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是不是瑞王派來的奸細,你和瑞王有什麼關系?」黑影陰狠嗜血的問著。
「呸,你這個走狗,我咒你不得好死!」桂花滿臉血跡的怒罵著。
「好,有骨氣,來人啊,上烙鐵,就在她臉上印個**蕩婦的字樣!」黑影一只手用力的捏著她蒼白的臉部,猙獰的笑著。
桂花看著那燒的火紅的烙鐵,露出恐懼的神情,不斷地向後掙扎著︰「不,不要」
「哈哈哈,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還愣著干什麼,快呀,烙完之後若是她還活著,就賞給你們了,可要好好疼愛我們夫人啊!」黑影對著身後的兩個大漢喊著。
听到此處,兩人目露婬光,口水直流,舉著手中的烙鐵狠狠的烙在桂花臉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響徹整個王府。
「啊,不要」昊王滿頭大汗一聲驚叫做起在床上,看著眼前是自己的臥房,並不是什麼牢房。
擦著額頭的汗水,一臉慶幸的拍著胸口說道︰「還好,只是個噩夢!」
「王爺,什麼事,有刺客嗎?」門外立馬有大批侍衛沖進來緊張的問答。
「沒事,出去!」昊王一臉怒意的說道。心中想到本王怎能被別人知道,本王是被噩夢嚇醒的呢。
「是。」眾侍衛一臉迷惑。
「等等,去叫黑風過來。」沉聲命令道。
「是。」
「卑職參見王爺。」
「嗯!事情問的怎麼樣了,那個男人招了嗎?還有她怎麼樣了?」某男故作鎮定的問道,其實心里早已驚濤駭浪,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麼。
「回王爺,那個男的什麼都沒說,只是說夫人在他那里買了一個住尿泡,其他的什麼都沒說,不過以卑職看來他不像是在說謊。」黑風沉聲答道。
「哦,如何看來?」昊王眸中閃過亮光,似乎期待的問道。
「卑職看來,那個男人就是個賣肉的大漢,只是一個膿皰,還沒拷問就嚇得屎尿橫流,而且看樣子不像是裝的,後來卑職考打了他一夜,都快奄奄一息了,還是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個賣肉的,不認識瑞王,也不認識夫人,說是夫人只在他那里買了一個住尿泡。」
「哦,這就奇怪了,她買那個東西做什麼?」低頭沉思的問道。
「這個卑職不知,那個賣肉大漢也不知。」
「嗯,那她怎麼樣了?」還是問出了口。
「這個卑職不知,昨晚卑職負責拷問那個大漢,黑影負責拷問夫人。」
「本王知道了,去把黑影叫來。」淡淡的命令道。
「是。」
看著黑風離去的身影,他的心中再也平靜不下來了,希望趕快見到黑影,想到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許這只是一場誤會,也許她不是奸細,也許本王還可以和她在一起。
「稟王爺,後院的小侍衛求見。」
微微皺眉,王府的規矩是不是該管一管了,怎麼動不動一些丫鬟小廝,侍衛的來求見,這還不是靜讓人心煩嗎?
不耐煩的喊道︰「讓他進來,本王倒要看看他有何事,大清早的要來煩本王。」
「是。」
「屬下參見王爺。」
「何事?」
「稟王爺,這是夫人昨晚要屬下送來的,可是昨晚屬下來時,王爺您已經睡下沒有召見,屬下就回去了,今早特來送上。」大壯跪在地上雙手舉著一個布包說道。
「哦,什麼東西?」昊王心中疑惑的問道。
「哦,這是夫人昨天花了一天的時間專門給您做的水枕頭。」
「何為水枕頭?」昊王拿過布包打開看到一個硬硬的裝水的東西奇怪的問道。
大壯听到王爺這麼問,突然想到桂花的良苦用心,于是夸張的解釋道︰「回王爺,這個水枕頭,是夫人專門給您做的,她說怕您晚上睡覺太熱就做了這個,昨天做好後,讓屬下拿到冰窖里先冰一會兒,等您快睡覺時,讓屬下送去,然後再在外面套上一層夫人專門縫制的棉花套,套在上面,也不至于太涼了傷身,也可讓您涼爽舒適的睡上一整晚。」
昊王听著他的話,臉色微變,心中顫動不已,似有什麼在狠狠的撞擊,瘋狂的想要見到她,楊桂花!不管你是不是二哥的人,本王都要定你了。
接下來大壯的話更像是平地驚雷般,把堂堂昊王驚得幾乎站立不住。
「王爺,夫人對您可真是好的沒話說,而且夫人還聰明的很,這小小的水枕頭,就可以讓人不拍炎熱了。王爺您知道這是什麼做的嗎,只不過是那沒人要的住尿泡,夫人都能變廢為寶」大壯還想替桂花說說好話,可是卻被王爺的一聲吼給嚇住了。
「什麼,你說這是住尿泡?」拿著水枕頭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一下,心中狠狠一抽,一只手扶著桌角才勉強站穩。
「是,王爺您」不等大壯說完昊王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大老遠黑風黑影二人就看到他們的王爺神情焦急使著輕功向這邊趕來。
「卑職參加王爺!」二人其聲喊道。
「桂花呢,她怎麼樣了?」他神情焦急的扯著黑影的衣領問道。
「王爺,您她還在牢房。」黑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焦急的王爺疑惑的答道。
「她現在怎麼樣了?」雙手微微顫抖,激動的問道。
「她她,還有一絲氣息。」黑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支吾的答道。
「什麼,你你該死!」突然怒目圓睜的他,陰狠嗜血的說道,樣子好像地獄的修羅。
嚇得從小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黑影也心中微怵,跪下膽顫說道︰「是,卑職該死!」
沒有再理會跪在地上的人,只是使著輕功急急的向牢房的方向飛去,心中恐慌不已,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害怕過,害怕失去一個人。
一陣風似的沖進地牢內,看到這陰暗潮濕的牢房,他的心中陣陣的刺痛,該死!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心中突然害怕的驟停了一下,她——還活著嗎?
看著一間間的牢房,牢房里關著一個個半死不活的犯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根本認不出容貌。
昊王心急如焚的吼叫著︰「桂花,桂花」
「王爺,冤枉呀,冤枉呀」大牢中的犯人都不平靜了,抓著牢房欄桿一聲聲的喊著冤枉。
他看著這些喊冤的人似乎沒有一個是女人,心中越來越恐懼了,難道她死了嗎?
「牢頭,昨晚關進來的女子呢?」沖著牢頭怒吼的問道。
「在還在刑房關著。」看著怒吼的王爺雙眼泛紅,像一頭發怒的獅子,牢頭戰戰兢兢的答道。
「刑房」又是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
一腳踢開刑房的大門,這時傳來一聲聲虛弱的叫喊聲︰「不要,求你們不要踫我,滾開」
「桂花」焦急的沖進去,看到的卻是令人窒息的畫面,只見木樁上捆綁著一個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女子,低垂著頭,渾身無力的掙扎著,而旁邊兩個滿臉yin笑的男子,一個趴在她的胸前拱著,一個在她身後撫模著,看到這樣的畫面昊王有種血液倒流的感覺,幾乎喪失理智。
「啊王爺,奴才該死」兩個大漢听到踹門聲,不滿的抬起頭來,正想大罵,等定眼看到沖進來的是王爺後,兩人驚愣了幾秒,等反應過來時,嚇得渾身顫抖的跪趴在地上連連求饒。
听到他們的求饒聲,桂花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到他的樣子後艱難的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
昊王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看到桂花抬起頭來,顫抖的上前擁抱著她,聲音哽咽的說道︰「桂花,桂花」現在只有喊她的名字了,因為不知道此時此刻該說些什麼。
「你還是來了」桂花面色蒼白的看著他,虛弱的說道。
「對不起,本王來晚了」他顫抖的說出話來,音調都變了,雙手似乎不受控制哆哆嗦嗦的解著繩索。
被放下來的桂花像一灘軟泥似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你為什麼要來?」桂花面如死灰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現在來?為什麼要看到如此骯髒的自己,如此狼狽的自己,如此不堪的自己,就讓自己默默的死去不好嗎?
昊王听到的她的話心中又是狠狠的一抽,她一定恨死自己了,一定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了,是啊,自己做出了這麼該死的事情,怎麼還有臉來奢求她的原諒呢?想到此處心中頓時一陣一陣的絞痛著。
緊緊的抱著她,眼眶早已濕潤,一聲聲的說著︰「對不起,本王該死,本王該死」
桂花艱難的抬起手來,撫模著他的臉龐,微微的扯動著嘴角,艱難的露出一絲笑容︰「不要這樣,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我愛你!」
虛弱的說完這句話,雙手放下,再也毫無知覺了,好像死去一般!
「桂花,桂花,你醒醒,不要嚇我,我不許你死」昊王看到失去知覺的桂花怎麼也喊不醒,渾身冰涼,心中充斥著巨大的恐懼感,心如刀割般的疼痛,一聲聲的吼叫著她的名字,仿佛要把她喊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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