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她一定不能踫的男人的話,一定非她的心上人的莫屬,偏偏這個男人,成了她的丈夫。愛睍蓴璩
突如其來的真-相,讓以晴的心莫名震撼了許久。
往事歷歷,以晴斷然沒料到,自己做了這輩子最不想做的事情——搶了她的所有物,雖然嚴格意義上說,容閻澤其實還不能完全算是姚珊的,畢竟他們的關系,甚至都沒有公開過,只是,私心里,以晴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所以一覺醒來後,她就變得越發沉默了。
容閻澤也感覺到了,卻沒有解釋什麼。
因為以晴的病與案子的緣故,這天,兩人都沒有外出,下午的時候,容閻澤再度接到了姚珊的電話,這一次,她的態度明顯沒有往日的黏糊,言語簡單,要求也合情合理,容閻澤便沒有拒絕。
換過了衣服,看了看床上靜靜地翻看著報紙、恍若不存在的小女人,出門前,他還是交代了一聲︰
"我去送個人,要我幫你帶晚餐嗎?"
抬眸,以晴淡淡地回了一聲︰"不用!路上小心!"
隨即,又垂下眸子,繼續看起書來。
凝望著床頭太過淡定的女人,容閻澤又一陣怔愣,他怎麼覺得越來越看不夠她了?還以為多少她會問點什麼,可事實上,她的表現就好像全然沒那麼回事兒一般。倒是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
說不出的憋屈,轉身,容閻澤拉著臉出了門。
◇◆◇◆◇◆◇◆◇
機場的超市里,容閻澤陪姚珊挑了一些特產,才送她到登機口。
"我要走了,閻澤……可以抱我一下嗎?"
將行李箱遞給姚珊,上前一步,容閻澤輕輕擁抱了她一下︰"一路順風!"
退開之際,腰間陡然傳來一股拉扯的力道。任姚珊回抱著,容閻澤沒有說話。松開之際,姚珊突然摟向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快速給了他一個深吻︰
"回見!"
待容閻澤回神,姚珊的背影早已消失不見,轉身,容閻澤輕抹了下嘴角,沒注意遠處的一角,一道白光一閃而逝——
果能上其說。◇◆◇◆◇◆◇◆◇
連番的意外影響了兩人蜜月的心情,加上以晴的病情、事涉的案子,而後的幾天,兩人都沒有外出,福禍相倚,卻也讓兩人有了更多獨處的時機。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容閻澤總覺得以晴對他的態度變了,不止越來越冷淡,還時不時有意回避他,這種認知,讓他很是惱火。
殺人的CASE有了新的眉目,原來那名貨車司機胸口的刀傷另有來歷,法醫的鑒定結果至少已經證明是上部用力,是男人的力道。
姚珊離開了,排除了嫌疑,以晴的病情也有了好轉,似乎一下子所有陰霾不順都煙消雲散了,正好兩人的蜜月假期也臨近了尾聲,這天下午,兩人便決定去警局辦理手續,準備回國。
以晴的燒雖然退了,腳上的水泡也結了痂,可是走路的磨損,還是會讓她時不時的疼痛難忍,所以,即便是穿著舒適的帆布鞋,她的鞋跟也要踩成拖鞋的樣式,多少,還是會影響些走路的速度。
見她拎起了包包,容閻澤便走了上去。誰知剛一靠近,就見她下意識地側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某種直覺越發清晰了,眉頭輕輕一擰,容閻澤伸手奪過了她手中不重的提包。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以晴拒絕的話一出口,容閻澤的臉色瞬時冷凝了幾分,斜了她一眼,還直接伸手圈到了她的腰上。
有些意外,以晴掙扎了下,無語地抿了抿嘴,也只好由著他,好在他放緩了速度,她走得也沒那麼吃力。其實她的身體已經沒有那麼虛弱,這些…都是完全沒有必要的,起碼在她看來,是這樣的!
所以,她覺得容閻澤變了,變得有些奇怪。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生病的緣故還是因為他自己答應過-不再凶她-的緣故,這幾天,他真得沒有大聲對她說過話,再不高興,最多也就是想剛剛一樣臭著一張臉。
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變了。
警局里,無論任何事,都是容閻澤在張羅。多數的時候,以晴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上次來筆錄如此,這次來辦手續,亦然。
異國他鄉的警局,因為有容閻澤的陪伴,這一次,以晴竟半點都不害怕。
莫名地,對這個男人,心底一絲別樣的情緒也已經暗然滋生——
來了一趟,最後,以晴也只是簽了幾個名字而已。
走出警局的時候,容閻澤還是一手摟著她,一手幫她拎著包。不管她說幾次不用,他仿佛從來都沒听到過一般。
以晴知道,他不止是個固執的男人,還是個很霸道的男人!可是不止一次,他的懷抱讓她感覺到了貪戀的安全與溫暖——
這種感覺,讓她很是後怕,潛意識里的抗拒也隨之加深——
◇◆◇◆◇◆◇◆◇
晚上,兩人便乘坐私人飛機回國,結束了永生難忘的別樣蜜月。
第二天一早,兩人走出機場,接機的人還沒出現,突然大批的記者蜂擁而至,瞬間將兩人圍堵得水泄不通。1d7t2。
"容先生,有報道稱二位的蜜月其實是三人蜜月,有位神秘女郎全程陪同,請問您跟這位女郎是什麼關系?"
"容先生,蜜月期,您真得跟神秘女郎機場吻別?您心里是不是另有所屬呢?"
"容太太,對這件事您有什麼想說的嗎?請問兩人的婚姻是不是已經亮起了紅燈?"
"听說兩位還出入過馬爾代夫的警局,是否已經有意離婚了呢?!"
"……"
沒想到一出門會是這樣的光景,以晴目瞪口呆,只見人頭攢動,噪聲不斷,整個傻眼了,容閻澤也沒料到記者本事如此之大,萬里之外的一幕,居然能鬧得國內沸沸揚揚。
伸手將以晴護到胸前,容閻澤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怎麼開口閉口都是離婚?!雖然偶爾自己也會冒出這個念頭,可一刻,听他們說這種話,他竟無比的惱火︰
"各位,要離婚,該去的是民政局,不是警局!抱歉,我跟我太太剛度完蜜月,很恩愛,暫時還沒有離婚的打算,要真走到那一天,我一定發請帖挨個通知大家,OK?至于你們說的什麼神秘女郎,機場激吻的事兒,全是子虛烏有!相信各位知道我接受得是西方教育,有些時候,有些禮儀,或許會不拘小節!請各位不要捕風捉影、妄自猜測!麻煩請讓一讓——"
擁著以晴擠出,看到前來接機的佣人、保鏢,容閻澤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拉著以晴加快了步伐。
腳下一個踉蹌,以晴疼得驚呼出聲︰"哎呦!"
"怎麼了?"
步子一頓,轉身,捕捉到後面蜂擁而至的大隊伍,大手一揮,容閻澤直接將以晴抱了起來,而後保鏢開路,快速出了機場,身後 亮光片片閃過——
一度被容閻澤的動作驚得心魂俱失,回過神來,以晴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聰明,這一舉動,勝過千言萬語的空口白話,可是,她的心,竟然還是控制不住地小小幸福了一把。
◇◆◇◆◇◆◇◆◇
風塵僕僕地回到家,容閻澤近乎只是換了個衣服,便投入了工作中。
而以晴則是幸福得太多,將行李收拾好,先美美地補了個眠,才起來分裝著行李,然後先去給公公婆婆送禮物,而後又回了趟家。
不是她想趕,而是她不確定容閻澤有沒有安排與她回門的行程,而且,離開了這麼久,她的確是想家了。雖然兩位哥哥跟老爸都不在,可是能跟媽媽說說心里話,以晴也覺得很開心。
可惜,晚飯的時候,老媽不止不留她,還趕她走,說什麼-做人家媳婦的,不好總回娘家,會惹閑言碎語的-!
走出家門,以晴還很是不情願,她哪有-總回-,分明這才算是第一次!
可拗不過媽媽所謂的-為了她的幸福著想-,以晴也只好悻悻地回去了。
短短的蜜月,雖然讓兩人的感覺不再那麼陌生,可在容閻澤的豪宅,以晴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一時半會兒地,無法把這個還帶著陌生氣息的地方當作-家。
特別是一回到臥房,看到那張床,以晴就郁悶︰不知道以後她是要睡床呢?還是睡地下?
說白了,睡哪兒,她都不願意。
睡地下,怎麼的也不舒服;可睡床上,以前她沒什麼感覺,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她總會胡思亂想,生怕有一天,兩人之間那道無形的距離會打破——
最好是單獨給她一間房,可這兒怎麼可能呢?下午去婆婆家的時候,婆婆熱心地只差沒直白問她一晚上做幾回了?
那些還沒發生的私密事兒,婆婆卻不時傳授點技巧,還讓她主動點,羞得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話!最後只能一個勁兒地猛點頭!
這晚,望著床,以晴竟膽怯地…呆了!
今天兩更,親們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