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她患了什麼不治之癥?
他尚不明白楚易倫為什麼要這麼拼命,但是他知道,假若不是萬不得已,楚易倫不會這麼寧願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那個女人……他輕嘆了一聲,看來真的如薔薇夫人所說,是紅顏禍水?
待他撿拾起所有的丸藥,看到楚易倫無力地靠在車座上,英俊蒼白的臉色像是失血的白紙,鮮血泛著氣泡從他緊抿的唇角涌出......
「陛下,請恕山姆得罪了!」
山姆一咬牙,捻起一顆藥丸,將已然快要昏迷的楚易倫扶在自己肩上,鉗著他緊繃的下頜,讓他張開口來,強行將藥丸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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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慢慢飛入位于東南亞的金三角境內。
漫山遍野的層巒疊嶂。
雲朵之上,陽光燦爛如有光芒萬丈。
雲朵之下,淅淅瀝瀝的小雨在飛機下如絲般墜落。
茂密的森林植被里,從天上俯視,依稀可以看到一條黑色的柏油馬路蜿蜒盤桓在叢林中。
路的兩旁全都是高大的梧桐樹,可以想象春天灑落一地桐花的景象。
而此刻,漫山遍野被秋意染紅的森林看起來斑斕絢麗,別有一番落日黃昏般的美景。
只可惜,這場雨,只怕會打落不少枝頭搖曳的紅葉。
程流離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透過窗戶看著下面無窮無盡的茂密山林。
途中,她在索亞其所乘坐的直升飛機在一衣帶水的西班牙停留,換乘了一架真正的私人航空飛機。
她注意到,這架飛機與上次夜斯洛帶她來索亞其時乘坐的並不是同一架。
顏色不同,里面的設計與擺設也都不同。
但是,相同的奢侈豪華與舒適。
機長與空姐也都是東南亞那邊人的模樣。
這個夜斯洛,她不知他到底富有到何種程度,或許,富可敵國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並不帶有絲毫的不實與夸張。
自從上了飛機,她就被壓制在座位上,並沒有再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盡管,她從一上飛機就立刻提出要見這個男人的要求。
可是,沒人搭理她。
幾名五大三粗的保鏢輪班站在她身前身後,黑超墨鏡,黑色西裝,仿佛她是重刑押解的刑犯,稍加疏忽就會從飛機上一躍而下逃離控制。
座位盡管設計得很人性化,可是,她還是有隱隱的不適,懷|孕三個半月的孕婦,本就仍然還處在孕吐的階段,更何況,她的情緒還依然處于極-度的激動震驚喜悅之中......
一言以蔽之,她也理不清心頭那些亂麻般的情緒......
只是覺得,整個人異常的亢奮,她四處探頭張望,卻根本沒有發現夜斯洛的身影。
他是如何從那場火拼中逃月兌的?
中國那邊的新聞媒體不是眾口一詞地報導他已經遇害了麼?
難道說,這個男人真的像傳聞中所說的那樣,有九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