一支白色的膠體走了進來。
「這藥對外傷效果不錯,涂完你再換睡衣。」趙梓流解釋了一下不讓她此刻換衣服的緣由。
然後便擠了些藥膏在手指上,細細地在她的紅印處打起圈來。
剛一踫上皮膚,某姑娘只覺得一陣清涼沁入心底。
隨著手指的移動,傷口處的灼熱也越來越不明顯。
按摩了五分鐘之後,灼痛感幾乎已經被清涼的觸感所代替。
趙梓流收回了手指問,「有沒有好些?」
「阿流,以後你要是不開公司的話,就在家吃白飯吧。」
彼時蕭清顏已經有些昏昏欲睡,身上無痛無癢,情緒又松懈,想不困都難。
「嗯?」趙梓流挑了挑眉,不解她怎麼會有這一說。
「有你在哪里還需要去美容院做SPA,你比她們按的舒服多了。」
半夢半醒的人,哪里還會有平時的謹慎,心底有什麼話徑直月兌口而出才是真理。
好在趙梓流並未抑郁,只是輕笑著把她往床中央挪了挪,又替她蓋好被子,這才靜靜地出了房門。
客廳里很暗,只有窗外照進來的一絲昏黃才讓屋內不至于一片漆黑,趙梓流並沒有開燈的打算。
而是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最近那個賬戶里有什麼異樣?」
那端不知說了些什麼,趙梓流的唇角勾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繼續監控,一有動向隨時匯報。」
話音剛落,電話已經被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