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男人削薄的唇瓣里簡單的吐出一個詞來,那松綠色的眸子沒有再看她一眼,扯過被子,丟在女人身上。
「滾出去。」
許是男人的眼神太過冰冷,女人裹著被子也沒有不識趣的再吭聲,跟另一個女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乖乖的開始穿衣。
「蘭斯少爺,下次還有機會的話,您可以繼續聯系我們。」
女人穿好衣服,從包里面拿出一張名片來,媚笑著遞給躺在床上的年輕男人,眼神曖昧的從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掃過,咽了咽口水。
這男人身材好,臉蛋棒,無論從哪里來看都是一等一的極品,這樣輕輕松松放棄,實在是舍不得。
女人舌忝了舌忝唇,試圖把名片遞給蘭斯。
而她伸手的動作,卻在男人淡淡掃過來的余光中頓住了。
那瞥到她身上的目光,如同凜冽的刀刃,極為冰寒鋒利,帶著顯而易見的殺意。她只是稍稍接觸到,心跳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整個人忍不住細細發抖起來。」怎麼了?」
女伴有些疑惑的推了推呆住不動的女人,對方很快就反應過來,訕笑著把名片收回了包里,拉著另一個女人往門外跑了。
她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嘴唇都開始發抖了。
「你怎麼了?」
女伴被她扯得一個踉蹌,「這麼極品的男人,干嘛放過啊。」
「不要再說了!」
女人拉著人走到外面,低吼著道。
「怎麼了?」
女伴愣了愣。
「以後……不要來這里了。」
女人看了一眼身後那豪華別墅,又想起那個俊美男人那無機質一把的眼神,那種眼神,看著她的模樣,分明在看一個死物。
就好像她再多呆一秒鐘,她就會被他扭斷脖子弄死一般。
弱小的動物遇到強大的敵人向來會有警惕感,而她明明已經站在了食物鏈頂端,見到那種眼神,竟然也會感到害怕,甚至呼吸困難。
許是被女人那慘白的臉色唬住,女伴點了點頭,兩人相攜著離開了這棟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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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蘇淺淺坐在馬桶上,有些郁悶的托著腮。
這浴室的門隔音效果很好,外面什麼聲音都听不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兩個女人啊,她現在特希望那兩女人如狼似虎把蘭斯的最後一滴精力都榨干,那麼她今晚就絕對安全了。
她在里面坐了十幾分鐘,門突然就被從外面打開了。
穿著黑色睡袍的男人雙手環胸站在她的對面,面無表情,一雙綠眸盯著坐在馬桶上托腮的蘇淺淺。
蘇淺淺也是嚇了一跳。
她已經做好了呆在浴室里幾個小時的準備,卻沒想到這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就開門進來了。
這速度實在是……太……
難道這家伙,其實外強中干,十分不行?
她目光從對方的小月復上逛了一圈,輕咳一聲︰「好了嗎?要進來洗澡嗎?」
男人站在門口,沒有說話。
蘇淺淺一直是模不準這家伙的心思,就算時隔五年她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打著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