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或許你已經忘記了,可是我永遠也忘不了,你當初是如何打斷我的腿的……
如果這就是你的喜歡,那我應該是天底下最悲慘的人了。♀
雨越下越大,幾乎沒有要停止的架勢,擋著蘭斯頭頂的那把巨大的黑色雨傘似乎也擋不住那淅瀝瀝雨滴了。男人綠色的眼眸在
男人松綠色的眼眸在青山綠樹之更顯蔥翠。那是一種無機質一般的綠,像是野獸潛伏在森林里,讓人無端的感覺到緊張和危險……
蘇淺淺在他的注視下,臉色越發蒼白起來。
「你怕我蘭斯看著她緊抿的雙唇,和蒼白的臉頰,有些憂傷的說道,「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個人,前面才說要打斷她的腳,現在又說不會傷害她,正當她是傻瓜嗎?
「我剛才那樣說,只是嚇唬你的
「……」蘇淺淺沉默了一下,才道,「你會
因為你曾經就那樣做過。♀
你連自己做過什麼事情都忘記了,不是嗎?你曾經到底對我做過什麼事,我差點死在你的手里。♀那一個月,對她來說是無比的黑暗,或許在他的心里,反而是充滿樂趣也說不定。
玩弄一個人,看著那個人走投無路,崩潰,對這個男人來說,或許是非常值得玩賞的事情。
就像是現在一樣,他明明知道阿薩會帶她逃走,他卻什麼也不說,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當初也不是那樣嗎?故意讓別人給她假情報,看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逃跑,然後親手斬斷她的所有希望。
還美名其曰,是她的錯。
是她要逃跑,讓他不得不懲罰她。
多麼大義凜然,多麼可笑!
這個男人一點沒變,又狡猾,又殘忍,卻偏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試圖讓人對他卸下心防。
有可能嗎?蘇淺淺心里冷笑。
只要看到這個人的眼楮,就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個人。
蘭斯听著蘇淺淺說著「你會」,他感到了被冤枉的委屈,「你就不能相信我嗎?我們認識的這段時間,我起碼沒有傷害過你吧?」
「呵蘇淺淺輕聲冷笑了一下,「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就在傷害我嗎?現在看見你,就是對我的傷害!」
蘭斯的眸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站在他身後給他撐傘的保鏢整個人緊繃起來,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從他身上一逸出,就在他以為蘭斯要動怒的時候,男人那股殺意卻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保鏢有些驚訝的看了蘭斯一眼。
在他印象里,他從來沒有看到他的主人為了誰而壓抑過自己的脾氣,這個人我行我素,向來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生氣了就殺人,高興了就出去玩,他脾氣乖張,卻有那個資本。
此刻卻為了蘇淺淺而熄火了。
保鏢只覺得心驚膽戰。
怪不得阿薩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把人送走……
怪不得……
實在是這個女人太危險了,對蘭斯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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