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靜妃明顯感覺到西成皇帝已經站到了季連辰澤的一邊,頓時發現事情有些不妙,于是,又撒嬌黏人般的晃著西成皇帝的胳膊,那動作、那神情,就連那說話的節奏與語氣都更加嬌嗔了。帶著哭腔不停的喊著︰「皇上,皇上……」
西成皇帝一副模不關心,一看就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好像她季連茹沁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一般。
不管怎樣,他還是沒有糊涂到輕重不分的地步。眼看季連辰澤說的在理,他也只能擺出一副矯情樣子,曖mei的拍了拍公孫靜妃的肩旁,安慰著說道︰「好了,好了,愛妃,失去沁兒,其實朕也很心痛,以後朕多補償你就是了……」
在西成的大殿之中,像這種不正經的話,他季連辰澤實在是不想再听下去,平靜而冷冷的朝他們兩人喝到︰「夠了,父皇,你再如此的荒婬下去。就別怪兒臣對父皇不敬了。」
西成皇帝听言一驚︰「皇兒是何意思?」
不用多說什麼,西成皇帝想必已經听出了季連辰澤話中的意思。但還是反問了他。而季連辰澤不畏犯上,直言說道︰「父皇,我看你真的是老了,該頤享天年了!」
此時,西成皇帝還沒做出任何的表示,一旁的公孫靜妃便來起了勁︰「你是想某朝篡位吧?你好大的膽子,我沁兒就是讓你給害死的。」
季連辰澤听著她的口不擇言,並沒有反擊。因為已經他不屑于和公孫靜妃這樣的婦人多舌半句。所以,他才不會跟她的這些無稽之談較真兒。
而西成皇帝此時真不知說什麼可好,一邊是他的愛妃,一邊又是他最為驕傲,一身傲骨的兒子。
女人沒了可以再換,而他這麼驕傲的兒子只有一個。利與弊,孰輕孰重,他還是能選擇得起的。那麼,他也只能選擇對自己更有利的一方了。
于是,他用勁拉住在亢奮中的公孫靜妃︰「愛妃,你還是少說兩句吧。沁兒是自己害死自己的,怎麼會與辰兒有關?」
「那,那你就起兵攻打玄冥,給我的沁兒報仇啊。」公孫靜妃越說越離譜,竟然還想到了起兵。起兵這可不是件小事,更何況,玄冥還是個大國。
西成皇帝一听這公孫靜妃這麼一說,自己感到一陣的無奈,唉,這真是婦人之見。
他只好從分析中開導公孫靜妃︰「愛妃啊,這的玄冥小皇帝已經對我們沁兒是仁至義盡了。招魂術這本來就是皇家的大忌,罪其當誅的。可他西陵修若,並沒有向天下揭露沁兒的罪行,只是說風土不服,報恙不治。這已經是對她的恩惠,也是對我西城的恩澤了……」
季連辰澤看著維諾公孫靜妃的西成皇帝,一點都沒有皇帝的樣子。竟然和一個女人說好話。這實在是丟了西成皇家的臉,嚴重損害了皇帝的威嚴。
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也不停不下去了,于是,便打斷了西成皇帝的話︰「父皇,我看你真的不太適合再坐個皇位了。輕重與否,你還是好好的掂量掂量吧。」
說罷,季連辰澤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甩袖就走了出去……
這一邊,一路往玄冥國狂奔的司城敬宇,還未到玄冥的境內,就听到了季連茹沁報恙歸西的消息。
他緊緊的拉了一下驚弒脖中的韁繩,而驚弒前蹄高揚,嘶叫了一聲。便停在了原地。
身後的啟天,也拉著馬,停了下來。架著馬,緩緩走到敬宇身側。只見敬宇雙目緊縮,眼神中略帶了一絲的憂郁。
啟天看著敬宇,欲想開口。但是,看著他的神情中,總有些說不上來的憂愁。最終,啟天忍了下來,沒再開口,自己又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