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回到房間里,雖然酒精的魔力漸漸的要開始在戰勝著他的意志力,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床上卻被放了一個果女!
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胸前,遮住了若隱若現的惷光,臉上的面具遮住了她的眼楮和額頭,燈光昏暗,他坐在床邊,深邃的眸光悄然燃起一束隱隱的火焰。
她的身材玲瓏,瑩潤的肌膚泛著緋紅的光澤!
整體來說,她的線條很縴細,皮膚也算是白希,但卻不是那種矜貫的嬌女敕柔弱,反而有種利落的感覺。
好奇怪的感覺,好可怕的感覺,讓她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她想拒絕,可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羸弱無力?
第二天,臨出酒店的時候,接送的專車停靠在酒店門外,容君烈高大的身體正欲滑進車里,沒想到身後卻被酒店的經理急急叫住了。
理性早已被酒精激發出來的獸,性所吞沒的容君烈,哪有可能就這麼放她走,他緊摟著她,熱切的雙唇燒灼著她光潔雪白的背部。
容君烈魔魅的臉頰上泛過一絲暢快,重新來采取了主動,可憐的洛嫣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中遭到潰敗,只能任由他化身為一個勝利的騎士,恣意地馳騁。
容君烈挑眉,靠在舒適的軟椅上閉目養神道,「丹尼爾,我看你是晚上酒喝多了,還沒有醒!」
驀地,容君烈將她轉過來,一口噙住了她的珍珠,洛嫣想叫,但從她嘴里發出來的,竟是連她都難以明白的吟哦。
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無力地逢迎著他的造訪,迷亂的思緒里,那種麻,癢的感覺侵蝕著她的軀,體,甚至還進入了她的骨髓里,猶如一把無名火,在短短的時間里燎燒了她的心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她和男人在糾纏,這個男人,重新燃起了她身體的感覺,久遠得快要被遺忘了的感覺。
一種椎心的痛混合著另一種莫名的KUAI感讓洛嫣吟呼出撩人的聲線,她的身體,也因為那又痛又快樂的而感覺而變得緊繃起來。
此時,映人眼簾的只有一個影像——女人,正確的說,是一個果女。
他使壞地輕輕咬嚙著她那悄然綻放的花苞骨兒,瞬間,一股強勁的電流在瞬間沖擊了洛嫣每一根的神經,讓她感到又麻又癢。
容君烈終究還是佔了上風,他趴在洛嫣的身上,試圖要以一個征服者的身份進,入她的體內,如他所願的,床上的女人哪里還有抵抗的能力……
容君烈眉頭一皺,立即撩起袖子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鑽石腕表,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早上七點鐘的時候他還在床上睡,並不知道身邊有什麼人,發生了什麼!
「啊……不……不要……」
就像是成熟到快要墜落的水蜜桃一般,正等待著男人的采摘!
邪肆的嘴角忽然勾出一抹輕傲的笑意,容君烈放肆的縱容著自己內心最原始的渴望,唇舌糾纏,曖昧的燈光下,她的雙唇很快就被男人吻得水潤而紅腫——
「好的!」
容君烈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起來,見他沉默下來,安凌連忙朝司機使了個眼色,語氣低聲喝道,「還愣在那里做什麼,還不快回容家!」
「你先出去……」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容君烈口氣一松,疲憊頓時涌現,他只覺得頭昏,靠在軟椅上略作歇息,後來……後來……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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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她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著,似乎想要改變些什麼。
到達國內的時候,安凌已經等待在出機口處了,見到容君烈從登機口出來,她欣喜的迎了上去,「君烈,你終于回來了,辛苦了!」一股濃厚卻不泛醇香的酒氣直嗆人她的鼻子里,她差點無法呼吸,那酒氣又竄上了她的腦中,迅速地麻,醉了她的神經。
看著她的手指用力的抓著自己的手臂,他的心里,竟然對她多了一絲的憐惜,他停住沒有動,只是等待她的適應。
黑暗中,那不著一絲一縷的身,軀,在柔軟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燈光燻染了整片的玻璃窗,模糊了床上那戰況的激烈。
「知道了,丹尼爾,安排明天最早的一班航班,我們回國……」
幾分鐘後,丹尼爾在電話那端匯報,「君烈,冷億辰在今天早上七點鐘已經退房了!」
「額……」丹尼爾大悟,隨即爬了爬自己那打理得帥氣的發型,尷尬的笑了起來,看來,這回容君烈來這里,定是有艷遇了。
丹尼爾細心的問,總覺得今天的容君烈有些不對勁,他做什麼時候,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君烈……」安凌一把拉住他的手,語氣沉沉的說,「昭兒在學校表現一直很好,這次又拿了奧數的第一名,他拿這些名次都是想討你開心……」
慌亂間,洛嫣想阻止那進一步的肆虐,但她一張口,雙唇就被佔領,容君烈靈巧的舌長,驅。直,入,貪婪地與她相濡以沫的糾纏著。
深邃的眸光漸漸變得迷惑和灼熱,直到她迫不及待的將他的手指含進了她的嘴里時,那小嘴一張一合的舌忝舐著,容君烈周身的肌肉都開始變得僵硬起來了,尤其是身下的那一塊,硬的有些發疼。
洛嫣漲紅了臉,似乎想抵抗著身體承受的壓力,但卻又被一個男人熱烈的擁抱著,那彌漫在她呼吸處的男性苛爾蒙的氣息,已經漸漸的迷醉了她的心智。
「怎麼了,君烈?有問題?」
「洛小姐也走了,他們兩人一起走的!」
「那洛小姐呢?」壓低著聲音,容君烈再問。
忽然,偌大的床鋪朝下一陷,容君烈沉重的身體已經壓了上去。
她的溫柔像是他新生的第二次皮膚一樣,緊密而細致的包裹著他。
腦袋中瞬間又出現一張素淨的小臉,一晃而過,是她嗎?
冷眸微眯,他瞟了一眼那被服務生清理過的床鋪,整整齊齊的,干淨而整潔,一點都看不出晚上大戰過的痕跡。被現光一。
「如果昭兒知道爹地回來了,他一定很開心!」坐回到車里,安凌故意試探的笑了起來。
她無力的掙扎,也是于事無補。
忙了一整天的容君烈,看著丹尼爾遞來的行程安排,他眉頭忍不住輕蹙了一下。
在國內是這樣,在國外也是這樣!
「昨天酒喝多了,還沒緩過來……」
丹尼爾皺了皺眉頭,車上,他還是不禁好奇的問,「君烈,你床上怎麼會有女人的東西?」zVXC。
洛嫣被他吻得全身酥,癢,只覺得身體里似乎潛藏著無數只正在爬的小螞蟻,原本的抵抗漸漸被另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悸動所取代。
勾著容君烈的手臂,安凌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丹尼爾則是悄然退到一旁,而容君烈也沒有抗拒安凌的示好,耳邊听著她笑容滿面的說著公司的事情,他們二人並肩大步的朝機場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女人,原來你這麼想爬上我的床!
模糊的印象中,他似乎看不見她的臉,但光從她身體的輪廓來看,她應該是美麗的,就像他過去其他的伴一樣。
突然,容君烈俯身,快速的撥通了丹尼爾的電話,「丹尼爾,看下冷億辰還在不在?」
一提起那兩個字,容君烈的眉頭就懨懨的皺起,「我不想見他,今晚我不回家!」
他的手指忽然摩挲在她彈指可破的肌膚上,滾燙滾燙的,感覺到她輕微的顫抖,他周身的酒精隨即洶涌而上。
「小妖精……」男人低喘著,從來對這方面有克制的他竟然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
雖然知道,這又是一出勾,引的戲碼!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只是真是難為那些一心想要討好他的人了,以至于他容君烈的床上從來都不缺女人!
是她!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並重重的堵住了她的雙唇,當那熟悉的甜蜜和柔軟充斥著他漸漸混亂的神經時,有個念頭在他腦袋中一閃而過……
他是誰,他在做什麼?
她很需要他!
夜暗了,兩個人都是精疲力盡。
洛嫣感覺到有涼涼的東西在自己身上滑過,她突然胡亂的抓了起來,直到終于抓到那個涼涼的東西,她便一把緊緊的握住,再也不松手了。
容君烈一回頭,就看到對方遞了一個透明的袋子過來,並恭敬的說,「容先生,這款手鏈是早上服務生在您床上拾到的,剛才您走的時候忘記帶上它了……」
「是!」
「容先生——」
「額……熱……」
男人突然執起她的手,去觸踫他散發著高熱的那一點,這次她沒有抗拒,反而是用力地緊握了他,她的唇頂住了他的攻勢,並且轉被動為主動。
「手鏈?」站在一旁的丹尼爾好奇的湊了過來,只是容君烈動作格外的快,接過袋子就直接揣進了自己口袋里,「謝謝!」
所有的疑惑都煙消雲散,她已經忘記了一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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