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塵收起文件,將臉皺成一團的傅一微攬在懷里,寵溺的笑,「有你就夠甜了,再加糖就要長蛀牙了。」
傅一微的臉上起了層層的紅暈,「慕月塵,在上帝面前說這些會被懲罰去當神父。」
……
煮咖啡冒出的蒸汽灼痛了她的手指,傅一微回神,將咖啡倒進杯子里,加了糖加了女乃!
兩年了,什麼都變了,何況是這種微不足道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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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可卿無聊的翻看著手里的財金雜志,偶爾偷偷的抬眼打量著辦公桌後的慕月塵。
他的周身仿佛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明明近在咫尺,卻永遠觸不到他的溫度。修長的手指劃過藍色的文件夾,一切都唯美的像幅畫卷,唯獨美中不足的是,她不是站在他的身邊!
「月塵」,視線掃過牆面上的掛鐘,時間剛好指向十一點五十,她輕咬唇瓣,走過去撒嬌的搖晃著他的手臂,「我餓了。」
慕月塵拿著筆的手微頓,起身,起身,拿過外套搭在臂彎上,「走吧。」
奚可卿歡喜的跳了起來,雙手抱著慕月塵的手臂,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胸前的柔軟不時的蹭過他堅實的臂膀!
門外傳來井然有序的敲門聲,節奏和力道都和平日有所不同。
慕月塵眸子里閃動著晦澀的瞑黑,他低頭看了眼仿佛毫不知情的奚可卿,疏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奚可卿尷尬的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在慕月塵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握成了拳,她不甘心,可是除了妥協忍讓,她連發脾氣的權利都沒有。
「進來。」
傅一微推開深褐色的門扉,心跳竟不爭氣的快了幾分,連握著門把的手心都沁出了細細的薄汗。
奚可卿突然一個踉蹌往另一側倒了過去,揮舞著雙手試圖抓住一切可以穩住她身體的東西。慌亂中拽住了慕月塵胸前的襯衫,他迅速伸手抱住奚可卿,但襯衣的紐扣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拽掉了兩個,露出右側的肩膀。
當傅一微端著一杯滾燙的咖啡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時,里面火辣的場景頓時驚得她手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連咖啡灑出來都察覺不到。
滾燙的咖啡沿著她白玉一般的手滴落在淺灰色的羊毛毯上,燙到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腫,但她依舊驕傲的挺著背脊,將灑了一半的咖啡穩穩的放在慕月塵的辦公桌上!
奚可卿曖mei的窩在慕月塵的懷里,雙手攬著他的脖子,臉上透著不正常的嫣紅。慕月塵雙手抱住她的腰,外套掉在地上,襯衫的領口被撕破,露出大半個胸膛。
傅一微目不斜視的拿出記事本,手上的燙傷那麼觸目驚心,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不知道是痛得麻木,還是那點痛和心里的痛比起來太過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