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相商,不如說是直接通知。
因為就在胡月月錯愕之間,宋天瑯的爪子抓起她裹在床單里面的手就朝著他的那個部位靠去,胡月月瞪大了眼楮,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太色*情了吧?她還沒有同意呢!
當即本能的就扭動著手想要從他的大掌里抽出來,但是,在力量的抗衡上,她哪里是他的對手,柔軟小手根本抽不出來。
眼看著她的手距離那里越來越近了,胡月月望向宋天瑯俊美的臉上有著難受,有著委屈,有著期盼。悲催的閉上了眼眸,心底哀嘆——
罷了,罷了!
據她所知有限的知識,男人憋太久會出現問題的。
于是任其他所為。
手覆上了那堅硬的炙熱。第一感覺,好燙!第二感覺,好大!第三感覺,好粗!她一手竟只能勉強的握住。
手在大掌的帶動下,滑動了起來。胡月月連大氣都不敢出,而宋天瑯卻是一臉笑意,望著緊緊閉著的雙眸,眼底深處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
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以後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而那柔軟的柔荑覆上他的堅硬炙熱,只覺的全身一顫,連帶著那種之前進入一點的奇妙的感覺呼之而來。他整個人爽利極了,柔軟的觸感,緊緊的包裹他的堅硬炙熱。幾乎微動的頃刻之間差一點就讓他繳械投降……
然而就在那樣的舒爽之中,一身的欲火消散而去,繃緊的弦緩緩的放松了下來,就在五指姑娘的滑動摩擦之間,宋天瑯便如負重釋般舒坦地哼唧了一聲,面上一陣的滿足舒適得簡直一踏糊涂。
而胡月月只覺的手指發酸手掌發脹,掌心傳來的溫度幾欲灼傷自己。微微睜開眼楮,卻不想見到了自己最不想見到了東西,倒吸了一口涼氣,親眼見到和感覺到是兩碼事啊。那‘尺碼’太駭人了。而且一般男人釋放之後的生理現象不是應該立馬軟了過去,而他的卻依舊昂首……
還有這人對她怎麼總有暴露的習慣?胡月月張了張口,「宋天瑯,你快去把自己收拾一下!」發出聲音,胡月月才知道自己的聲音竟然變的有些沙啞起來。
「好!」宋天瑯應聲一掃之前的委屈,道︰「等我,我馬上好!」說著直接站了起來,挺著那昂首的凶器去了浴室。
胡月月無奈了,悲催了,欲哭無淚!這個男人就是有暴露狂的潛質。
而她竟然給一個男人做那樣的事情?竟然做了一回五指姑娘。一陣的後悔羞惱慢半拍的在時候全部涌現胡月月……
要命!真要命!
心中不停的嘀咕,面上的溫度越發的深了起來。伸出舌頭再一次舌忝著干涸的唇瓣,從被裹的床單之中抽出另一只手,夠到宋天瑯之前提回裝滿衛生棉的袋子,在里面好似還裝了兩瓶礦泉水。
胡月月長吁了一口氣,她快渴死了。
喝了口水之後,胡月月靠在病床上,整理著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是放電影一樣,緊湊的讓她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