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月說完,掙開宋天瑯的懷抱坐到了一邊,靠在車窗上側首迎視著宋天瑯投過來的視線。
只是被那樣的視線死死的盯著,胡月月直覺的頭皮有些發麻,她就是有些惱怒他說話說到一半就又親她,所以她才會想要擺月兌那種鉗制,才會一巴掌揮了過去。如果剛才他好好的繼續說下去,仰或什麼都不做也不說,她也不會這樣的不是嗎?
而宋天瑯睨著她,銳利沉穩的眼眸深處沉寂一片。他竟然被挨了一巴掌,這是三十年來開天劈地頭一回。
薄唇緊緊抿著,面上的冷硬較之前冷沉了幾分,抬手……
胡月月咬唇,看著宋天瑯抬手,輕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
昂著下巴閉上了眼楮,唇瓣輕動,「你打吧,打完咱們就扯平了。
宋天瑯望著胡月月的小臉,同時听到了她的話。宋天瑯緊閉著唇,微微凝眉,望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由得冷臉之上浮現了一抹笑意。
這妮子竟然以為他要打她,而他又怎麼可能會打她?又怎麼舍得?!
輕嘆一聲,大掌落在胡月月的額上,使勁揉動了幾下之後手指重重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哦,痛!」胡月月驚呼,手捂住腦門,睜大了眼眸,嘟著唇直接瞅著宋天瑯。她以為他是要打她的,沒曾想預想的巴掌沒落下來,額上承受了大掌的揉動,之後腦門被重重的彈了一下。
「三月,你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宋天瑯篤定的像著胡月月宣告,一臉的傲然,「不錯,我很高興!」
皺眉,吃醋?醋你妹啊醋。還高興,高興你妹啊……
胡月月瞪著宋天瑯一路無話,更可氣的是一路上那宋大爺直接沒再提之前的那一茬了。
回到軍區,胡月月在宋天瑯的攙扶下進了屋給送進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胡月月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宋天瑯就出了浴室到了廚房為胡月月熬著姜湯。
浴室里,胡月月泡在熱乎乎的水里,渾身的無力感讓她困倦的不行,但是卻意外的就是不想讓自己睡過去。
往後一仰,‘砰’的一聲,夾雜著從胡月月口中溢出的‘嘶’的一聲。哎喲,痛死了都。
抬手往腦袋上模了模,胡月月模到了一個大大的包,顯然是之前在車內撞上了的。稍微一踫,疼的她疼得她直呲牙,連帶著眼眶一澀紅了一圈。
緩緩的從浴缸里撐起來,將身上的水漬擦干。
一邊擦一邊心底月復誹著,這個宋天瑯就是丫的有病。愛說不說,不說拉到,誰還愛听了呢!再說了他欠的人,關她什麼事情?
什麼沒有辦法不管她!所以就能每次她都是被放開手的那個人嗎?
所以每次就該她受欺負?哪里有那麼好的事情?愛管管去,又不關不著她。是他欠,又不是她欠。憑什麼每次她都要應著她的挑釁啊。
真是忒可笑了!
胡月月一邊月復誹,一邊出了浴室。瞄了一眼廚房和客廳都沒有人,迅速的進了臥室。飛快的換好睡衣,打了一個哈欠。胡月月直接的上了床,把自己整個摔進了柔軟的薄被之中,稍稍一滾,只把薄被整個人裹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