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很快到了冷玉宅的主體建築前,一進大廳,他就立即像是甩米袋般將她從背上甩下,跌進沙發中。
隨後,他一言不發地冷著臉轉身離去。
這邊,冷玉宅的僕人們紛紛圍了上來,噓寒問暖,並開始準備上晚餐。
晚餐時間程流離以為夜斯洛會跟她一起用餐的,誰曾想他並不曾露面。
吃過晚飯後,程流離一步一捱地被迫回到了那間奢華如皇宮的臥室。
他也不在臥室。
或許這次,程流離真的是捅到了他的痛處!那麼好-色如命的一個人,昨晚沒有得到滿足,現在居然也沒在臥室等她,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昨晚因為忙著應付夜斯洛,其實並沒仔細觀察這間臥室。
現在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臥室的裝修風格並不是她在薔薇莊園的粉色公主系,也不是楚易倫的藍白色地中海風,而是以白色為主黑色為輔的簡約大氣風。
房間里所有的家具,不論是中式還是西式,全都是精雕細琢而成,昂貴而大氣。
白色蕾絲的帷幕,隨著敞開的落地玻璃窗,輕柔地飄揚著。
帶有紗帳的四柱king|size大床,座落在臥室的正中央,上面鋪著純天鵝絨的被褥,乳白色的木質床頭,雕刻著繁復華麗的花紋。
米色長毛的地毯,覆蓋住所有的地板。
有著彩色玻璃燈罩的長腳燈盞,站在房間的一隅,華麗繁復的落地燻香燈伸出十幾根枝椏,每一簇火苗都在明明閃閃,燈光投射到的地方,都有著暈黃的色調。
臥房的角落,擺放著一張梳妝台,台面上有數瓶不知名的香水。
氤氳的香氣,從沒擰緊的瓶口隱隱飄了出來,讓空氣都沾染了莫名蠱惑的氣息。
在一扇隱形的房門之後,是空間闊大奢華無比的衛生間,她今早已經見識過了。
總體來說,這間臥室既不是單純男性的硬朗風,也不是嬌柔的女性風,她咬著下唇,從風格上看,應該是一間供愛侶同時居住的臥室——只是不知,她是夜斯洛帶進這個臥室的第一個女主人。
而從冷玉宅那些訓練有素的僕人身上可以看得出,她們似乎非常諳熟怎麼伺候女人——應該是被夜斯洛這個風|流種不斷更換不同的女人所訓練出來的,習慣性的諳熟。
那一夜,她在輾轉反側中終于熟睡了過去。
那一夜,夜斯洛也並沒有前來「sao擾」她。
第二天起床,精力終于完全恢復了。
用早餐的時候,她再次朝向不遠處那間下人休憩室瞧去,那個房間房門緊閉,里面空無一人,電視當然也是沒有開的。
趁著有人端來熱好的牛女乃,她低聲向那個僕婦詢問著,「請問,昨天電視上播放的有關李孫睿的那個新聞,還有後續報道麼?」
她記得很清楚,昨天經過那間休憩室時,這名僕婦也在場,當時全部看完了那條新聞。
沒想到,這句話一問出來,那名僕婦像是被野火燒了屁-股的母雞,慌慌張張地放下手中的牛女乃就奪門而逃,神情之急促恐惶,連一句話都沒留下來。