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微一邊說,一邊用力的在他身上拍打,全然一副撒潑耍無賴的樣子。
慕月塵任由她壓著,隨著她的動作,某處的柔軟也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原本沉睡的地方。在他分身開始復蘇時突然伸手拽住傅一微的手腕,另一只手緊緊的固定著她的腰身,將情緒激動的傅一微按得動彈不得,只能緊貼著他坐。回過神的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動作有多曖mei,也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他身體在她身下變化,剛剛還遲鈍的感官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分身在逐漸變大、堅硬。
觸電般坐直身子。
「傅一微,我對醉鬼沒興趣。」
慕月塵眸色深沉,暗啞的聲音像一雙大手撩撥著傅一微心底緊繃的弦。
「滾你的興趣,慕月塵,別用你那精蟲上腦的腦袋來想我,奚可卿肯定在夢里都將你意婬無數次了,你們兩個配一起剛好合適。」
听到她不入流的話,慕月塵直覺的蹙眉,「傅一微,你說這些爛俗的話是在丟自己的臉。」
傅一微從他身上下來,又恢復了驕傲倔強的外皮,「是,我粗鄙,所以穆大少爺,為了不污你的眼,我先走了。」
「一微,你沒得選,那些事不是逃避便能解決的,你該慶幸,最先找到你的人--是我。」
傅一微覺得有無數的鞭炮聲響徹了她的世界,將她震得有片刻的失聰,逃不過,那該如何。
轉過頭,迎上慕月塵洞察的目光,她譏誚嘲弄的勾起唇︰「慕月塵,就算帶我回去會擾得你家宅不寧,你也一定要說服我嗎?」
那些恨、那些愁,她一直听從一個人的話緊緊鎖在心里,不讓仇恨左右她的人生。可是慕月塵,如果你帶我回去,那我就將讓曾經做錯過事的人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對于她宣誓一樣鄭重的語氣,慕月塵絲毫不放在心上,「有我在,你只能乖乖的做一只溫順的綿羊。」
「你沒听說過中國一句古話嗎?兔子急了還咬人。」
「我說的是綿羊,不是兔子。」
慕月塵一句話讓傅一微滿腔激dang的怒氣瞬間埋進了肚子里,那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她很是無奈,更多的是痛,撕心裂肺的痛。
兩年前的真相他不屑知道,更不屑知道她為何有這麼深沉的恨意,就像古代的皇帝,無需任何理由的鎮、壓了她的反抗!
傅一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摔門而去,頭有點暈,獨自走道深夜的街道上,帶著寒意的風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幾乎要將她整個凍僵。或許,她本來就是一句僵硬的行尸,獨自游走在世間,戴上了一層理智冷漠的面具。
但她知道,那不是她,她的性格俏皮任性、為了在乎的任何事可以不顧一切,何曾這般毫無波瀾、前後畏懼了?
後面,一輛黑色的賓利車一直靜靜的跟著她,不遠不近,讓她毫無壓力卻也無法忽視。
傅一微知道,那是屬于慕家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