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胡月月,就那樣撩撥著他的心弦。
宋天瑯無奈的輕嘆,「三月,你真是一個妖精,專門禍害老子的妖精——」咬牙切齒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憋屈。
將胡月月的頭發吹干,然後輕輕的托起她的身體將她在床上放正,自己個側身就躺在她的身邊,伸出手緊緊的以絕對霸道的姿態摟住她已經細細的腰肢帶到他的懷。更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啄了一口她粉女敕的唇瓣。
然後,緩緩地將他的下巴輕輕擱在她頭頂,鼻息之間縈繞著盡是她一身的幽香。
而這邊,胡月月狀似無意識的翻身,半夢半醒之中似乎很是享受的往他的懷里靠了靠,習慣性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安靜了下來。
月光從窗戶外門打進了一縷剛巧落在胡月月細女敕白皙的臉上。眼楮閉著,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宋天瑯吸氣,一把扯過薄被就將兩人蓋在里面。
然而也就在那薄被扯過來蓋上他們的霎那陰影里,胡月月的眼角一滴清淚悄無聲息的滑落。
這,宋天瑯沒有瞧見,也沒有發覺。因為他此時此刻正在滿心糾結壓制著體內的那欲火,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麼渴望貫穿那一片桃花濕地,他的動情動欲,來的太快讓他根本始料未及——
在沒有遇到胡月月的時候,他一向是清心寡欲!就連在魔鬼訓練營里經受的種種的考驗的時候,他都沒有動過**。
哪怕那個時候為了考驗,為了完成任務無所不用其極的時候做了結扎手術,就是為了在任務當中無法避免上了女人,日後也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點點麻煩,他也沒有動過任何**的心思。
那個時候是寒天拉著他一起做的結扎,只為了在執行臥底任務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因為有的時候往往為了完成任務也是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的,不動情卻動欲也是麻痹敵人的一種方式。
可他依舊不曾動過,更沒有去實施過!
但是沒有動過不代表他不知道不懂得。情和欲就如人餓了吃飯,渴了喝水一樣重要。
然而他也非聖賢,也沒有刻意執著的想過要這輩子專情一人痴情一人。與他而言合適的人才是最為重要的!但是有一點現在他不再如以前想的那般——
那就是一輩子只跟一個女人睡在一起,只跟一個女人滾床單,那才是一種難得的無法言喻的幸福!
薄被下,他輕輕握住那柔軟的小手,握緊!
黑暗中望著胡月月的面頰,沙啞著嗓子小聲道︰「今天暫且放過你,日後你可得好好的補償我!」
然而宋爺的這個日後,卻是很長很長——
翌日,天氣晴好,沒有了夏日炎炎,空氣之中伴隨一抹秋爽。
胡月月早起站在陽台上活動著筋骨,宋天瑯坐在沙發看著電視新聞,但是卻時不時的瞄一眼某妮子,又收回視線。
視線巡視來回多次,胡月月又是個敏感神經超級靈敏的人,于是筋骨活動完就往餐桌那走去,邊詢問道︰「是不是有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