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的私人感情,你不需向本王報告,那麼你的兒子也不準備管了嗎?」
「你不要總拿兒子威脅我,我都已經幫你過來打探消息了,你還想怎樣?」听到他又提起兒子,桂花不禁惱怒不已,怒吼出來。
「不想怎樣,就是不準你愛上他!」
「我愛上誰不關你的事,我只是幫你來打探消息的。」桂花看著她惱怒的說著,不知他今晚在發什麼瘋,自己就奇怪了他又不是自己的丈夫,憑什麼管自己的感情,搞得好像自己出軌了似的。
瑞王看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狠狠的吻了下去,似乎帶著瘋狂帶著懲罰性的肆意親吻著。
「嗯唔你放開」桂花驚愕的掙扎著。
瑞王不管不顧的將她抱到床邊,狠狠的壓在身下使她動彈不得,嘴唇壓著她一刻也沒有離開。
眸中帶著濃濃的情yu,起身看著身下不斷扭動掙扎的人,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狠狠的撕扯著桂花身上的衣服。
「不要,求你不要」桂花拼命的哭喊著,不知今晚自己怎麼了,似乎對他踫觸特別的反感,以前又不是沒和他做過,為何今晚會這樣強烈的反抗他。
難道是自己見了昊王後,不自覺的愛上了他,對他有了歸屬感,將自己視為他的私有物,想要為他保住自己早已不再冰清玉潔的殘軀嗎?
自己怎會有這麼可笑的想法呢?
「不要?本王到要看你到底要不要!」瑞王看到她那麼強烈的反抗和掙扎,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更有著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不顧她的掙扎和哭喊,埋頭在她胸前的美好上肆*意的品嘗著。
「啊」桂花頓時感到一陣電流經過全身,心中也有著濃濃的羞恥感,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丈夫還在隔壁房間,自己卻在這里被別的男人強迫,而且自己的身體還那麼不知羞恥的有了反應。
「呵呵,你可以再叫大點聲,這樣你就不用再呆在這里了,也就不用在見到你兒子了。」瑞王依舊在她胸前含糊的說著。
桂花忍著心中的羞辱感,不敢在出一點聲音,只能默默的流淚。
可是當她感覺他的手在拉扯著自己的裙褲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濃濃襲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不能,不能,哪怕自己死了也不要在讓她踫那里。
不知那里來的力氣,掙月兌他壓著自己的手,從頭上拔下簪子,狠狠的滑向自己的脖頸,頓時鮮血涓涓流出。
眼中不斷的留著淚水,口中不停的說著︰‘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踫我’。
瑞王憤怒的看著從她脖子流出的鮮血,那鮮艷的紅是那麼的刺眼。
眸中似乎帶著深深的震驚和心痛看著那個曾經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女子,如今卻為了別的男人守身如玉到了以死相博的地步。
回想到從他來到昊王府後,自己不知怎麼了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她,想起她對兒子撒嬌的笑臉;想起她的伶牙俐齒;想起她的靈動狡黠;想起她被自己氣得怒哼哼的樣子,想起她的一切,就連跟別的女人歡愛時也總是會浮出她魅惑妖嬈的樣子。
到了後來對她的思念越來越深,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忍不住想來看看她,卻見到她對著自己的三弟郎情妾意,相愛甚濃。回到王府對著自己的王妃狠狠的發泄,卻發現身下的人兒不是她,連這事也變得索然無味了。
自己對她仿佛是著了魔似的無法自拔,可以她今日卻為了別的男人,寧願死去也不要自己踫她
帶著怒火和不甘還有濃濃的嫉妒怒吼著︰「賤人,賤人」
起身看著她脖頸上還在涓涓流出的鮮血,眸中似乎還帶著絲絲的心疼,如鬼魅般消失在夜空中。
桂花眼角含淚,臉色蒼白,不顧還在涓涓流血的傷口,也不顧那鑽心的疼痛,只是嘴角含笑,似乎說著︰「還好,保住了,沒有對不起他。」
「夫人,夫人,您有事嗎?有沒有听到什麼動靜?」門外大壯的聲音緊張的問道。
「沒事,我沒事,可能是我剛剛做惡夢驚叫出聲了。」
「是這樣啊,還請夫人早些休息,請夫人有什麼事,只要喊一聲,小的們就能听到了。」大壯擔憂的說著。
「好的,我知道了。」
次日清晨。
「娘親你怎麼了?脖子怎麼綁著布條,你很冷嗎?」軒兒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無辜的問道。
桂花看著他們可愛的小模樣兒,拋棄了昨晚的不開心,微笑的說道︰「是啊,娘親有些怕冷,所以用棉布把脖子包起來了。」
「哦,娘親你要多穿些衣服就不冷了,你看蝶兒一點都不冷呢?」程蝶看著桂花一臉認真的說著。
「呵呵,我們蝶兒真厲害,這大夏天的都不怕冷呀!」桂花裝著驚訝的樣子捏著蝶兒軟軟的小臉戲謔的說著。
「嗯,蝶兒很勇敢的。」只見她很用力的點頭得意的說著。
桂花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完全忘記了昨晚的陰霾。
「娘親,娘親,軒兒也不怕冷,軒兒也很勇敢!」程軒看著桂花夸著妹妹也不甘示弱的掙著,想要得到桂花的夸獎。
「呵呵,好好,我們的軒兒也是個大大的英雄呢!」桂花寵溺的說道。
看著他們可愛的小臉突然有些想兒子了。如果兒子在身邊,他們三個一定會是好朋友吧,自己也會更開心吧!
自從那天和他吵過之後他就沒有來過了,後來想想,那日的事也不能全都怪他,自己的態度也有些過激了,本來這種事對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恥辱,現在又被人拿出來指責,估計誰都受不了吧。
想想自己來到昊王府已經一個多月了,自己似乎什麼都沒有打探到吧,如果哪天瑞王派人來,要怎麼說呢。
桂花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上床睡覺,突然感覺屋中有什麼不對勁,仿佛有人的呼吸聲,心中一驚,想到不會是瑞王又來了吧。
「什什麼人,出來!」桂花膽戰心驚的問道。
這時從房梁上下來一個人,身影高大,一身黑衣,臉戴金色面具,完全看不見面容。
只見他從袖口拿出一個玉佩在桂花面前一閃,又收了回去。還是什麼話也沒說。
「你是瑞王的人?」桂花看到那個玉佩,想到瑞王當時說見到這快玉佩,就知道是他派來的人。
「你怎麼不說話,王爺讓你來打探消息嗎?」桂花看到他不說話只是點頭又問道。
只見那人依然不說話,還是點頭。
「那個,你你不會說話嗎?」桂花有些小心翼翼的比劃著問道。
那人好像微微一愣,然後輕輕的點點頭。
桂花看到他點頭,頓時有些同情他,都毀容了天天帶著個面具還是個啞巴,這都三級三廢了,怎麼還出來干這麼危險的工作。哼!一定又是那個可惡的瑞王逼得。
「那個,你先坐下,要不要和水呀?」桂花像是對待病號般的對那人輕聲細語的問道。
說完就去給他倒水去了,還拿來了許多的小點心讓他吃。
那個面具男,有些錯愕的看著面前這個行為舉止奇怪的女子,一個女子見到陌生男子一點不害怕,怎麼還對一個陌生男人這般殷勤?
讓他不知道的是桂花只是把他當成了殘疾人同情而已,不知他知道了桂花的想法後會不會氣的炸毛!
「那個,你帶著面具一定很熱吧,我給你倒點我自己做的酸梅湯吧,很涼很好喝的!」說著就倒了一些黑黑的水得給了面具男。
那個面具男還是無聲的接過她遞過來的杯子,端著涼涼的杯子微微抿了一口。
「怎麼樣?很好喝吧?」桂花笑咪咪的問道。
還是無聲的點頭。
「你來是向我打探消息的吧,這麼給你說吧,我剛來到昊王府就被關進這里了,連昊王的面都見不了幾次,所以暫時沒什麼消息,不過我會盡快想辦法出去的,我這樣說你回去能和瑞王交代嗎?」桂花看著面具男一字一頓的問道,好像以為人家是啞巴就連耳朵也听不見似的。
面具下的人看著面前這個舉止怪異的女子,嘴角微微一勾。
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可以听到,可以回去和瑞王交代。
「哦,這就好,你看你都殘疾成這樣了還被瑞王利用,能活下來還真是不容易呀,如果我在連累你的話,我會不安心的。」桂花望著他很同情的說道。
讓她不知道的是面具下的臉都快抽成帕金森綜合癥了,正在極力的忍耐著。
「那個,你不要誤會啊,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很不容易而已,真的!」桂花說完剛剛的話害怕傷害著人家脆弱的心靈又趕緊解釋到。
那人微微搖頭示意沒關系。
桂花突然覺得這個啞巴面具男挺好相處的,覺得和他在一起似乎有些輕松的感覺。
忽然想起了什麼面對著面具男問道︰「你是在瑞王身邊辦事的?」
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王府有個偏僻的院子叫竹苑?」
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里面住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還是點頭。
「那你有沒有辦法進去?」
依然點頭。
「你不要擔心,我沒有要你背叛你家王爺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帶些東西給他們可以嗎?」
點頭。
「真的,太謝謝你了,啞巴你太額!不是!我是說帥哥你真的太好了!」桂花激動的差點語無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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