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她的模樣,卻是叫宋天瑯深深的皺眉,面色更加的陰沉下來,薄唇緊緊的抿了一下,道︰「這段期間,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呆在軍部我的視線以內,直到元首閱兵離開之後才能自由活動!」
冷冽,陰沉。那語氣就像是將她視作一個陌生人,冷酷無情又蠻橫霸道。
胡月月凝眉,微微一笑,道︰「這是你希望我,還是要求我,或是命令我,仰或是派人看守我!」語氣不驕不躁平淡無波!
說實在的,胡月月最大的優點就是異于常人的敏感,而最大的缺點也是太敏感,她總是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人的異樣,捕捉到人最真實的反應,而適當的調整自己的態度——
雖然她不知道他剛才接的電話里到底說了一些什麼,以至于他前後變化這樣大。但是光是她瞧見他抽屜里那一份文件里露出的些許信息,她的心痛了,抽了!
扯開嘴角,露出一抹她現在能揚起的最燦爛的笑意,「你不說話,那就表示我說的那些情況里將會是其中之一對嗎。那麼我現在看你的樣子和剛才的話里的意思,是不是需要限制我的自由,派人看守我!」
頓了一下,胡月月笑著,面上逐漸的布滿了譏諷,「只是宋天瑯,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不服!」
宋天瑯瞧著胡月月的態度,面上染上了一抹惱怒。因為剛才的電話,他不得已做出這樣的決定。胡月月現在又是這樣的態度,他著實有些惱了——
「三月,注意你的態度!你現在是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態度?服從命令?軍人?
原來是她錯了嗎——
她以為面前的是她的男人,可以值得信任值得以依賴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首長,是她錯了!
他不給一個理由就下那樣的命令。還是從一開始他就不曾對她用過真心,所以才會——
濃濃的嘲諷揚起在嘴角,虧她之前還說她要他,想要一個他們的孩子!不曾想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給她一個孩子,而她卻傻傻的以為是自己出了什麼問題,擔憂著,糾結著!
強忍住要洶涌而下的淚水,胡月月只覺的一陣的心酸無力!
「說對了,我現在是軍人,但是以前不是。算算時間我也只是頂多受了三個月的軍事訓練,幾個星期的參謀而已!而我——現在,只要可以不用理會那什麼勞什子服從命令,我歡迎您老隨時上嘴唇踫一下下嘴唇,將我這軍人頭餃隨時摘除!」
她犯倔了,說出的話譏諷意味濃郁,更是時刻準備著撩開自己的爪子保護自己!
或許說,這才是她原本的性子,平日里她收起爪子,無害的模樣似乎可以任人欺負,偶爾裝裝小綿羊撒撒嬌也只是在喜歡的人信任的人面前!
可是現在她信任的人背地里做著那樣的事情,此刻又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竟然要派人看守她!既然人家已經不稀罕她了,仰或是一切都是假的從來就沒有稀罕過!那她只能自動啟動自己的保護模式,當一只刺蝟誰踫扎誰!
宋天瑯喉嚨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