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瑤回到客棧就看到一臉冷冰冰的赫連晨正等著她,見了她便道︰「去哪里了,跪下來交代清楚!」
司徒瑤一愣,一臉委屈地看著赫連晨︰「相公!」
司徒瑤的聲音撒嬌的味道十足,可是赫連晨卻一點不為其所動搖,越發的冰冷道︰「出門在外越發的不懂規矩了,還不跪下!」
司徒瑤覺得赫連晨如今對自己有了憐惜之意,她定是不能讓一切回到從前,她要讓他在想懲罰教訓她的時候偏偏對她溫柔軟語,甚至還要多加安慰。
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司徒瑤可憐兮兮道︰「相公,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偷偷模模地一個人出去,我再也不敢了。」
司徒瑤的樣子就像清新的荷葉上沾著露珠特別的惹人憐,赫連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時對她的態度改變了不少,越發的做不到于己無關,也做不到冷漠相待,甚至是嚴厲責罵。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阿祿告訴她哪里錯了?」
阿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司徒瑤道︰「夫人,這里是南疆,比不得家鄉,外面險惡,不是一個女人能夠防得了的。既然已經來了這里,主子總是會帶夫人四處逛逛的,夫人何必心急。」
赫連晨對阿祿的體己很是滿意,問司徒瑤︰「可是明白了?」
司徒瑤連忙點頭,像啄食的小雞一樣。
赫連晨見司徒瑤認錯的態度還算良好,不再追究,嘆道︰「阿祿都比你明白事理。」
司徒瑤狗腿的拉住赫連晨的手臂,親昵道︰「阿祿跟在相公身邊這麼久,定是學了不少東西的,所以我以後也要常跟在相公身邊,那樣我定會越來越明白事理的。」
赫連晨看了拉住自己手臂的司徒瑤一眼,覺得自己的話倒是沒有說錯,這女人出了遠門比以前跳月兌多了,越發的沒有規矩。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在長安的緣故,他並不想約束她。
「出去這麼久也累了,用了晚膳後就好生休息,這始安城不像零陵城那麼太平,養好精神才是你該做的。」
「是,相公!」司徒瑤把臉埋在赫連晨的臂彎里笑了,她到底是免跪了,到底是讓他憐惜她了。
第二日司徒瑤又隨著赫連晨閑逛了一番,赫連晨發現這始安城里做買賣的雖多,但能買得起東西的卻只是富有之人,于是這貨幣的流通在始安城來說則是過于緩慢了些,相對于長安來說,少了繁華和熱鬧。就算是和零陵城相比,這始安城也是少了融洽。
赫連晨面帶寒霜道︰「這並不是窮困潦倒的城市,而窮人這麼多,只能說明這個地方的官員存在著問題。這城中已是這般,那城外必定更加嚴重,我們明日出城去看看,看這個地方的官員究竟愚弄百姓到了何種地步。」
司徒瑤眼里精光一閃道︰「出城啊,想必是極好的。始安郡太守有那樣的兒子,想必他自己也是個人渣。」
赫連晨狐疑道︰「你何時知道始安城太守之子了?」
司徒瑤昨日被赫連晨責罵了,所以並未把昨日在茶樓里發生的事情告訴赫連晨呢,打馬虎眼道︰「不過是昨日看熱鬧看到了太守公子調戲良家婦女。」
這邊赫連晨和司徒瑤在談話,那邊阿三也告訴包前程道︰「少爺,昨天看到的那位姑娘呢,可是她旁邊有了個俊朗的男人,難道真是有夫之婦?」
「哼,有夫之婦又如何,本少爺看上了那個女人,本少爺就要得到,更何況在始安城哪里能找到那麼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