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長輩面前裝的輕巧,等真的只剩趙梓流一個人。
疼痛就像是毒藥一樣席卷全身。
怎麼會這樣,原以為這絕地一擊之後自己和清清就能好好地在一起,不再受任何打擾。
可誰想,現在卻牽扯出了蕭趙兩家的淵源。
本欲娶回家的姑娘成了自己的堂妹——這到底是有多荒唐。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明明很清晰卻又很遙遠。
趙梓流一踩油門,流線型的跑車劃了一道美麗的弧線之後消失在街角。
清清回來還有一些時間,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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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顏似乎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見自己離開了趙梓流。
夢醒卻又發現自己回到了他身邊——至于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她幾乎已經分不清楚。
因為那幾天她都是昏昏沉沉地醒了吃,吃了睡。
至于身在何處或者是真是假,大腦是真的沒什麼判斷能力。
「前幾天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想起來就覺得不真實。」
蕭清顏無意識地玩著趙梓流的手指,低聲說道。
自從被凌雲溪的雇佣兵軍團帶回來,蕭清顏就變得格外黏他。
向來**的小野貓收了爪子一心一意地窩在懷里的感覺是很不錯,可是趙梓流卻有些煩悶。
之前在趙家發生的事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她。
況且心底有個聲音總在不斷地冒出來——不管兩個人變成了什麼關系,他都不想放開面前這個姑娘的手。
若是怕基因有變,頂多就是不生孩子,可是那又如何。
要讓他為了傳宗接代娶別人,下輩子恐怕都不會有這麼一天。
「喂喂喂,你怎麼又走神?」蕭清顏晃著白女敕女敕的手指擾亂了趙梓流的思緒。
趙梓流低頭親了親生生勾引了自己某項生理需求的指尖,輕笑著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罰我後面都很專心地陪你說話好不好?」
「好」有蕭清顏在的日子,趙梓流永遠都不嫌時光漫長。
仿佛兩個人還沒說幾句話,一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飄了過去。
蕭清顏回來的事,趙梓流知道瞞不了多久,可是那些擾亂心神的事,他實在不想讓自家的姑娘知道。
于是所有的公事也好,私事也好都被他挪到了某姑娘午睡或者夜間睡覺之後處理。
只要蕭清顏醒著,趙梓流便停止了一切對外活動,專心致志地陪著她過起了養豬生活。
即使蕭清顏不說,趙梓流也猜到了她是在潛意識中拒絕回憶之前那些不好的經歷。
所以才會覺得自己似夢非夢,似醒非醒。
再加上她被打過麻醉藥,趙梓流生怕對她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剛好也趁這幾天好好地休養一下。
可是事情總不會朝著你的預期方向發展,即便心思縝密如趙梓流,也抵擋不住某姑娘要看望爺爺的心思。
這天下午,兩個人剛從超市采購了許多吃的回來,蕭清顏舊事重提,「今晚你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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