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瑤一直不安分,赫連晨給她月兌衣服,還一個勁的別扭,衣服都月兌光了也不見她害羞,倒是一個勁的把身子往赫連晨身上貼,紅紅的臉蛋就埋在赫連晨的胸膛。
赫連晨何曾看過這麼大膽的女人,這身子白皙滑女敕,凹凸有致,和她此時的秉性又是大相徑庭,散發著一股媚,甚是誘人,更何況這女人又是這麼靠著磨蹭,他那yuhuo早就上來了。可他的腦子著實清晰,他從來不會要一個不清醒的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並非自己所愛。
赫連晨沒伺候過女人,這一下便有些不分輕重,司徒瑤的肌膚又是細女敕,這擦洗之間把皮膚給磨痛了,一點也不矜持的扭著身子直嚷︰「輕點,痛!」
赫連晨心里有股火,可他卻不會和這樣一個不清醒的女人計較。草草地為司徒瑤洗干淨了身子,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重重地放下,可司徒瑤卻絲毫為感覺到他的不滿,依舊抱著他不撒手。
赫連晨無奈,只得違背本性,溫柔細語地哄道︰「小唯乖,本王去沐浴後就回來陪你。」
「不許離開我!」司徒瑤嘟著嘴霸道地嘀咕著,依舊拉著赫連晨衣袖,小孩子一樣霸道。
司徒瑤的嘴上雖然不放力氣卻是小了,赫連晨只是稍微用力便離開了。赫連晨真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他不禁想起來死去的王妃司徒瑤,那個愚笨卻不甘平凡的女人,這歐陽唯有時候倒有些像她,可他又覺得歐陽唯有時候柔弱可憐的樣子又像司徒倩。
溫泉里的水冒著白氣,赫連晨下半身泡在溫泉里,果著精壯的上身,慢條斯理的洗著身子。赫連晨正回憶著往事享受著溫泉水帶來的舒適,卻看到歐陽唯果著身子跌跌撞撞的往這邊來了,他嚇了一跳,草草的洗了穿上寢衣,連忙去把往這邊走來的歐陽唯抱在懷里。
「傻女人,你跑來這邊做什麼?」這個女人怎的這般討嫌,赫連晨明顯不悅,以後定是不能讓她喝這麼多酒。
司徒瑤整個人都縮在赫連晨的懷里,甚是可憐道︰「王爺,我怕,我不想一個人。」
赫連晨著實很無語,可懷里這女人醉得不輕,他就算是發火,他也相信她是半點感覺也沒有的。無奈之下,赫連晨抱著不著寸縷的司徒瑤回到寢臥,把她放在床上按住她,蓋上被子,自己也一起鑽了進去。
司徒瑤觸及到赫連晨的身體,便像小貓一樣鑽到了赫連晨的懷里,還用腦袋蹭了蹭,親昵得很。
感受到懷里女人的親昵和依賴,赫連晨的心里除了欲wang外,還涌過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歐陽唯出現在他和赫連曦的膳桌上的那刻起,他的內心就被這個女人攪得天翻地覆,明明是她的女人卻頻頻對赫連曦示好,甚至連愛好都和赫連曦有相似之處,他恨不得家法伺候這個不懂規矩的女人;可後來她醉酒了,又抱著自己不肯放開,雖然有點無賴和小霸道,可這種被需求的感覺在經歷了被冷落之後卻變得不那麼反感了。
穿著衣服的司徒瑤已經極具誘huo力,又這麼光著身子引誘赫連晨,膩著赫連晨,赫連晨那物早已被欲wang沖擊得挺了起來,偏偏司徒瑤睡覺也是不安穩的,一直在赫連晨的懷里亂動磨蹭,赫連晨受不住,只得舉起手掌向司徒瑤的後頸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