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寵強歡,女人,要定你 089 不要,不代表不能要

作者 ︰ 藍鳶

一陣劇烈的摔門聲響起,驀然回神,容閻澤抬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

該死!怎麼一對上她,他的脾氣就像是缺少了個把門的!

不經意間,眸光一個逡巡,容閻澤這才發現,自己住了十幾年,最為熟悉的家突然變得好是陌生。愛睍蓴璩

原本空蕩的地方多了一張女人的梳妝台,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鏡子一邊還掛了一朵紅色的小花,原本的書桌成了她的電腦桌,沙發、椅子、櫃子上,但凡能坐的,空蕩的地方,都放上了各種女人的小玩意,大大小小的玩偶隨處可見,各種花花草草的圖案擺件,熊頭貓頭的抱枕、靠墊,雖然擺放得整整齊齊,也還算和諧,可總讓他覺得生活-被侵犯-了。

偌大的空間因為她的加入狹小了太多,似乎也溫暖了很多,有她的香味,似乎也有了家的氣息。

逡巡了一圈,容閻澤發現,這樣的感覺,他似乎並不怎麼討厭。

只是當目光掉回椅子上的巨大玩偶時,他深邃的眼底還是瞬間籠上了一層冰花。

◇◆◇◆◇◆◇◆◇

洗完澡,憋在浴室里,以晴磨蹭了半天,都不想出去。1d7z9。

不知道怎麼了,一想到要面對他,她竟然緊張得一顆心怦怦亂跳,手腳不自覺地發抖。

眼見頭發吹得蓬松至極,別說水珠,連點濕意都感覺不到了,以晴才悻悻的收回手,對著鏡子呼了口氣,隨即抬手拍了拍自己白里透紅的臉頰,自言自語道︰

"你紅什麼呀?!不要紅!不許紅!"

越是如是說著,以晴覺得自己的臉紅得更甚了,似乎連熱度都飆升到燙手了。

打開水龍頭,潑了些冷水上去,以晴又深吸了幾口氣,瞬間跨下了肩膀︰-

你躲個什麼勁兒啊!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跑得了和尚還跑不了廟呢!-

自我開解了一番,以晴抬腳往門口走去,拉開-房門的那一刻,她還是下意識地垂斂了眸子。狂跳的心還沒止住,突然一道黑影覆下,下一秒,腳下一輕,以晴倏地抬起了頭,微張的小嘴卻瞬間被人堵得嚴嚴實實——

心底的預感突然成真,驚恐的眸子越瞠越大,以晴猛然慌亂地有些不知所措,抬手就往容閻澤的身上推打著招呼了過去。

不,不可以!如果他們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那以後他們該何去何從、又要如何面對彼此?!

以晴下意識的抗拒像是證實了他的猜測,這種認知,讓容閻澤格外惱火,一個旋身將以晴摔到床上,高大的身軀瞬間壓覆了上去,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擁吻糾纏間,容閻澤伸手就將她的睡衣扯了開來,火熱的唇毫無阻礙地四處油走,粗厚的手掌撩起真絲的裙擺,沿著如絲的玉-腿一路上攀——-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要,不代表他不能要!-

深沉的念頭腦海浮掠,容閻澤突然動了要她的念頭,動作越來越霸道,也越來越狂野,剛毅的身軀緊緊黏貼在她柔若無骨的嬌軀上,膜拜地吮過每一方酥軟,唇齒間清香繚繞,絲滑細軟的觸感深深挑動了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經,本能地,容閻澤有力的大掌便朝著那方最神秘的密地探尋而去——

"不,不要,不可以——"

身體一個激靈,猛然意識到什麼,以晴倏地加緊雙腿,用盡全身的力氣,嬌喘吁吁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陣神聲就起。

臉色一沉,容閻澤一個翻身壓下,骨節分明的大掌瞬間捏向了以晴的下巴︰

"你再給我說一遍!忘了你的身份了,嗯?"

居然真的不許他踫?

以晴的反抗激起了容閻澤心里深沉的憤怒,嫁給他,還不許他踫?她是把他當什麼人了?不自覺地,容閻澤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一陣碎裂的疼痛襲上下頜,以晴被他隱怒的面容也嚇了一跳,微抿了下小嘴,突然想起什麼地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是……."

"那是什麼意思?"是在別人那兒取得了安慰,不需要他的意思嗎?

雖然沒說出口,容閻澤的神情就是這個意思,下意識地,他的目光還望椅子上的玩偶上瞥了一下。

"那個…今晚不行,我…我來好事了!"

"來什麼好事…了?!"怒吼一聲,容閻澤瞬時恍然大悟,懊惱地蹭得一下收回手,坐起了身子,低咒了一聲︰

"Sh-it!"

縮回小腳,以晴瞬間也漲得滿臉通紅,雖然心里還有些彷徨,以晴卻也明白,他要是想,她自然也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可是,如果這一切發生在洞房那一夜,她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多想法,現在,她的心底糾纏得腸子都要青了。

瑟瑟地瞄著容閻澤線條明朗的背部,以晴吞咽了下口水,大氣都不敢喘。

一個側身,捕捉到床頭凌亂而魅人的一幕,一個妖精般的女人長發披散,面如桃花,肌=膚賽雪,半仰的身子柔弱無骨,眼波流轉間,媚態叢生,按捺不住的浴火蠢蠢欲動,輕閉了下眼眸,抬手抓起被子的一角,容閻澤憤憤地甩到了以晴的身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被蒙蓋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起身,容閻澤往浴室里走去。

委屈兮兮地拉下被子,以晴朝浴室的門口望了一眼,她知道,他這是欲求不滿,生她的氣,可這一次,她真是無比的慶幸,至少現在,她的心還沒有準備好——

◇◆◇◆◇◆◇◆◇

而後的幾天,因為以晴的-好事-,容閻澤都是擺了一張臭臉對她,以晴心知肚明,卻也無能為力。

過了那一時的沖動勁兒,兩人的日子又像是回到了起點,每天各過各的,同一個屋檐下擦肩而過,以晴的招呼永遠都是坐容閻澤的冷板凳,最後石沉大海。

雖然兩人的關系不咸不淡,可外界的新聞依然是風風火火,兩人纏綿的畫面依舊傳得沸沸揚揚,羨煞旁人。率先坐不住的,就是平靜了許久的姚珊。

她努力壓下自己所有的情感,決口不提私事,借助一切公事的力量接近容閻澤,甚至竭盡全力地幫他,她以為他能看到她對他事業的幫助,她的通情達理,能意識到,她會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可突然的傳聞瞬間將她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全部撲滅了。

每次看到兩人親密的照片,激情而纏綿,他的表情是那麼的投入,她的心里就像是有無數的虱子在啃咬。就算以前兩人熱戀的時候,即便他多次想要她,也都會提前征求她的意思,從不曾如此放浪形骸,在人來人往的街道、門口、甚至車里就——

每當此時,姚珊的心里就會升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這種感覺越來越密集,越來越清晰,勒得她越來越喘不過氣。

這個下午,姚珊又被一篇-天價耳環-的報導給擾亂了心思。

她才知,原來,前些時日容閻澤跟以晴旁若無人親吻的建築門口是珠寶展的現場,而以晴耳朵上那副看起來很不起眼的珍珠鑽石耳飾價值竟然過百萬。

那天,並不是什麼大日子,他卻出手如此闊綽,兩廂對比下,這讓姚珊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她眼中,容閻澤並不是個浪漫的男人,甚至于,她隱隱感覺到,他的付出總是帶著些許的保留。他最不缺的就是錢,對手下,對員工都甚為大方,可是對女人,他從來不會。有時候她也會覺得委屈,久了有些了解他了,才慢慢想通。

可是,他那樣精打會算、絕不吃虧的男人,居然會買一副性價比不高的耳環送給她?這讓她很是意外,也很是不安。

最後,姚珊提前請了假,離開了公司。

在咖啡廳呆坐了半天,心思混亂,姚珊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干等下去了。

起身,姚珊剛走出位子,突然一道巨大的沖力襲來,一個踉蹌,本能地抓扶著扶手,姚珊驚叫出聲︰

"啊——"

"小心!小姐,您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忙著看資料,一時沒注意到您——"

一手拉起姚珊,袁文凱一邊道歉,一邊去拾地上散落的紙張。

"你怎麼走路的?!哎,我的腳…"

扭動了下腳踝,本就心情糟糕的姚珊火氣不打一處來,剛想破口大罵,一對上面前熟悉的身影,一個定楮,姚珊瞬間偃旗息鼓︰

"文文凱?!"

"姚珊?!"

倏地抬起頭,袁文凱也震驚不已,隨即兩人又原位坐了回去︰

"真沒想到會撞到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好久不見,你…看起來過得很不錯啊!…你變化很大…是一個人嗎?"

心情很是激動,打量著面前衣著光鮮、時髦靚麗、越發美艷逼人的姚珊,袁文凱一度緊張到語無倫次。

她是他秘戀多年的女友,至今難忘。跟她分手,是他迄今以來最懊悔的一件事。凝望著她,兩人昔日的約定腦海映現,滿含期待地,袁文凱倏地直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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