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你很愛他嗎?姓楚的那小子?」
「與你無關。」
「你的所有一切,與我都有莫大的關聯!」
「憑什麼?」
「憑我愛你!」
「哈,這樣的話你對多少人講過?」
「一個。」
「我不信!」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愛不愛那是我的事......告訴我,你真的喜歡姓楚的那小子?」
「如果我答是,你是不是就會放過我?」
「不會。」
「我告訴你,即使沒有楚易倫,我也對你這樣的種|馬男人沒興趣,即便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絕不會愛上-你這種禽|獸!」
夜斯洛的眼神有短暫的收縮,似乎是被觸怒的獸要豎起眼瞳,但是很快,他的怒火便被強行壓制下來,「你最好不要試圖惹惱我!那對你沒什麼好處。」
「我只是實話實說,我絕不會愛上一個第一次見到別的女人就想著要強|暴她的大色|狼!」
「你不會想要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色|狼......」
「我想,你已經讓我見識到了——」
「程流離——」夜斯洛幾乎是揭案而起,手邊的桌子砰一聲被他掀翻在地,「你不要仗著我愛你就恃寵而驕!」
「恃寵而驕?」程流離嗤笑出聲,「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你又把我當做什麼?你後宮三千里爭風吃醋的妃嬪?我告訴你,我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我就算......啊......」
夜斯洛怒極地朝她伸臂推去,也沒見他怎麼使勁,她已經飛起來重重落在床|上。
也幸虧這豪華的大床松軟如雲,她被摔在床|上顛了幾顛,還沒停穩,他便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來。
這次和他以往對她輕佻的動手動腳完全不同,他大掌伸出,毫不留情的撕扯。
在幾聲刺耳的帛裂聲後,流離身上絲質昂貴的家居服,轉眼間就成了破布。
她的白|皙絕美,如雪凝般細致而粉女敕,全都果裎在他面前。
她想唾罵出聲,他已經緊緊將她的唇嘬住,深噬淺吮著。
她握緊粉拳去捶打他,卻被他猛地攫住縴瘦的雙臂,單手箝住她的雙腕,用強大的力量固定在她的頭部上方,讓她的**一覽無遺。
「該死的!你放開我!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他的唇甫一離開,她立即咒罵出聲,雙腿雖然被他壓在身-下,雙臂也被他控制住,可她仍然不甘心地扭來扭去,竭力掙扎。
夜斯洛冷冷地凝視著她,水晶吊燈就在他上方閃爍,將一切照得如此明亮刺眼。
他背著光,慢慢俯下|身來,他臉上刀刻般的俊美五官,以及冷鋒利的表情,突然,顯得如此陌生。
他的嘴邊,一如既往地噙著他的招牌笑容。
只是,那笑容跟以往都不同,太猙獰、太駭人,任何人看一眼,都會心驚膽戰。
刷地一下,他從頸上抽|出自己的領帶,柔軟而強韌的帶子,一圈圈的繞綁上程流離掙扎不已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