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瑤當晚沒有去怡景苑,而是繼續在忘憂樓住下了,赫連晨還是打發阿祿來問了情況。
司徒瑤之所以不去怡景苑自然是有理由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知道她的心慌,知道她想要吊足赫連晨的胃口,于是她的月事來了。
阿祿給赫連晨回話說是歐陽側妃來了月事怕王爺晦氣,是以才留在了忘憂樓,赫連晨也沒多問了。
司徒瑤借著月事躲過了五六天,阿祿又再次來了,問道︰「側妃娘娘的月事可是完了,王爺讓側妃娘娘去怡景苑呢!」
司徒瑤不好意思道︰「還有一點呢,明日應該完了。」這稍微講究點的男人在女人月事期間不與之同床的比比皆是,著實是大家形成了一個觀念,那就是女人來的那東西晦氣。
阿祿道︰「王爺讓側妃娘娘今晚無論如何都要過去怡景苑,這樣的日子指不定還要多久,側妃娘娘要學著習慣。」
司徒瑤听到阿祿說這樣的話怎麼也覺得害臊,撇了撇嘴道︰「這樣的事王爺把我叫去再給我說也罷,怎麼就叫你勸導起我來了,倒真的是這般無情。」
阿祿一慌,解釋道︰「側妃娘娘且莫生氣,王爺也是關心側妃娘娘的,只是性子內斂,不喜歡當著側妃娘娘的面說出來而已,側妃娘娘性格開朗,倒是可以多體貼王爺一些。」
司徒瑤嘆了口氣,憑什麼她就要多體貼他一些,他不過是死了個側妃,而她則是被他逼死了,甚至陪著她死的還有一個孩子,重生的她是來討債的,而不是來還債的。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我既然已是王府的女人,自然是要想著王爺的,其實這幾日我可是想念王爺得很,不過阿祿可不要告訴王爺。」
阿祿听了很高興,覺得女人真是別捏,忙道︰「是,奴才都听側妃娘娘的。」
司徒瑤到了怡景苑,赫連晨已經沐浴好在等著她了,她一進去就給赫連晨行禮︰「妾身見過王爺!」
「行了,以後日日相見你若是這般行禮,你不累,本王也累,以後在怡景苑就免了吧!」
司徒瑤甜甜一笑道︰「多謝王爺了。」
赫連晨對司徒瑤道︰「你的月事可完了。」
「要等明日呢!」司徒瑤說完這句話後,笑得越發的動人了。
赫連晨不再看司徒瑤一眼道︰「那就睡吧!」
司徒瑤和赫連晨躺在了床上,她們睡覺的姿勢永遠都是隔著一段距離,沒有肢體接觸。
過了好久,司徒瑤覺得難以入眠,便想說些話︰「王爺,幾日未見,你又沒有什麼想說的?」
雖然同在王府,但他們的確沒有見面,赫連晨也確實沒什麼說的,但他在她的聲音里听出了期待,于是道︰「過些日子本王可能要南下視察民情,回來之後或許會和皇上一起去避暑山莊避暑。」
「那妾身可以跟隨王爺一起嗎?」
不知為何赫連晨總覺得她的聲音里的期待是他不忍心打破的,于是又道︰「南下不行,避暑之行倒是可以的。」
司徒瑤很久沒有說話,她知道如今的赫連晨原則性很強,他說什麼定是更改不了的,她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王爺是為了孩子才讓妾身住進怡景苑,其實妾身是非常喜歡這怡景苑的呢,王爺可不可以讓妾身一直和王爺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