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 苒和羅浩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弄蒙了。片刻回神,羅浩目眥欲裂,揮拳就往豐六臉上招呼。然豐六又豈會這般容易就被攻擊到,側身伸出一只腳同時間一只手臂一揚,手掌準確的握住攻擊而來的拳頭,隨意一用力下壓,羅浩就被他輕巧的往地上一扔落在他的腳上。隨之腳腕輕動,羅浩整個人就被踢到了門口的牆邊。
而木 苒望著豐六的這一系列干脆利落的動作瞬間完成,剛回神又呆愣片刻,直到听到羅浩痛苦的申吟聲音回神,木 苒尖叫出聲,「你誰啊?你敢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一邊說著,一邊揮動著手上的小包包,就往豐六身上打去。
豐六冷哼一聲,抬手就拿捏住木 苒的手腕,稍稍一用力,木 苒尖利的殺豬一般的聲音響起,「啊,痛死了,你快放開我!」眼角瞥見屋內的站立著胡月月,于是皺眉對著胡月月大聲吼著命令道︰「胡三月,我看錯你了。你竟然找一個男人在家,這就是你歡迎我和羅浩的方式?還不快讓他放開我,然後給我和羅浩道歉!」
胡月月冷冷的望著這一幕,對于豐六卻是心懷了一抹感激和感嘆,真是沒有想到她眼里的憨厚可愛的豐六竟然也有這麼犀利的一面。
至于羅浩和木 苒,一個月後的再見。
胡月月的心底依舊還是疼著,緊縮著。但是她的面上自始至終除卻冷凝沒有其他的神色,對于他們兩個的言論,胡月月只覺的一陣的無語。
她是娼婦?她寂寞難耐?這就是前男友和閨蜜對她的評價。只是娼婦?她胡月月何德何能受得起這個名詞?寂寞難耐?二十多年相處下來真是沒有想到她胡月月在木 苒的眼底竟然是這樣的不堪。
但是她哪里來的權利,又是誰給她的權利讓她在她的家里對她大呼小叫還命令她?
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染上了寒冰,冷冷的刺骨的視線望著木 苒,唇角輕動,「道歉?」胡月月挑眉,「給誰道歉?你……還是羅浩?」
木 苒被胡月月刺骨冰冷的視線一看,全身驀的一寒。隨即心中怒火中燒,她胡月月怎麼敢用那樣可怕的眼神看她,還用那樣的語氣對她說話?她一個丑胖的女人現在在憑借什麼?
「胡三月,你瘋了嗎?當然是給我們兩個道歉!你現在你趕緊把羅浩扶起來,你眼瞎掉了嗎,沒有看到他很痛嗎?還有趕緊讓這個野蠻人放開我,我快痛死了!」
「呵……」
胡月月張口冷笑出聲,她是眼楮瞎掉了,怎麼以前沒有發現木 苒這副嘴臉?唇角泛起譏諷的冷意,「木 苒,」一字一頓,胡月月挑眉,「我想你搞錯了吧?道歉的應該是你們!」
「胡月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快把羅浩扶起來,然後叫這男人放開我。不然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尖利的聲音之中滿是猙獰的恨意,但是依舊是洋洋自得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