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守偏頭,桃花眼微閃,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模樣,「看著地圖上的雄鷹沒有?這就是整個鷹組織在全世界的分布圖!」
「那又怎麼樣?與我有什麼關系?」胡月月皺眉道。
「睜眼說瞎話,你端掉H市在鷹組織設置的研究據點,你還敢說和你沒有關系?」看著她,御守揚眉提高了聲音反問。
皺眉,咬牙,「就算我知道又怎麼樣?重要的是你想要做什麼,你和鷹組織又有著什麼關系?」
嘴角微微一動,御守揚眉,「你心中怎麼想的就怎麼認為吧!」頓了一下,御守的面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來。
胡月月心下又是一緊,這似是而非的話,讓她心生警惕,「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四季將我送到這里,你們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雖然種種的跡象表明,御守是鷹組織的人,甚至可能是那組織當中最大的頭目。
可是她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太詭異的,詭異的讓她無法接受。而御守就是似乎有意識引導著她相信心中的猜測,不停的引導她去相信他是鷹組織的人。
這一刻她無比的混亂,她想要知道答案,想要從御守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她失望了。
「我要做什麼很簡單,明天你就會知道!」
「知道什麼?」胡月月眉頭越皺越深,御守的似是而非,讓她強自鎮靜下來的心弄了的亂了!
「唔,」御守偏頭,桃花眼微挑,瀲灩生姿,「看你著急的,我不妨告訴你一下。就在今天中午,國安部和安全局的辦公桌上分別有一份鷹組織打入軍區內部一名代號為月兔的臥底的資料。而那月兔就是你——胡月月。」
倒吸一口涼氣,胡月月努力壓下心頭的震驚,「所以呢——」
「所以明天,你會見到你心念念的人不顧受傷的身體前來救你!」御守的話頓了一下,「而我要做什麼,你明天就會知道了!」
什麼?
心里一窒,胡月月震驚不已,她似乎要模到御守的真實目的了,可是又好似差了那麼一點點。
緊緊的咬唇,又松開,腦中急速的運轉,「你忘了嗎?他是一名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既然成為了他們的頭號的通緝犯,他是不會為我而違反紀律的!」
「那麼,假如是下的格殺令呢?」御守听胡月月所說,突然輕輕一笑,低低開口道!
看著御守面上的笑意,胡月月的心底頓時升起了一股子不詳的預感,眉頭越蹙越緊,十只手指攥得緊緊的,指甲入肉時那股子微微的刺痛感讓她產生了一種特別危機感。
她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她只是餌而已,大魚也只怕不是宋天瑯這樣簡單。
怔愣了片刻,胡月月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波光四溢,然而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的御守,笑得特別的諷刺。
「如果他沒有來,你又當如何呢?」
「我敢保證,他一定會來,而且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凝視著眼前的御守,胡月月失笑,而且越笑越大聲,最後竟笑的不可抑止,「御守,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不管明天會發生什麼,我的意志你是永遠無法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