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找到她。
“我答應過你父親,找到你、照顧你、如果可以,給你找一門好的歸宿。”
于是,前夫一躍成了監護人的角色,將她接回家,與他美麗的未婚妻朝夕相對。
她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只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和他那朵拿漂白粉漂白的白蓮花未婚妻大秀恩愛!
“姐姐。”白蓮花很溫柔。
“別叫我姐姐,我沒共侍一夫的癖好。”
傅一微邪惡的看著一屋子人陡然變了的臉色,慕月塵,你硬生生的將我帶回來,那就只能自己找難受。
當晚,慕月塵便一腳踹開她的門。
“傅一微,你沒權利用那種語氣對可卿說話,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慕月塵,我是真佩服你,那麼珍貴的黑珍珠都能讓你找到。”
這看似平靜卻暗濤洶涌的生活在慕月塵喝醉酒闖進她房間那天終結。
她正在打電、話,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就硬生生的撞入了他微紅的眸子。
慕月塵搶過她手里的電、話,看到上面的名字,糾纏了他三年的憤怒和痛苦終于肆無忌憚的爆發了出來。強勢的將傅一微壓在柔軟的床上,“告訴我,兩年前的事,是不是真的。”
傅一微笑了,“兩年前不問,現在問還有意義嗎?”
傅一微每天都會打一通電、話,兩年了,風雨無阻,電、話那頭沒人說話,沒人應答,無論她哭她笑,那頭都是詭異的沉靜。
***
她用了十年的時光愛一個人,用了兩年的時間忘記那個人。
她用了三年忐忑期盼他們的婚禮,卻用了一天的時間從天堂跌落地獄。
前一天,她是全世界人人艷羨的豪門新娘,後一天,她是人人喊打的豪門棄婦。
那場奢華到以鑽石鋪地的婚禮成為她一生走不出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