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宋天瑯這只竟然把爪子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她的睡衣里,和這幾天每天晚上干的事情是一樣一樣滴。
先抓,後揉,再捻,那動作做的簡直是熟練極了。
「唔…唔…」口中被堵,發不出聲音。
但是胡月月心底卻是破口大罵起來,丫的就是個流氓,粗魯的野蠻人。手無力的像是撓癢癢一樣敲打著宋天瑯的背部……
而同時間,宋天瑯放開她的唇一寸一寸的親吻著移動到她的耳垂後面,一邊輕吻著耳垂後面的軟肉,一邊粗喘的道︰「以後再敢說謊拔掉電話線,瞧我怎麼收拾你!」
唔,胡月月癟嘴。就知道收拾她!而且每次收拾都是分明讓她當作五指姑娘來勞累的——
胡月月恨恨的,哼唧著。胸口起伏的柔軟緊貼著宋天瑯,驀的張口就著他身上的軍裝咬住宋天瑯的胸口,狠狠的咬住,死也沒撒口。
宋天瑯一聲不吭,更是沒動彈,只是圈住她的肉肉軟軟的腰,任由她就著衣服啃在他的胸前。
練功房內很靜,靜的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良久,宋天瑯一只手移動到她的屁屁上揉了兩下上,薄唇微微輕動,「三月,濕透了!」低沉磁性的嗓音才不著邊際響起。
啊!
胡月月這下听明白了,而且是非常的明白!趕緊松開了口,哎喲媽哎,她的牙齒酸溜溜有些酸酥。來不及感嘆宋天瑯堅硬的胸膛,趕忙把手伸到背後捂在屁屁上,臉上爆紅,「宋天瑯,你不知羞!快放開我……」
「我自己老婆面前,有什麼好知羞的!」睨著胡月月一眼,宋天瑯放開了胡月月,抬手揉了一下胸口,輕咳了一聲,移開視線,俊朗的面上浮現了一抹不自然。揉動同時,宋天瑯眉角有些抽動,這妮子好死不死的咬的是他胸上的紅豆以三百六十度的範圍的一口咬住,還那般的死咬住不松口。簡直像是屬狗的見到了狗骨頭死命的撒歡的不松嘴。
胡月月可不知道自己咬中的地方是他的紅豆周圍,只覺的自己牙齒有些發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捂住屁屁急急的跑出了練功房,去了衛生間。
一看之下滿臉黑線,因為她之前坐在地板上的姿勢問題,結果沒注意直接弄到了小內內上,于是小內內上的印記又穿透了睡衣直接濕了出來。
面上熱熱的燙著,衛生間里的衛生棉很充足,只要換上就好。小內內可以暫時不換,但是睡衣卻是要換下來的。可是備用的衣服沒有拿進來,胡月月悲催的糾結了起來——
總不能喊外面的宋天瑯送衣服進來吧?
啊——
胡月月嘆息,遇到宋天瑯為毛她就是個倒霉催的呢!
坐在馬桶上,黑白分明的眼眸在衛生間里亂瞄著,驀的望著被丟進盆里那一抹軍綠的顏色。嘖了下嘴巴,胡月月有了決定。
而此刻的宋天瑯看著胡月月捂住屁屁跑出去的那模樣,唇角揚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俯身撿起胡月月放在地上的書籍,面上浮現了一抹驚訝。倒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對槍械和軍旅的書籍感興趣,無奈的搖了下頭,緩緩的出了練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