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瑯擰眉沉思,回想了一邊,搖頭道︰「沒有!」斬釘截鐵,干脆利落很確定的道。
胡月月也怒了,她最討厭的是那種明明說過卻又不承認的人,面色一沉,冷冷的盯著宋天瑯,「那好,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剛才在廚房的時候你說過什麼話?」
宋天瑯回想,他們在廚房的對話如下︰
她說︰「明明不喜歡洗碗還勉強自己!」
他說︰「那也總比你的手泡在涼水里強!」
然後胡月月沒有說話,洗完之後他又說︰「好了,現在沒有什麼要收拾的了,你可以安靜一點了吧!?」
她說︰「哦!」
宋天瑯恍然,眉間青筋有些跳動。這小妮子到底是啥理解能力?他說的那話是那意思嗎?是嫌棄她太吵了嗎?他是想讓她安靜的休息,不要總忙這忙那的好不好?
然而此時胡月月昂著下巴,迎上宋天瑯的目光,「怎麼樣?想起來了沒有?」
宋天瑯剛毅冷硬的面上銳利的眼眸一沉,咬牙道︰「女人,你確定我是那個意思?」
胡月月隱隱的覺得有一抹危險,眉角抽動,暗忖著難道他不是那個意思,自己理解錯誤?咬了一下唇,嘴硬的繼續道︰「自己說了不敢承認,是不是男人啊!」一嘟囔著一邊甕聲甕氣的嗤著轉身,有一種需要趕緊逃走的直覺。
宋天瑯眉角抽搐,青筋跳動的厲害,這三十年來還沒有人敢如此挑釁他。她在嘟囔什麼?他是不是男人?她竟然在在懷疑這個?可氣,可恨。
猛的動作,一把禁錮住胡月月,居高臨下的望著胡月月,幾欲是從牙縫之中擠出聲音,「我是不是男人我現在就讓你知道!」
呃?
胡月月郁結了。這話怎麼那麼像是她的書里女主挑釁完男主之後,男主要以示正听所說的話?此刻她的腦中浮現了一個念頭,死定了,完蛋了。他不會是要……
心里窒著,胡月月臉快充血了。
「你是不是男人關我什麼事情?你放開我!」咬住唇,企圖掙扎,奈何男人和女人力量本就懸殊,更何況某個人現在炸毛的男人還是擁有特強的軍人素質的鐵血男人,胡月月想要掙月兌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不放,你敢再說一次不關你的事情?」本能的不喜她撇開他們之間的關系的感覺,明明已經說好了的!她還叫他年前和她回他家的。現在又敢否認,看來這妮子不懲罰是不行了。
胡月月粉唇輕咬,雖然感覺到一抹危險,但是扔下意識的出聲,「本來就不關我的……唔……」事情!
銳利的眼眸微眯,就是那個地方一開一合的說著不合時宜的他不愛听的話,現在又開始咬在那里,真當他的話是放屁嗎?這妮子根本就沒听!
于是宋天瑯猛地俯下頭含住,狂肆啃咬。誰叫哪里乍現粉嘟嘟的光澤,仿若誘人采擷。
同時間眸光幽冷一閃,「嘶拉」一聲,胡月月身上的羽絨服拉鏈被粗魯的扯開,露出里面的T恤襯衫,和包裹的渾圓的胸脯。
頓時,胡月月只感覺身上衣服被扯開,只覺得一陣涼意襲來,隨即就被更緊的禁錮在某人的懷里。想要尖叫大喊,奈何口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