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些什麼話來穩住他,可是嘴唇牙齒都在顫抖,眼前也一陣又一陣的昏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人們都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是注定要做夫妻的,你難道不覺得,我們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嗎?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這輩子最想得到的女人......」
她不想听的,伸手捂住耳朵,可是那聲音依然如魔音穿耳,不斷鑽進她的耳膜,像無數條毒蛇,嘶嘶地吐著信子。
「你滾!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著,緊緊抓住衣領,想要制止夜斯昊的進一步非禮。
可是男女的體力懸殊豈是她可以抗衡的,況且她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此刻沒有暈厥過去已經是個奇跡了。
夜斯昊將她上身抱了起來,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女敕如花瓣的臉頰,聲音蠱惑得像是充滿了魔力,「琉璃,我等不及的想要你了,怎麼辦?」
身上的睡衣被嗤地一把撕開,露出白|皙細膩的大-片肌膚,夜斯昊的臉湊了上去......
程琉璃狀如瘋狂地掙扎,可是全身都被夜斯昊抱在懷中,雙手雙腳都施展不開,也沒有力氣,她氣急敗壞地張口朝著夜斯昊的臉上啐了一口!
夜斯昊的動作停止,模出一方手帕細心地擦去那些唾液,臉上的表情未變,只是那雙原本溫柔似水的眼眸驀地沉了下來。
擦完臉,他轉過頭,突然毫無預警地揚起手掌,狠狠一記耳光摑在程琉璃的臉上。
用力之猛,程琉璃一個翻身,幾乎被甩下床去。
耳朵嗡嗡作響,眼前昏天黑地,鼻腔有溫熱的液體流出,喉頭洶涌著的滿是腥甜氣息......
她迅速地被翻過身來,夜斯昊用一方手帕細心地替她擦拭著口鼻周圍,口中疼惜似地嘖嘖有聲,「你瞧,乖乖躺著享受不好麼?非要弄得自己受傷才開心?瞧這臉上又紅又腫的,讓我看了多心疼!乖,可千萬不要再亂動了,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寶貝,你說好不好?」
他的嗓音柔得仿佛上好的天鵝絨,可是剛才揮舞過來的拳頭,卻凶狠有力得差點砸碎她的面骨。
反差太過強烈,她忍不住簌簌地顫栗起來,而且抖得越來越厲害,看著他的眼神,飽含著驚懼,比看著一個地獄里的惡魔差不了多少。
夜斯昊繼續剝著她的衣物,她抖得像是寒號鳥,不敢再做絲毫反抗。
幾乎就在一瞬間,她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赤-果,夜斯昊的眼神已經燃燒起濃濃的情-欲色澤,伸手直接朝著她胸|前的高聳罩去——
想也沒想,程琉璃舉起手,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砰地一聲握拳砸在夜斯昊的鼻子上!
拳頭是軟綿綿的,可是過長的指甲劃傷了他那張俊逸有型的臉!
夜斯昊伸手楷了一把,看到手掌沾染上血漬之後,那張臉驀地變得猙獰起來,卡塔一聲,他抓住程琉璃施暴的那只右手朝著身後用力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