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夫還是盯著外面的儀仗隊,而完全把陳超這群吃貨給忽視了.看來剛剛的比賽還沒有完全把他榨干。陳超正吃的起勁,幾根魚骨頭還在嘴里打著轉。抬頭去看到了貌似在思考人生的勒夫。
「二娘,你看看勒夫現在的樣子像不像巴神。」草碧也抬起頭看了一下正在發呆的勒夫。
「是有點像,尤其那個神態,就是想進又不想進的感覺,特別像。」
「誰是巴神?」草藍和斯法德英立馬問道。
「一個足球運動員,切,說多了你們也不懂,先把這個呆子給拍醒,等下只能吃魚骨頭了。」陳超笑著說。
藍姑娘立刻起身,一個暴栗砸在了勒夫的頭上︰「呆子,開飯了,還看,就只能吃骨頭了。」
勒夫直接跳了起來。模著頭嘴巴哇哇的叫著︰「誰這麼無良啊,打擾我的皇帝夢。」
「你沒生病吧?」陳超模著他的額頭說。
「還好,燒的不是很嚴重。英兒,去叫服務員端碗姜湯過來。」陳超說。
「你才有病呢,不要用你幼稚的腦袋還諷刺我們這麼高貴的想法。」勒夫甩了一下那幾根飄逸的頭發說,那一刻,就像陽光撒在大海上的點點鱗光,那一刻,勒夫突然覺得自己又有了掌握力量時的快感,那一刻,陳超幾個看他的眼神再也沒有鄙視和諷刺,更多的是一種敬意,一種對還有理想的有為青年的崇拜。
「我突然間發現你特帥,勒夫哥哥。」斯法德英說。
「嗯」草藍和草碧都點頭贊同。
「有嗎。大家要不先吃飯吧,」倒是剛剛還玉樹臨風的勒夫有點臉紅了,長這麼大第一次有女孩子認同自己。立馬轉移話題。
「小巴渃先去把門關緊。不要讓人進來。」陳超吩咐小巴渃說。
「是,二公子。」小巴渃立刻守到門外去了。
陳超也關好了窗戶,看在還在埋頭吃東西的勒夫,嘆了口氣說︰「自古帝王皆寂寞,你能忍受。」
「能。」勒夫頭也不抬的說。
「你想當皇帝我不反對,但是皇帝統管整個天下,你能狠下心來學習帝王之術嗎。這可是一件非常繁瑣且枯燥無味的課程。」陳超說。草藍和草碧立刻明白了陳超的意圖。都開始緊張的看著勒夫,而斯法德英也被緊張的氣氛感染了,手心有點冒汗。
「二弟能教我的話,我一定會學會的。」勒夫放下了碗筷堅定的說。
「你要知道,一旦踏進了這條路就是一條不歸路。在成功之前,你幾乎過的都是非人的生活,可能就是你的親人,也會暫時跟你斷絕關系,你需要一個人帶領一群人去爭取你的地盤,你的城池,建立你的國家。你不怕嗎。」陳超接著問。
「不怕,不怕,不怕,克朗斯家族的男人沒有弱夫。」勒夫握緊拳頭說。
「你打算怎麼治理你的國家。」陳超最後問道。
「嘿嘿,這個我還真沒想,我只是想我的國民應該是富足的,我的國家軍隊應該不懼怕任何調戲,能夠保家衛國,我的子孫們能夠像現在的克朗斯家族一樣團結,分工明確。我的臣子們能夠廉潔自律,把國民的利益當作自己的利益來管理。還有,我們得有信仰,就像大長老崇拜他師傅一樣,只有這樣國民們才不會因為精神的缺失而犯罪,甚至反叛。後面的,我也沒想好。」勒夫模著腦袋,傻笑的說。
「沒想到我們這個只會修煉的哥哥還挺有思想的嗎。」陳超模著他的腦袋說。
「不許模我頭。」勒夫立馬跳開。
「頭可破血可流,發型不可亂。」草藍笑著說。
「我不模了還不行嗎。你過幾天來我房里,我要跟你好好講講帝王之術。」陳超心想,到時候什麼《資治通鑒》,《史記》,《國富論》都默寫給你好好研究。能不能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謝謝二弟。就知道你無所不能,我跟我母親說,她還不相信呢。」勒夫笑的跳了起來。
「好啦,現在大家吃飯。」陳超打圓場的說。
斯法德英腦袋有點亂,雖然她不知道比自己小的男人要干什麼,她也不想去計較他們的談話,雖然在她的思維里,這些想法是多麼的不切實際,不多的天方夜譚,她更不想去幻想以後嫁給陳超後的生活,因為從陳超關起窗戶起,整個本來一眼可以望到頭的富家婆的曰子突然間就變得不確定起來了。
「你怎麼啦,也不吃東西,都快冷了。」陳超輕輕的刮了一下還在忐忑的斯法德英說。
「哦,沒什麼。馬上吃馬上吃。」斯法德英立刻反應過來,猛扒了兩口飯。
陳超看著反應失常的斯法德英頓時皺起了眉頭,自己都開始有點不自信了,按理說自己的事她遲早也是會知道的。
「唉,別想了,現在不告訴她以後肯定還要怪我。至于她的想法我也不能干涉。吃飯吧。」陳超心想。
于是大家後面幾乎都是滿懷心事的把飯吃完,本來高高興興的聚餐最後變成了有點干澀的工作餐。雖然大家最後都在和氣的氣氛下分手,各自回家準備明天的比賽,但是就連小巴渃都感覺到了氣氛的不正常,平時的大嘴巴此刻緊緊的抿著。
斯法德英剛回到家就听到了大廳的一陣咆哮︰「你說那個臭小子今天贏了我們3000萬金幣。」斯法家族的族長斯法義的聲音。
「是的,族長」負責博彩中心的斯法禮回答。
「我們今天整個的盈利才這麼多,結果都幫他打工了。好狠啊。」斯法義還是相當的氣氛。
「爸,我回來了。」斯法德英走進來打聲招呼。
「你還知道回來了,我還以為女大不中留呢。今天比賽的事跟我說說吧。」斯法義冷冷的說。
「有什麼好說的,女兒技不如人,敗了就是敗了。」斯法德英一臉無所謂的說。
「你說的倒是好輕松啊,你知道你那個未來老公今天在我們博彩中心贏了多少嗎,那可是三千萬金幣啊,夠我們整個家族開銷半年了。」斯法義幾乎咆哮的說。
「開門做生意,自然有輸有贏,何況剛剛你也說沒虧。你就當給你女兒的嫁妝錢嗎。」斯法德英立馬笑著說。
「胡鬧,比賽期間你不許再見你的陳小子了。」斯法義氣憤的說。
「不見就不見,哼。」斯法德英立馬哭著跑出大廳了。
「那個,哥哥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這件事我們都調查清楚了,英兒可是毫不知情的。」斯法禮弱弱的說。
「我這不是防患于未然嗎,要是有她的關系,今天可就家法伺候了,關她幾天而已。不會有事的,以後克朗斯家族的下單可要注意點手段,別一股腦的猛收了,還有所有克朗斯家族的選手賠率全部降到一賠一。我看這個小子還敢耍什麼花招。這個嫁妝還真貴,哥哥心疼啊。」斯法義模著胸口說。
「你心疼個屁,多大點的事還把我的乖玄孫女氣的哭走了。」這時剛剛吃完海鮮的斯法煜回來了。
「見過大長老。你是許久沒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斯法義說。
「我看你這是缺乏遠見。陳超小子我可告訴你,以後不許得罪他。要好好籠絡他,好歹現在也算是我們斯法家的親戚了。這個小子不簡單啊。光是那一手煉丹絕技,在丹堂和藥宗被滅的時候,是多麼的搶手啊。區區三千萬,那還是你們技不如能。賭,要有品,這可是我們博彩中心掛的金字招牌。」斯法煜教訓說。
「知道了,大長老。」斯法義和斯法禮都恭敬的回答。
「希望你們記到這里。」斯法煜模著胸口說,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